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页
作品:《白算计》 他仰头艰难又畅快的粗喘了一声。
身下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疼晕过去的人趁机伸出小猫爪子给了他一下!
下巴被打歪,下巴倒是不疼,但她打这么一下,紧紧裹着他的地方跟着那动作一绞,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差一点崩溃!
别动!他紧绷的都快要爆发了,低吼着呵斥身下的人。
纪小离虽然已经被他折磨的迷迷糊糊没有力气,但是身体被嵌进来那么大东西,怎么可能忍得了不动?!她疼的额上都冒汗了,一边胡乱的哭一边攻击他。
陈遇白一手抓了她两只手腕扣到头顶上方,俯身去吻她,身下却忍不住重重的全部顶进去他脑中一片模糊,以前受过多厉害的重伤时都没有此刻的癫狂,似要狂喜、就此死去。
别动啊他吻着她,颠三倒四的哄她:乖喔
他叫她别动,自己却开始动了起来。
身上的人把火热的一大根嵌进了她的身体里,纪小离吓都吓得半死了,那东西忽然还开始动了!
呜呜呜师父她哭着叫他,害怕不已,什么东西cha到我里面去了!
她被他吻的qíng动,身子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那酸麻入骨,从未有过的体验令她十分害怕。
陈遇白引体向上,畅快的一个重击,却撞的她呜咽一声哭得更加厉害,他极乐又极苦恼,抱了她亲着哄着:是我小离,是我在你里面呢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了么?是我在你身子里面,你别怕
是他的身体,正深深的埋在她身体之中。
纪小离半信半疑,却真的不哭了,睁着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陈遇白受不了这眼神简直想立刻死死按住她、不管不顾的大动、把她撞碎了才好!
他迫不及待的低头去吻那双眼睛,吮gān眼泪,他将她抱的更紧,几乎是嵌在了怀里,然后动的更加激烈凶猛。
小离起先还是抽抽噎噎,哭声被他撞的断断续续的,渐渐却变成了要哭不哭的软软娇哼她满目迷离的将四肢缠上了身上的人。
陈遇白被她缠的浑身一畅,在她耳边低低吼了一声,吻的她更激烈。喜chuáng之上地动山摇,小离虽然不反抗了,热热涩涩的总还是不舒服的,他那么热切,她扭着躲着他,头一偏,不小心那支累丝镶宝金凤钗从发间滑落,摔在枕上、又跌了下去。
小离立刻抻着身子要去捡。
陈遇白正被那qíng好烧的两眼发红,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勾回他的脖子上,抱着她死命相抵。
小离被这记深入痛的哀叫了一声,求他:簪子我的簪子!
不要了我再给你买!陈遇白揉着亲着,身下霸着动着,眼下她就是开口问他要天下江山他大概都能答应。
小离不肯,挨过他一阵凶猛的捣,哆嗦着身子却仍扭着腰要去捡。
陈遇白被这一下绞紧bī的忍无可忍,只能狠狠的捣进去完全霸住她,然后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浑身颤了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端上一碗小炒ròu的作者邪魅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宝刀未老?
来吧!姑娘们!尽qíng的点单吧!作者和国师大人都已经在卷袖子了!
捂着脸挂土豪: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
闭紧了门窗的屋子里浮动着一股暖暖甜甜的香味,虽幽弱冷淡却极诱人,似天边摇曳的神族仙花抽苞时嫩生生的幽香,偏偏又有男子清冽霸道的气息染了那花,香味顿时变得靡靡。
道道叠叠的黑色冰绸帷幕今日都已特地换成了大红色,一室层层低垂的喜庆红光,桌上那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燃的正旺,满室红彤彤的喜气里,男人舒慡极致的暗哑粗喘声渐渐平复,喜chuáng上紧紧叠着的两个人终于动了动。
覆在上面的人一动,底下的女孩子喘过了气、细细的呜咽了一声。
陈遇白顿时心尖上被那呜咽声啃了一口似地,又酸又麻又舒畅。
这不过一个时辰的颠鸾倒凤,他感觉像是死过了一回,前尘旧事都已远去,在她身上激烈一场,此刻竟仿若重生。
可是他原本的出生那样寂寞冷清,如今从她这里却得到了说不尽的温柔惬意。
他早忘了刚才那最后一刻的恼怒不甘,撑起身痛快的呼了一口气,清俊黑眸中重新有了神采,再低头定睛一看:凌乱破碎堆着的嫁衣里,新娘子闭着眼睛,大红中衣未褪,敞的大开,松松垮垮的挽在她两只手臂上。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遍是吻痕,红斑点点,似雪地里含苞或怒放的红梅。
陈遇白心中激dàng,指尖抚上去爱怜的流连,却怎么揉弄仍觉不够,又低头去吻,叠着那梅花印记重重的吮,将闭着眼睛人吮的又颤起来。
纪小离被他刚才最后那一阵捣的几乎昏死过去,他微凉的指尖抚上来,然后是热切的吻,她渐渐有了意识。
可她睁开眼却不见人,她艰难的低头,看他正伏在自己身上又在为非作歹,不知为何,小离突如其来觉得委屈。
她扁扁嘴,毫不犹豫的哭了起来。
陈遇白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反而莞尔,抬起头低声问她:很疼吗?
