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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村姑后我躺赢了

    况且人家听说琮儿偶感风寒不便见人也没有多问便离去了。
    晏夫人今日去县令府上送那清香玉莲和县令夫人聊了几句才知道,大人物今日一早便离开了,去的是南阳。
    种种安慰之下,到了夜里晏夫人还是辗转难眠。
    夜路难走,因为走了一条常风也不熟悉的小路,结果估错了时间,没能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客栈。
    马车停在了一座破庙前,常风有些自责的开口。
    “再走下去夜便深了,恐怕咱们会迷路……”
    林青梅牵着晏琮下了马车,四周静谧无声,被黑夜笼罩的破庙看起来阴森可怖,但也没有别的选择,况且她也有福运猪。
    趁常风不注意便让福运猪准备了几个棉被烛火。
    常风点燃怀里的火折子进去之后惊喜的出来回报。
    “少奶奶!咱们运气好,似乎有路过的人扔下的行礼,灯火。”
    林青梅但笑不语,牵着晏琮进去。
    常风已经手脚麻利的简单收拾了一遭。
    将就的用了些许干粮,一行人便在破庙睡下了。
    到了半夜,赵三终于摸着车轨的痕迹追到了破庙。
    他偷摸的钻进去,精疲力竭的众人睡死了一般,毫无知觉。
    赵三借着一盏微弱的烛火来到了林青梅与晏琮身前。
    恨意让他红了眼,举起手里的砍刀。
    晏琮忽然想起夜,抬手揉着眼睛,忽然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他睡眼朦胧的睁眼,只看见一把大刀近在眼前。
    “啊——偿命来!”
    赵三见晏琮睁眼了,顾不得面前是谁挥刀猛然砍下。
    晏琮瞳孔一缩,仿佛身体不受控制般的扑在林青梅身上,硬生生的挨了一刀。
    林青梅和常风同时被赵三那一声怒喊惊醒,刀砍下来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见那刀砍在了晏琮头上。
    常风是有功夫在身的,见状飞快将赵三手里的踹开,拿过一旁的木棍与他缠斗起来。
    林青梅吓得快要窒息,眼泪不要钱似的疯狂滚落,视线模糊不清,抱着晏琮的脑袋发抖,不敢去碰他。
    心里又疼又急不知道怎么办,嘴里疯狂安慰自己冷静,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她好怕小傻子会死。
    小傻子为了救她脑袋被砍了一刀,流了好多血。
    “噗、唔……”
    怀里的晏琮忽然吐了一口血,林青梅借着烛光,手忙脚乱的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又不敢碰他流血的脑袋,可是又不能让血一直流,心乱得一塌糊涂。
    “娘子,不要哭……”
    晏琮艰难的抬手欲擦去林青梅的眼泪,竟然安慰她。
    林青梅红了眼睛。
    “少奶奶!”
    一番缠斗之后,常风终于打晕了赵三,看见晏琮头上的血也下了一大跳,忽然眼尖的看见了地上的刀,见沾了血的地方竟然是刀背。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让林青梅一看。
    林青梅摸着晏琮头上的一块大包,仿佛自己劫后余生一般,心里一松。
    见她神色放松了,晏琮才跟着松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撒娇。
    “娘子,我好疼……”
    林青梅一瞬间被他拉得心都快化了。
    第31章 长孙渊
    深更半夜,又是在荒无人烟的树林中, 晏琮头上的血只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这个时候幸好有了福运猪这个小宝贝, 医药箱来了一套,常风惊讶的看着林青梅回马车里拿出一个银白色的箱子然后开始给晏琮处理伤口。
    常风去检查了一遍困住赵三的绳子牢靠不牢靠,回来的时候见林青梅已经哄晏琮已经睡下了,便小声道。
    “少奶奶安心休息吧,是常风失职了, 下半月常风会守夜的,天亮后咱们边去最近县城找大夫。”
    林青梅心神才定下来,听他说守夜倒也没有推辞,随口一问。
    “你将马拴在何处, 我方才去马车拿东西怎的没见到。”
    常风一惊:“什么!马不见了!”
    说完快步往外走去。
    过来片刻常风脸色沉重的回来。
    “奴才方才去附近找了一圈, 皆不见马的踪影。”
    林青梅长叹一口气:“你将马拴在何处?”
    常风皱眉:“就在院子里, 想必是被这匪徒偷走了。”
    多思无益,林青梅着实疲惫, 想了想道。
    “罢了, 等天亮将那匪徒弄醒盘问便是。”
    第二天,天还未亮林青梅便被庙外马儿的嘶吼声惊醒,晏琮还在睡, 常风急匆匆的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人来了。
    不待常风说完,门便被气势汹汹的踹开。
    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魁伟男子,左手拿着一支带血的□□, 袒露出肌肉发达的右肩,虽然用布条包裹了,但血已经浸透着。
    长孙渊凶狠的目光见在看见门内的情形之时,眉头一挑,指了指林青梅。
    “你,过来给我包扎。”
    常风闻言惊怒,正欲呵斥却被□□的刀锋对准脖子,顿时不敢动作。
    林青梅转头将人从头至脚打量了一番。
    这人虽然伤势严重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身上穿着盔甲,目光凶狠却不露邪气,且身上难掩上位者的气度,便安下三分心,吩咐常风退下。
    长孙渊见林青梅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裸露的肩膀,既无羞涩,见到血也无害怕,只是淡淡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