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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缩了缩脖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叶……叶格格是来了吗?”她自从来了这儿之后才知道,四阿哥根本就没得时疫。
    每日里四阿哥都早出晚归,难得见上一面。
    四周都是难民,她不能出去,就这样过了几日才听说叶姐姐居然来了。唇瓣紧紧地咬在一起,钮祜禄氏看向四阿哥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我能去看看叶姐姐吗?”
    叶姐姐也来了,她很是开心。
    那一瞬四阿哥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许久,上下打量着好一会儿,才重新挪开眼睛。
    “去吧。”
    钮祜禄氏心中一喜,撑着油纸伞立马就要往里面走去。然而还没上前几步,身后,四阿哥又开了口:“她怀了身孕,你去陪她说说话。”
    钮祜禄氏有些愣住,随即才点了点头。
    四阿哥撑着伞往外走着,朝着苏培盛的方向扫了一眼。后者立马扭头,转身跟在了钮祜禄氏的身后:“格格,奴才陪着您过去。”
    天冷,外面都是大雪,苏培盛撑着伞对着身侧的钮祜禄氏道:“叶格格怀孕之后心情不好,格格您多逗叶格格笑笑。”
    “再有,叶格格与贝勒爷之间有误会,格格您若是说得上话,还是多多开导开导叶格格才是。”
    钮祜禄愣愣地点了点头。
    进了门,她立即往里面走:“叶姐姐。”屋子里燃着炭盆,一进来浑身就暖洋洋的。叶南鸢坐在美人榻上,听见声响转过头,就见钮祜禄氏快步朝着自己走了上前。
    外面天色已晚,钮祜禄氏面上冻得有些青。
    瞧见叶南鸢那一瞬间,却是立马挤出一丝笑意。
    “你如何来了。”叶南鸢问,钮祜禄氏包子脸上挤出一丝笑来:“我听说姐姐也来了,便想着过来瞧瞧。”
    叶南鸢将手中的小手炉塞给她,钮祜禄氏立马溢出一丝笑来。
    “都出去,我们要说说话。”
    “这……”苏培盛一犹豫,还是指挥者奴才走了。
    等门关上,钮祜禄氏立马就问:“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四阿哥的样子,还有苏培盛说的那些话,钮祜禄氏往屋子里转了一圈。
    窗户是顶死的,屋内尖锐的东西都没有,就连……眼神放在桌面上,就连喝水的茶盏都是用金银做的。
    “姐姐,四阿哥他……”
    叶南鸢没时间解释,压低声音直接道:“我求你一件事。”对上钮祜禄氏的眼神,叶南鸢直接道;“你帮我打听一下,半夏与石榴被关在哪。”
    第165章 正文:囚笼三是你先不放过我
    钮祜禄氏不能多待,现在这个情况,她在这儿的时间越长,就越是不利。
    叶南鸢看着钮祜禄氏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苏培盛弯着身子站在门口候着,怕她心中不高兴,笑眯眯的仰起一张小脸。
    “小主。”
    “您若是有什么吩咐,立马跟奴才提。”这主子如今怀着身孕,苏培盛说话声儿都不敢太大了,整个人卑躬屈膝,言语之间满是讨好:“奴才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给您办到。”
    “那你能让他不要像囚犯人一样关着我吗?”叶南鸢对上那张笑嘻嘻的脸,面无表情的直接开口。
    苏培盛被那句话堵的,面上的笑都僵了。手足无措的来回搓弄着:“小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爷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将您当囚犯?”
    苏培盛怕惹了叶南鸢发怒,一个劲儿的干笑着,半点也不敢多言。见叶南鸢表情不悦,赶紧抬起手示意人将屋子关起来。
    那倒厚重的门一关,嘎吱一声沉闷的声响。
    整个屋子完全被封闭住,密不透风的找不到一丝的痕迹,果真的确是如叶南鸢所说,这屋子就像是一个牢笼。
    莫名的压抑感袭来,叶南鸢咬着牙,将桌面上的缠金丝碗对着那道门狠狠地砸过去。
    剧烈的声响,吓得在外面的苏培盛一跳,大冷的天,额头间的冷汗哗啦啦的往砸。
    “你们给我看好了。”
    苏培盛开口的声音,带着哆嗦:“这叶格格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儿,唯你们是问。”苏培盛伸出手,来回挨个儿点了点。
    抬手捂着自己的帽子,拔脚就往四阿哥那儿走去。
    晚间的风,刺骨又寒冷。
    苏培盛拔脚往书房闯的时候,四阿哥正在与人商议事情。时疫之时过于的危险,四阿哥是打着办好这事在朝中彻底立足的打算。
    故而,能跟在身侧的,都是亲信。
    正商议着时疫用药的事,苏培盛却是直接闯了进来。四阿哥瞧见人,眉心下意识的紧紧一拧。苏培盛瞧出了他的不悦。
    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爷。”
    苏培盛弯下腰,凑在他耳边小声儿道:“叶格格发火了,正在闹脾气呢。”苏培盛说完,赶紧低下头往旁躲。
    众人只见刚还与人侃侃而谈的贝勒爷,眉心先是拧了拧,又忽然渐渐地放松,单手撑着扶手,竟从上位走了下来。
    “这……”一屋子的人相互看了看,随即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
    商议用药,这事过于重要,往常里四阿哥无一例外,都在现场。不管发生什么事,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四阿哥叫出去过。
    “好像是后院出了什么事。”有人小声儿道:“刚听那口音,好像是说谁闹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