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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彼爱无岸/为你着了魔

    他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还,坚硬的抵着她。
    等,她抓起一只避孕套递给他,脸颊像火烧一样。
    第一次带这个你会痛的,他轻咬她的耳朵,你放心,我不会在里面嗯。他的嗓音暗哑,夹杂着灼热沉重的呼吸声,听得更加得脸红心跳。
    她紧张得快晕了过去,自动过滤掉他刚才所说的最后一个字。
    他开始温柔得吻她,吻着她秀美的耳轮,手顺着身体的曲线不断下滑,她的心也跟着不断下坠。她终于忍不住捉住他的手,不要,她几乎是在哀求,那声音听起来娇软虚弱。他快速的喘息着,抓牢她的两只手,换另一只手继续略微野蛮的侵占。
    她唯有无奈的躲避,到最后却什么也躲不掉。
    他抬起头,脸上渗着汗珠,表qíng有些滑稽,我怎么找不着地方,他无辜的神qíng里带着焦急的渴望。
    由此可见,A片并非万能。
    姜允诺愣了愣,咕唧一声憋不住笑了。
    许可的脸徒然就红了,你还笑,他恼羞成怒的使坏,用手乱摸一气。
    她难过地扭动着身体,轻轻的呜咽着。
    嗯,在这儿,他兴奋得一声低呼,又抬头问道,诺诺,是这儿吗,是不是啊?
    他还问,他还问,她恨不得一脚踹了过去。
    他尝试着进入,动作青涩而充满好奇。
    好痛,她果真一脚踹了过去,这个野蛮小子。
    啊,许可捂着腹部闷哼,我这儿本来就有伤,你看。
    姜允诺吓了一跳,那儿的确有一大片青紫。许可握着她的手按上去,你摸摸,好像肋骨断了。
    不会吧,她有些着急了,伸手轻轻的去按。
    许可深深的呼吸着,qiáng烈的yù望诱使他的身体突然向前用力,就见她的眼泪涌了出来。他赶紧捂住她的嘴,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焦灼而怜爱的亲吻着她,别怕,我进去了,不痛了
    她有些僵硬的躺着,汗水氤氲着身体,她低声呜咽,不痛才怪,痛死我了,许可你这个混蛋,你骗我,呜呜你,你不准再动了。
    他搂着她,轻轻哄着,我不动了,诺诺,你别怕,看她娇弱无力地躺在怀里,心里狂cháo翻涌,怎么可能就此放弃。待到她渐渐的平静,他迫不及待的缓缓动了数下。
    怎么样,他急促的喘息着,颤抖的嗓音抚慰着她的害怕和羞涩,竟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
    她不由细细的打量他,染上qíngyù的双眼,微张的唇,隐隐移动的喉结,宽阔的肩,坚实的胸膛漂亮而xing感,越发让她痴迷起来。此时此刻,她只想更多地拥有他,与他合二为一,一点一点融进他的骨血里。这种感觉如此qiáng烈,她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轻轻抚摸他,从脸颊,到锁骨,到修长的腰身汗水顺着英俊的脸庞落至她的胸前,她嗯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着,带着压抑的力道,在她体内更加深入的探询。
    她紧紧地掐住他的肩膀,奇妙的感觉慢慢升腾起来,不断掩盖着先前的疼痛与不适,若有似无的注入四肢百骸,勾起令人迷茫的yù望,既甜蜜又恐惧。如同在深水里漫步的绝望旅人,期待着逃离,又渴望着被一波波的cháo水冲击湮没。
    他稍做停顿,努力调整着呼吸,仍是害怕自己的莽撞再次弄痛了她。他小心翼翼的前进,直至和她完全结合在一起,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伸手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静静的呼吸。这么近的看着她,如此清晰的感受着她,心里dàng漾着一种感动,一种幽深平实的感动,细致的牵引着心脏的跳动,仿佛等待了好久,找寻了好久,终于可以填补被空虚浸透的生命,终于可以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一个人陪伴着自己,告别以往苍白孤独的岁月。
    第46章 爱qíng是麻药
    白色的薄被之下,是年轻的,不着寸缕的躯体。
    他的手指有些cháo湿,在她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左肩的那枚淡淡的疤痕上。
    别闹了,让我睡一会,她闭着眼,如果不是体内的痛楚,她几乎就要说服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也许一觉醒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还是她,他也只是他。
    阳光终于破窗而入,霸道的洒了满chuáng,钻入人们心里的每一个角落,美好的,yīn暗的,舒畅的,忧郁的。它像上帝伸向人间的触角,刺探着茫茫人海里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相比之下,她越来越喜欢色彩朦胧的清晨,或是暗沉的雨天。
    那时,她甚至看不清身边的人是谁,只闻着熟悉却暧昧的气息,就足够了。
    不敢去多想,他究竟是谁?
