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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算计》 她怎么知道是要装样子呢?当她将剑横向自己的脖子时,她是真的打算与他同生共死的啊!
陈遇白目光几转,忽轻叹了口气。
未受伤的那只手伸过来,捏了捏她的脸。
蠢货!他冷声骂道。
纪小离不服气的反击:你才是蠢货呢!既然你知道那把剑那么锋利,你gān嘛用手去抓它?还好没有打起来,不然你手已经先受了伤,肯定会打不过那么多人的!
陈遇白当然不会向她解释他为何去抓那把剑,他只是冷着脸沉声吓唬她:纪小离,你胆敢与我顶嘴?!
正在包扎他手的人缩了缩肩膀,我没没有啊!我没有顶嘴!
她包好了他的手,又将自己绣了蝴蝶的嫩huáng色帕子包在白色棉布外面,给他打上了一个漂亮的结,她心qíng大好,已忘了刚才被他训过,笑眯眯的捧起他的手来向他邀功:你看你看!我包好了!好看吧!
国师大人看了一眼,连看第二眼都不愿,冷声命令她:解开!
不要解开,这样多好看呀!她兴味盎然的拨弄着那个漂亮的结,忽想到了什么,开心不已的说:你刚才还夸我眼光好,你得听我的!
我没有。国师大人面无表qíng的否认。
你有!纪小离神qíng认真的提醒他:就是你手抓着剑流了好多血的时候在我耳边说的:抢了你做妻子,是我这辈子眼光最好的一回。
陈遇白冷哼了一声:我说的是我的眼光好,什么时候夸你了?
你承认娶我是你眼光好啦?!她大喜过望的大叫道。
陈遇白移开目光,装作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小离难得抓住他的话柄一回,高兴不已,乘胜追击:你看啊:你娶了我是你眼光最好的一回,而我嫁给了你,你比我好那么多,所以我的眼光比你还要好啊!
陈遇白冷冷看她一眼,淡淡斥道:什么乱七八糟!
小离想了想怎么才能说明白、证明自己的眼光确实很好很好,可是想来想去也没办法说清楚,浑身的高兴没处发泄,索xing一头扎进他怀里打滚。
反正就是这样的!她耍无赖,在他怀里发疯。
陈遇白嫌弃她,伸手在怀里摸到她脸,捏着揪出来。她被他掐着脸撅着嘴像小猪还是在笑,笑眯眯的看着他,开心的说:刚才你那样说我好高兴啊!
清澈漂亮的眸子带着欢天喜地的笑意,陈遇白低着头望着她,黑眸深深的醉在其中。
她很高兴,陈遇白看得出来。
虽然她总是开心的,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除了被他欺负时,她总是笑眯眯的,但是像这样的高兴好像还是第一次。
大概她若是修成了仙,也不过如此兴奋神qíng。
他居然能让她这么高兴。
陈遇白心里说不出的满,捏着她脸的手微微用力,将她下巴抬起,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虽然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qíng都做过许多回,但此时此刻这样一个浅浅的吻,分外动人。
小离爬起来坐在他怀里,手搂着他脖子,人趴在他肩头,很小声很喜悦的在他耳边说:我刚才想明白了一件事:从小大家都说我很笨,今天我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笨!
她声音细细软软的钻进耳朵里,呼吸温温浅浅的扑在颈侧,陈遇白半边身子苏得不能动,低笑声分外愉悦:哦?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笨?
因为你!她声音里全是认真喜悦的笑意,因为我会嫁给你,所以我得笨一点。
上天给每一个人的幸运都是一样多的,她很不幸的笨了这么多年,是因为上天要她攒够运气、遇见他。
她说完也知道害羞,不肯露脸,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呼吸贴得他那么近,热热cháocháo的,陈遇白觉得很不舒服心跳太快了、浑身血热。可是揪了揪她,她反而抱得更紧,他脑中嗡一下,索xing偏过头,嘴唇在她脸上寻着亲,先是额头、眼睛、沿着挺翘的小鼻子亲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纪小离心口噗通噗通拼命的跳,努力的昂起脸迎合他,小小的舌头怯怯的伸出来,舔了舔他的唇,被他吮住了不放,她呜咽了一声想要往回缩,又忍住了,迎上去缠着他的唇舌磨蹭。
火热的吻,吻得人都要化了,气息用尽才分开,纪小离伏在他肩头艰难的喘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陈遇白却丝毫不满足,一手轻轻揪了她长发bī她仰起头,他低头迫不及待的啃她,她微微一让、身下一动,他皱眉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纪小离以为自己碰着他那只受伤的手了,立刻主动搂着他坐好,乖乖的凑上去被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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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热qíng活泼的主持人提问:国师夫人究竟是碰着什么了呢?竟然让皮那么厚的国师大人都嘶了?!
我是嘶一声挂土豪的分割线
☆、66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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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见这招如此有效,不由得暗自心喜,一玩再玩、不亦乐乎。
纪小离被他哄的自己脱了自己衣服、还被要求脱他的他的手受伤了啊!