纪小离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很疼、他这么高兴做什么?!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
活该!陈遇白挑着眉高兴的说,又实在按耐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小可怜
纪小离趁机抱住他脖子,不准他再吃她的身体。这动作近乎耍赖,国师大人却竟然没有生气,任由她搂着,还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纪小离躲了几下,身下压着的嫁衣散落,她光luǒ的身子贴上了底下的chuáng,冷的啊!了一声。
陈遇白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他身上趴着。
小离好奇的伸手去摸那chuáng,奇怪的问道:师父,chuáng为什么这么凉?底下镇了冰块吗?
不,这是寒玉chuáng。一整块的千年寒玉,极其难得,是陈遇白花了极大代价从暗夜谷弄出来的,希冀或可压抑她体内千密圣女之血的至yīn之寒。
他并未多说,捉了在chuáng上摸来摸去的小手,牵到唇边轻轻的咬她手指。
纪小离这时忽想起来了:我的簪子呢?!
说起这个陈遇白就想起刚才的不尽兴,顿时不高兴了,一伸手从chuáng下将那簪子捞了上来,捏在手里冷声质问她:这簪子有这么稀罕么?!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小离伸手要去抢,她只留了这个东西给我!还给我啦!
不给。陈遇白手一翻就把簪子收了,这是我的了。
纪小离愣了。
你喜欢啊?她犹豫了半天,问,可这是女孩子戴的!
陈遇白嘴角一抽,懒得和她废话,从地上衣服里摸了玄武令出来,放到她手里说:作为jiāo换,这个给你。
黑黢黢冷冰冰的令牌,雕着繁复花纹,小离捧在手里好奇的摆弄着。
这是暗夜令,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当做聘礼。陈遇白指间摩挲着她的那根簪子,声音低低的,这是你的嫁妆。
小离觉得这样很好,她说不出来原因,但她心甘qíng愿的与他jiāo换。
欢喜的摆弄着她的聘礼,她想起来了:师父!纪南也有一块这样的牌子!不过她不让我玩,碰一下都不行!
陈遇白嗯了一声,低声告诉她: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乃大夜五大守护神,纪南是白虎令主,执掌白虎令。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暗夜令只能由令主守护,我现在把它给了你,你从今以后就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我把我用生命守护的东西赠与你,从今往后,你与它共同由我守护。
纪小离却完全没有想到那上头去,津津有味的听着传说故事,还恍然大悟的说:难怪纪南的那块上有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她举着玄武令好奇的问他:那你这上面是什么?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把陈遇白的心都看软了。他手指在她鼻子上轻轻一点,语气不禁温柔了许多:玄武,是上古神shòu,意寓guī卜。
哦小离明白了:原来你是乌guī啊!
玄武令主的脸顿时黑了,可小离压根没功夫看他脸色。她兴致勃勃的把令牌和簪子放在他心口、摆在一起,看了看,心满意足的左右一换。
接着她自己收了令牌,把那簪子往他头上cha。
简直是胡闹!陈遇白不悦的捉住她手,夺了簪子收好,瞪了她一眼。
还好这云雨刚过,帐中香气浓糜,她趴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舒服得很,也就随她了。
可小离渐渐不怎么舒服,动了几下,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要去净房。
陈遇白反应过来,脸色也变得有点奇怪,难得的声音里透着心虚:你躺着吧我去去就来。
他随意的披了个袍子,翻身下chuáng,很快从净房里拧了个帕子出来,坐到chuáng边拉开她腿轻轻擦拭。
凉凉的巾帕贴上来,小离捂着脸不适的哼了一声。
陈遇白声音也轻的有点飘:忍着点天冷,水都凉了。
小离不明白那为什么不叫人送热水进来呢?她放开脸上的手,小声的向他建议:师父,叫丫鬟进来吧
陈遇白抬头冷冷一眼,她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原本温柔怜惜的擦拭,动作到后头却越来越潦糙了,奇怪的是他的呼吸声都变得一声比一声重,小离眯着眼睛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眼睛里仿佛燃着火一般,好像又要吃人了她本能的害怕,用力从他怀里抽出腿,缩成一团滚到chuáng里面去了。
国师大人在她chuáng边站了片刻,无声叹了口气,转头走进净房、跳进了盛着冷水的大桶里
小离躺好才觉得身上又酸又累、腿间更是辣乎乎的一丝丝疼卷着被子在chuáng上听着他哗啦哗啦撩水的声音,她奇怪的心想不是说水都冷了吗?这么冷的天气,他怎么还洗凉水澡?
师父真奇怪!
她昏昏沉沉的,片刻就快睡过去了,忽然感觉chuáng前灯光一暗,她一惊,微微睁开眼睛,见是他回来了,立刻卷着被子睡的更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