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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漂亮的她[快穿]

    大雨涕泗滂沱,溅起蒙蒙白雾,一条宫道走到尽头。
    守门的侍卫吓一跳,跪下去行礼:太子殿下。
    太子浑身湿透,字字颤抖:她人呢
    侍卫迷茫问:殿下说的是谁
    太子怒吼:皇后,孤问你皇后去哪了
    侍卫颤颤巍巍:没没有见过皇后娘娘
    东宫的人此时追了上来,一小黄门跪地道:禀殿下,刚才东直门来报,一个时辰前,信王带着个宫女离宫了。
    太子呆住。
    小黄门手一挥:奴才在凌华门遇见阿琅姑娘,阿琅姑娘正穿着皇后娘娘的衣裙。
    调虎离山!
    太子捂住胸口,喉咙一阵腥热,急火攻心,竟咳出了血。
    他算到了所有,唯独没有算到,她竟会将计就计,利用他的隔山观火,顺势促成离宫的事。
    她跑了!
    她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跑了!
    进宫前她要做什么,他无所谓,可是进宫后,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她竟还是选择与信王私奔。
    对于她而言,难道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太子又气又急,暴跳如雷,生平第一次狼狈至此,像是被人揉碎了撕裂,落在身上的雨不是雨,是万箭穿心。
    众人跪在雨中,无人敢大口喘气。
    太子立在那,浑身杀气重重,仿佛下一秒就能拔剑斩掉所有人。
    他精致漂亮的五官因神情狰狞而略显扭曲,此时此刻的太子,比黑夜更令人胆寒。
    片刻后。
    将阿琅打入天牢,严刑拷问。太子擦掉嘴角的血渍,声音因怒气而变得沙哑:传孤的命令,立刻搜城,悬赏万两黄金,捉拿皇后怀桃。
    睿智如他,此刻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他唯一能下达的命令,就是将她逮回来。
    太子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每走一步,脑中便多出一个将她抓住的法子。
    而后便是惩罚她的法子。
    待他将她捉回来,他得让她好好长记性。
    他要让她记住,当初她自己选择进宫,这辈子就别想再从宫里逃出去!
    太子红着眼,一步步走回东宫,苍白憔悴,全身上下被雨水浇透,抬脚迈过门槛时,使不上劲,差点跌倒。
    宫女及时相扶。
    肤如凝脂的一只细白玉手,轻轻巧巧地搭上来,声音软糯:殿下,小心脚下的路。
    太子身形一顿。
    这个声音,他认得。
    太子缓缓抬眸望去,一张桃花美人面映入眼帘,明媚妖娆,灿若春华。
    美人歪头看他,莞尔一笑。
    她水亮清澈的眸子满是得意骄傲,甜甜问一句: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在找我呀
    太子心跳如雷,脑子里有什么炸开。
    是她。
    是小东西。
    她没走。
    美人再也忍不住,叉腰笑出声: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人跑了,瞧你这个样子,啧啧
    话未说完,她身子蓦地悬空,被人拦腰抱起。
    快放开我,你身上都是雨水泥泞,脏死了。
    下一秒。
    她被人抛到床榻上。
    太子覆上来,她以为他要质问她,昂了下巴,想要先发夺人。
    然而这一次,他半句废话都没有。
    捧住她的脸直接吻过去。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在她唇间攻城掠地,像只发狂的猛兽,堵住她所有退路,又啃又咬,连空气都不肯渡给她。
    细碎的嘤咛从她唇间飘出,被他吻过的地方,无一处不痛的。
    太子压在她身上,疯了一般,将她的衣物全都扯碎。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用力。
    她娇嫩得很,哪禁得起他这样揉捏,不多时便哭出声来,哭声断断续续:不要我不要
    她的眼泪沾到他唇间,苦涩的泪水触到舌尖,有什么从脑海一闪而过,太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数秒的失神,他身下的娇人儿瞄准机会,趁势踢了脚,连衣物都来不及捞,径直往外奔。
    太子一愣,随即毫不犹豫追了上去。
    她重新被他压住。
    这一次,不是在柔软的床榻,而是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
    美人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骂他的时候,因着妩媚的两团晕红,一时令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骂人,还是在撒娇:你这个禽兽!
    太子单手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孤还没有真正开始做禽兽该做的事,你急什么。
    她喘着气瞪他,瞪了一会,索性将眼睛闭上,气闷闷地说:我不想看到你。
    太子凑近,不再是含住她的小耳朵,而是重新品尝她的朱唇:你会睁开眼睛求饶的。
    不用他开始发力,她已经重新睁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顺势探进去。
    与之前狂风暴雨般的吮吸啃咬不同,这一次,他是温柔耐心的。
    他故意去勾她的舌,每勾一下,便贴着她的唇说一句:凭孤是你的男人,凭你想要和别人私奔,凭你心里没有孤。
    她听第一句,先是羞涩的。
    他没有这样说过这样的话。
    他第一次承认,他是她的谁,实属不易。
    可后面两句,她就不爱听了。
    美人以柔情为诱惑,迎合他的亲吻,甚至主动勾引他,他的双眼渐渐迷离,就在他放下戒备的一瞬间,她反客为主,翻身一纵,将他压在地上。
    娇娇小小的人儿跨在太子身上,义愤填膺地掐住他的脖子:你个王八蛋,我掐不死你。
    她嘴里说着狠话,手却并未用力,只是挨着他的肌肤,没有往里使劲。
    太子躺在那,怔怔地凝视她,他的眼神热情似火,几乎要将她燃起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极具魅惑,他唤她的名字,爱若珍宝:桃桃。
    她委屈地哭起来:喊我作甚,你个坏人。
    风吹进内殿,珠帘声落,光线窜动,他看清楚她的香软身子。
    她高高肿起的小嘴,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吻痕,全是他的杰作。
    难怪她刚才喊不要。他弄疼她了。
    太子从地上坐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没有动,他伸手揽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桃桃,孤的桃桃。
    他这时不喊乖桃桃了。
    因为她不乖。
    她调皮得很。
    他从来没有被人算计成这样,也没有被人气到当场吐血,暴跳如雷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心甘情愿地低头认错。
    是孤不对。
    她捶他打他,你有什么不对的,你不一向都是对的吗
    太子老老实实又是一句:是孤错了。
    她擦掉眼泪,趾高气扬:你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