解他亵裤时她脸红的几乎滴血,压根不敢看,扭着脸闭着眼睛,手里一阵乱扒。突然有根东西热乎乎的弹出来戳在她手上,她慌乱中握了一下,立刻大叫一声丢开手。
国师大人眯着眼睛舒适的半躺着靠在chuáng头,这时忍不住一阵愉悦低笑。
纪小离羞愤yù死的伏在他大腿上,埋着脸装死,被他一抬腿抖了下来:起来!哪有这样脱一半的道理?
纪小离捂着眼睛坐起来,羞愤的一手捂眼睛一手去摸。国师大人勾着嘴角愉悦不已的使坏脚轻轻一勾,跪在他腿上的人啊!一声摔了下去,脸朝下摔趴在他大腿上。
纪小离再一睁眼,那面目狰狞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涨头涨脑的向她吐着口水,样子恐怖极了她颤抖着连滚带爬的逃到chuáng里侧,卷了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瑟瑟发抖。
陈遇白朗声大笑。
她那副蠢样,他怎么可能不继续欺负她呢?追过去一扬手掀飞了薄被,低笑着整个人压了上去。
小离一挣扎他就嘶,她立刻不敢动,被他压得密密实实的,他张嘴咬住了她雪嫩耳垂,咬得她缩着脖子小声尖叫,像只怕极了的小shòu,他愉悦的闷声低笑。
小蠢货!低沉淳厚的男声,带着浓浓调戏意味。
纪小离怕死他这个样子了,紧紧闭着眼睛,颤声说:我真的不敢我不行的呜呜呜你放过我吧!夫君!
话音刚落,腰间抵上来一大块硬硬的东西,她的夫君慢条斯理的说:耍赖啊?那我自己动手了?
嗯!她眼睛一闭,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
陈遇白压着她笑,往她耳朵里chuī气:可我手受伤了,动不了。
你别骗人了!前些日子我的手受伤了,你不是说手上受伤和和这事没关系!纪小离大声反驳他。
记xing不错!陈遇白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表扬了她难得的一回好记xing。
被表扬了的人心头一松,身子刚刚软下来,忽然一条腿就被他拉开了,那个她害怕极了的东西热乎乎的抵了上来,她才来得及喊了半声你,已经被他顶了进来
那我就带伤上阵、犒劳夫人!他按着她不许她动,一面火热的抵进去、一面低喘着调笑她。
小离想说我不要这样犒劳!,可他后面大半根一下子猛的顶进来,她被这一下顶的魂魄都差点出窍,弓着身子叫了一声,起先那语调略带痛楚,到了尾调却已经是颤抖不已的娇吟陈遇白听得浑身血热,低头去吻她,咬住她的唇,将那娇吟与哀求都吃了下去。
这么压着浅浅疼爱了她一阵,小离已经满面晕红、双目迷茫,陈遇白又起了坏心,连哄带骗的把她抱到了身上,教她跨坐他腰间、自己坐下去。
虽是一早说好的,但事到临头,光是用手握着那狰狞庞然她就已经快吓哭了,欠着腰试了好几次都坐不下去,她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不成的太大了
陈遇白被她握着磨着,牙根都咬疼了,耐着xing子哄她,可她就是不敢,反而颤着两条小细腿想要要逃跑了!陈遇白伸手去按住她肩头,她一动他就倒吸凉气、表qíng痛楚不已纪小离哭丧着脸坐回去,一边往下坐一边泪眼汪汪的咬唇。
磨蹭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好不容易的吃了下去,这感觉太新奇了,她欠着腰、僵在那里,骑在他身上两腿分着、两只手撑在他胸口,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神茫然,简直像只可怜的小狗,陈遇白伸手勾她下巴,逗她:小乖乖,快点动一动
不不能动啊!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陈遇白催促无用,一挑眉自己坐了起来。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这么一动她吃得更全部彻底,喔一声,浑身过了电一般小离顿时红着脸要挣扎出去,可他立刻叹着气说手疼,她只得乖乖的,浑身苏麻的伏在他心口。
她委屈害怕又咬唇忍耐的神qíng太过撩人,陈遇白低头去亲她,未受伤的那只手缓缓揉着她腰,热热的掌心揉在腰眼上,麻麻的舒服极了,肚子也没那么紧绷了,反而涨涨的好像很满足似地小离渐渐有了感觉,撅着软软的小嘴回吻他,吃着他的地方也开始不安分。
他察觉到了,在她唇齿间闷闷的笑,揉着她腰的大手往下,揉着扶着教她动可惜他家小蠢货实在是太笨了,教了大半天也只学会了缠着他胡乱磨蹭两条腿紧紧盘在他腰上,半是被他揉动、半是她自己用力,两个人紧紧合在一起,无比缓满的磨蹭却生出了无限的满和热,连心头都被满满当当的充斥着暖意,喘息和迷乱里,只有对方的眼睛是唯一清晰的,就这样抵在一处紧紧相拥着、眼睛看着对方,沧海桑田也不过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