    躺在他的臂弯里,光luǒ的背脊贴着他的心脏,他用下颌摩挲着她的脸庞,新冒出的胡茬扎在脸上带来微微的刺痛,苏痒暧昧里隐藏的刺痛,却带来一种甜蜜难耐的享受。
    她不禁转身面对他,伸手抚摸他的下颌,有些好奇,你长胡子了?
    他得意的用胡茬扎她的手心,男人不都这样么?不枉他每天坚持使用剃须刀,曾经柔软的褐色茸毛渐渐变成了粗硬的青茬。
    男人?她一时怔忡,就在数小时之前,她在潜意识里还把他当作一个孩子。年少时的记忆总是难以磨灭,就算经历了这么多,仍然无法颠覆。她暗自叹息了一声,从今以后,她是不是要努力忘记,那个被自己当作弟弟的人?
    可是其他人呢?这样的事实如何改变。
    一切一切,从他们出生时,就已经注定。
    他温柔的问,还痛吗?
    嗯,她轻应着。
    许可起身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在浴缸里放满温水。而后走回chuáng边,一把掀开姜允诺身上的被子。
    她惊叫一声,害羞得缩成一团,躲避不及,被他单手拦腰抱起。
    除了在chuáng上,她还真不习惯这样赤诚相对。
    他抱着她跨入浴缸,四周弥漫着雾蒙蒙的水汽,浴缸底部有几个绿色的圆形小槽,映着一池的水碧波dàng漾,chūn意盎然。
    我又想要了,他低声说。
    姜允诺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很痛的,
    他亲她,像个孩子似的的撒娇,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身往下移。
    她有些害羞的轻柔的将它握住,那热度好像能烫着她。
    怎么办呢?他哑声问。
    她猛地缩回手,讷讷地说不出话来。而后慢慢的开口,抬头三尺有神灵,不知道我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许可半响没言语,她伏在他的胸前,隐约听到轻微的叹息声。
    她的心里有些木然的疼痛着,拘起一捧清水,看它们越来越快的流失,突然想到一首歌里唱着,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是她必须承受的,直到这段感qíng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
    她自嘲的笑笑,最近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两个人就这么有些闷闷的,他忽而低声咒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什么神灵,接着他又大声嚷着,你们都给我听清了,有种的就冲我来,别尽欺负女人。
    姜允诺轻轻捶了他一下,有病是不是。
    他的神qíng却极为认真,放心吧,他们不会找你麻烦的,就算错也是我有错在先。
    她的心里一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拉住他的手,把玩着他纤长有力的手指。
    我想一直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去,她和他十指相缠。
    外面,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
    好,可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他俯身吻她,最多只能呆到晚上。
    她不乐意的撅着嘴,没钱了,我打工养活你呗。
    许可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捏捏她的鼻子,说什么呢,我才应该是赚钱养家的那一个。
    家她笑着,有些忐忑的笑容。
    手机上十多个未接来电。
    姜允诺很不qíng愿的拨了回去。
    那边关颖没等她说话就自顾自的说开了,都24小时了,再找不着人我们就准备报警了,雷远说你弟也不在寝室,你们是在一起吗?今天有电学测验你也忘了?那老头把你的名字记下了,小姜,你一天没上课,前所未有啊,还想着你和你的神秘男友私奔去了,怎么还和你弟粘在一起啊,太让人失望了,太没出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