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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这……”几个近卫相互瞧了瞧:“这是贝勒爷身边的那位钮祜禄格格?”
“不像……”其中一入,大着胆子:“那位钮祜禄格格来了多久了,贝勒爷都没去过她那儿一回。”
顿了顿,他又道:“倒是听说前两日有个姑娘来找贝勒爷,如今瞧这模样,保不齐就是那位。”
一屋子的人相互看了眼,随即都笑了。贝勒爷这样的人,向来生性多疑,令人捉摸不透。这样的性子,能有人令他这样。
可见,是当真儿动了心了。
“怎么回事?”
四阿哥人生的高大,腿也长,苏培盛刚跑着来的,如今又要跟着跑着过去。不说别的,他都觉得自己的一条腿都要跟着跑细了。
“钮祜禄格格去陪着叶小主儿说了句话。”
苏培盛喘着气儿,只觉得喉咙里都要冒烟儿了:“奴才怕钮祜禄格格说多了,就让人先走了。”他扯着喉咙,将叶格格说的那些囚笼什么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不,人走了,叶格格就闹了脾气……”
门一打开,苏培盛就闭了嘴。四阿哥低头就瞧见那砸在地上的碗,金子雕成的碗面上被砸出了个深坑。
四阿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又闹脾气?”
叶南鸢看着人靠近,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她没说话,只仰起头看着他。这被鸟一样关着的日子,只有感受过的人才能了解到那番滋味。如今,她才一日,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身子上的被困,尚且还能忍受。
最可怕的是,心里上的屈服。她若是彻底认了命,也就是真的不用反抗了。叶南鸢看着人进来,忽然二话不说,直接往外冲。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却还是拼了命的往外冲。
若是由机会呢,若是有可能呢?若是她跑出了呢。
“看来你是真的没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四阿哥面色冰冷的,二话不说直接就冲了上去,他生的人高马大,只需稍稍弯腰就将叶南鸢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
叶南鸢整个人都被动了,双手双脚都在剧烈的挣扎,她挥着拳头死死地打着面前的人,一下比一下都来的狠。
“你为什么要关着我,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算我求你,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
从马车跑到这儿来开始,直到现在,叶南鸢心口里那股火才算是发泄了出来。她疯了一样举起拳头,对着四阿哥的胸口,心上,猛的捶打。
她发了狠,发泄着心中的恨意。
咬牙切齿的对着他的颈脖一口气咬了下,那一下,前所未有的深。几乎算是深可见骨。可四阿哥却是连着眉心都没皱一下。
“没事了,没事了。”
不知道咬了多久,四阿哥却一直站直着,任由她发泄。
抬手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犹如再哄着婴儿:“过去就好了,过去就好了。”叶南鸢浑身在打着细微的颤抖,牙齿里面都是血迹。
“放过我。”
她崩溃的抬起头,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哀求。
四阿哥低下头,一双眼睛却是深不见底。忽然,他伸出了手,带着薄茧的掌心将她的眼帘给盖住了。
滚烫的热泪,与全部的希望,被他关入了那双掌心之中。
“不可以。”
他肯定,却又残忍的说出这三个字。又一把将快要晕倒的叶南鸢抱入了怀中。
“是你先不放过我。”
怀中的人细微的颤抖着,他打横的将人往床榻上抱去:“我如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你。”
第166章 囚笼四商贩的鸟
身子被放在床榻上,叶南鸢才察觉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站在床榻边,低垂着的那张脸上阴沉一片。跳动的烛火在他眼睛里,里面一片冰冷。
他面无表情,又像是毫不在意。
修长如玉似的手拿着她的腰带,一点一点的缠绕在她的脚踝上。直到脚踝被捆紧,拴在了床梁处,叶南鸢才浑身发冷,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你这是打算绑着我?”
四阿哥就站在床榻旁,身上那件厚重的大氅上积满了风雪。屋子里点了炭,温度高。融化的积雪化作了雨,顺着领口融入了脖子里。
他听见声响,抬起头。
额头上的一滴水顺着那双面无表情的眼眸滑落,正好从落进了眼睛里,又从眼角坠了下来。
就好像是从他眼睛里流出的一滴泪。
叶南鸢僵硬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她的脚腕已经被捆在了床榻上。细细的一根腰带,缠绕在她的腿上。
分明是一动就可以扯断的样子,可偏生就是困住了她所有的路。
“放开我。”她咬着牙,刚刚那一瞬间的触动都消失不见。疯狂的挣扎着,可四阿哥捆的太紧,任由她如何动脚腕上的绳子都是纹丝不动。
“别动。”
四阿哥就站在她对面的软塌下,面容十分冷静的看着她。叶南鸢气的浑身颤抖,疯狂的挣扎着,撕咬着,挣脱着。
可四阿哥这回却是丝毫都不心软,她挣扎多久,他就在那里看多久。
直到叶南鸢平静下来,像是脱了力般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才弯下腰,那只手掐着她的脚踝,可是眼睛却是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