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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可爱多少钱一斤

    初栀才不信他的,她觉得她家你猜是全天下最乖的猫:不会的,你猜那么乖,会保护小弟弟的。
    陆嘉珩哼笑了声:色猫。
    初栀护犊子心切:你才色。
    陆嘉珩终于抬起眼来,瞥她,竟然没反对。
    他靠坐在沙发里,单手搭在沙发靠垫上,给她上课:姑娘,男人没有不色的。
    初栀翻了个白眼,指责他:你是你,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流氓行不行?
    行,陆嘉珩点点头,笔记本一合,随手放在旁边茶几上,俯身,伸手,提溜小猫崽子似的把她插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初栀吓了一跳,跨坐在他身上,裙摆翻起,膝盖弯着,半跪在沙发上。
    她撑着他胸膛仰起头来,眨巴着眼看着他。
    陆嘉珩抬手按在她颈后,往前一按。
    初栀脑袋被他按着砸在他胸口,闷闷地撞击声。
    她嗷地一声,撞得鼻尖发酸,怀疑这男人是铁板做的。
    酸疼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就感受到他覆在她腰间,顺着衣摆钻进去的冰凉手指。
    指尖贴上腰际肌肤,初栀像是被他的温度冰到了,人打了个哆嗦,小金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脑袋却被人死死按在胸口,动弹不得。
    他指尖沿着肌肤往上。
    初栀膝盖顶着柔软的沙发,窜了一会儿,发现毫无效果,在男人绝对的桎梏下,她的力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初栀放弃了,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口,声音显得闷闷的:陆嘉珩
    嗯?他鼻腔出声轻声应道,懒洋洋的。
    你手摸哪儿啊
    此时,男人的手沿着肚脐上去,停住,覆盖。
    初栀已经开始抖了。
    他顿了顿,垂头,声音发哑:今天回家吗?
    初栀顿了顿,声音小小的:回的,我刚刚答应你猜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他轻笑,捏了两下:那换种说法,今天操我吗?
    初栀浑身发软,缩在他怀里蹭了蹭,小脑袋往上窜,额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咬他肩膀,哆哆嗦嗦的:你怎么
    陆嘉珩动作没停,含糊着嗓子哑声低道:你这儿什么做的,怎么跟布丁似的。
    初栀手软脚软,脸上开始发烧,滚烫。
    她红着脸,脑袋死死埋在他颈间,咬住舌尖,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初栀突然就想起刚刚,他捧着笔记本电脑窝在沙发里,专注着屏幕,指尖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着的样子。
    此时那双手正顺着衣摆探进去往上窜,为非作歹作恶多端。
    初栀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他电脑上的那把键盘,充分感受着男人修长手指的灵活程度。
    她红着眼,张嘴力度不小咬了他脖颈一口,吸了吸鼻子,不肯出声。
    而他仿佛打定了主意要听到她的声音,下手越来越重。
    初栀扣着他手臂,指尖隔着衣料掐进上臂肌肉。
    胸口衣服推上去。
    初栀终于忍不住出声,使劲儿的打他:你能不能关灯
    不关,他哑声,另一只手探进裙摆,为什么关灯
    她快哭了,声音拔高:陆嘉珩!
    陆嘉珩埋着头,低低的笑,胸腔震颤着,柔声跟她商量:那进卧室去开个台灯?我想看着你。
    初栀气急败坏:你是变态吗!
    嗯,他翻起裙摆,是王八蛋
    初栀愤怒地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把他深埋下去的脑袋推开:你现在刀枪不入了是吧!
    陆嘉珩没理她,依然抓小鸡崽子似的将她提起来就往卧室走。
    初栀被他提着进了卧室,已经被解了扣子挂在身上的衣服往下滑,她上下拽着,直蹬腿儿:灯!灯灯灯!
    他依旧不理,将人丢在床上就盖下来,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压下来,骨骼坚硬肌肉结实,压得初栀几乎窒息,他手臂撑在她耳侧,垂着头笑:你英特尔广告?
    而这个时候,初栀甚至还分出一点心思出来认真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她吞了吞口水:英特尔那个广告有五个蹬来着。
    陆嘉珩失笑,手指探进去一抽,丢在地上:你能不能长点儿心?注意一下场合?
    她缩着肩膀去拽旁边的被单,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了,不知道是气是羞:你就不能关了灯吗!不关我不做了!
    他垂头,咬住她唇瓣,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就这么静了好几秒。
    初栀视线被遮住,却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视线的扫射,有种莫名的不安和羞耻感蔓延,整个人都缩着,又被他按住。
    陆嘉珩才缓慢开口,声音比刚刚又哑了几分:这样行不行?
    初栀拽着他手腕一把甩开,你滚下床吧你。
    不行,陆嘉珩干脆地拒绝,捏着她手腕按在头顶,推了膝弯往上压。
    这显然已经超过了初栀能够承受的最高限度。
    裙摆盖在白皙的小腹上,她低叫了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唇瓣已经落了下来。
    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细密绵长的纠缠,仿佛延绵到了世界的尽头。
    初栀像是入了锅里的虾,整个人都羞耻的变了颜色,止不住的颤抖过后,力道很弱地扑腾了两下。
    她咬住指节,呜咽了声。
    陆嘉珩大掌完全无法撼动,稳稳地拿着她,牙齿咬她膝盖内侧的肉,扬起眼,眸光幽暗而危险:再大声点儿
    初栀人不住地往后缩,被欺负得眼圈儿通红,声音软糯诱人,带着颤:陆嘉珩,你着急吗
    陆嘉珩被她气笑了,重新支起身来,扣着她手腕就往身下拉:你自己摸摸看看我着急吗。
    初栀惊恐地缩着手:不用不用,我错了我错了。
    陆嘉珩就单手捏着她两个腕子重新扣上去,低声道:妹妹,陆哥哥等了你四年了,手都要废了。
    他偏头,舔咬她耳尖儿,声音像是混了细沙和浪,低哑性感,你别玩儿我了
    初栀整个人绷着,视线盯着上方昏暗的天花板。
    毫无缘由的,突然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
    开学当天,男人站在志愿者临时搭建的棚子旁边,黑衣黑裤,手里捏着一听可乐,举在唇边,听着旁边的人跟他说话。
    也不站直,微弓着背倚靠在桌边,微垂着眼,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黑色上衣抄上去,露出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
    下一秒,他掀起眼帘,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