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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可爱多少钱一斤

    陆嘉珩喝了酒,不能开车,车子就丢在那里,两个人打车回去。
    夜晚灯光璀璨,陆嘉珩陪着初栀坐在出租车后座,她缩在他怀里,全程都在不老实的动,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话,然后咯咯笑。
    像个小傻子。
    出租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初栀本身就觉得身体里有火在烧似的,现在更觉得热,坐了一会儿,不老实地开始拽外套。
    陆嘉珩拉着她外套不让她动,紧紧抱在怀里按好。
    初栀难受极了,像条小泥鳅似的拱来拱去,想要摆脱他的桎梏,未果,她不开心地撅着嘴,仰起脑袋去看他。
    陆嘉珩垂眼,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故意压着嗓子:你乖一点,不然不要你了。
    初栀原本还很不高兴的表情,大眼睛瞪着他,闻言,茫然了十几秒,变得委屈了起来。
    她委屈巴巴的仰着头看着他,红润唇瓣一瘪,眼眶湿漉漉,下一秒,晶莹的泪含了一圈:陆嘉珩
    陆嘉珩心软的酥酥麻麻的。
    初栀叫他,可怜巴巴地,眼一眨,就有泪水滚落。
    她掉着眼泪胡言乱语:我教你念弟子规,你别不要我
    陆嘉珩有点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抬手,食指指节轻轻蹭掉她眼角的泪,托着人放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我逗你玩的,要你要你,初初宝贝这么乖。
    初栀眨巴着眼,侧头蹭他手心撒娇,又抬臂环住他的脖颈。
    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一会儿,又重新抬起头来,发红的眼直勾勾看着他。
    窗外街灯和车灯的光线染进她眼里,璀璨晶亮。
    陆嘉珩抿唇和她对视,没人动。
    她手臂蓦地下压,勾着他脖颈向下,人坐在他腿上直往上窜,小脖子梗着,吻他的唇。
    陆嘉珩措手不及,被她吓了一跳。
    她唇瓣滚烫,吐息带出酒气,笨拙地含着他下唇唇片,软乎乎的小舌尖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舔。
    陆嘉珩侧头,一手扣着她肩膀,头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
    唇舌分开,她舌尖还吐在外面,带着唾液,晶莹的。
    初栀茫然地看着他。
    出租车上,司机视线有意无意从后视镜扫过。
    陆嘉珩沉着眼,从后视镜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
    司机匆匆收回视线。
    陆嘉珩抬手,按着她后脑,将她一颗小脑袋扣到自己肩头:趴一会儿,马上到家了。
    我不要。初栀嘟哝着,不满地梗着脖子跟他较劲儿,要抬起来。
    他力气大,她费了好大劲依然被按的严严实实,初栀快气死了,对着他颈侧啊呜一口就咬下去,不松开。
    陆嘉珩嘶了一声,揉揉她头发,低声哄她:初初,别咬,我很疼。
    初栀小狗似乎是也听进去了,慢吞吞地,不情不愿松了口,两秒钟后,温温软软的小舌尖抵上之前被她咬过的地方,安抚似的细腻的划过,一寸一寸舔。
    陆嘉珩浑身一僵,抓着她后脑的五指收紧。
    她埋在他颈间,黑漆漆的小脑袋一刻都不老实,蹭来蹭去,亲吻舔舐顺着颈侧一路向上,沿着下颏,停在耳后的皮肤。
    她亲一会儿,就停下来,在他耳边黏黏糊糊胡言乱语地嘟哝,傻乎乎地笑,说够了,唇瓣就又贴上去,笨拙地胡乱舔咬。
    陆嘉珩单手扣在她脑后,视线直直看着前面,舔了舔嘴唇,竭力压抑着呼吸声。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出租车一停,陆嘉珩从皮夹里随手抽了张递过去,没等找钱,直接抱着人开了车门下车。
    夜晚风带着凉,初栀缩了缩肩膀,抬起头来,两条小短腿儿悠荡了两下,自动自觉地顺从盘上他的腰。
    陆嘉珩抱着她上电梯,她盘着他,唇瓣从耳侧寻到嘴唇,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急切的在他口腔里搜寻着什么。
    他重重地喘出气,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唇齿相缠,陆嘉珩单手摸出钥匙,开门,闪身进去。
    嘭的一声响,房门被撞上,紧接着是肉体碰撞上门板的闷响。
    陆嘉珩单手托着她背,防止她被撞疼,重重地把人压上门板,喘息的声音很重。
    被她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条斯理地玩了一路。
    慢吞吞地,却更磨人。
    神经都快崩断掉了。
    他攻势急促又猛烈,像只野性被激起的狂躁的兽,相比来讲,她刚刚像是小朋友的过家家。
    初栀浑浑噩噩地微仰着头,费力地接受,唇齿缠绕,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她唇角流淌下来。
    良久,他放开她的唇,舌尖勾掉少女唇角的水。
    她外套早就掉落在地,陆嘉珩抱着她转身进屋,往卧室走,窸窣响动,衣衫一路落了满地,露出少女细白肩头和纤细腰肢。
    陆嘉珩倾身,单膝跪在床边,将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月光顺着窗倾泻,光线莹润幽微,深灰色的床单之上,少女赤身裸体平躺在上面,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得触目惊心,长发散开,湿漉漉的眼红着,懵懂迷茫看着他。
    像被送上祭坛的祭品,又像来吸他气血,迷他心智的妖。
    他垂头和她接吻,沿着精巧的下巴向下,贴上脖颈一路向下,吮玫瑰色的尖。
    初栀整个人不停地颤,抬起手臂缠上他脖颈,紧紧抱着他的头,软绵绵的身体送上去,发出含糊的呻吟,像是在呜咽着求救。
    酒精发酵,她意识朦胧又模糊,软糯的嗓子带着哭腔,一声一声,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陆嘉珩
    他哑声:我在
    初栀难受的哭出声来,腿夹着他的腰胡乱又无措地蹭,啜泣着,指尖掐进他肩头,难受陆嘉珩我难受
    陆嘉珩双手撑住床面,抬起头来,亲她眼角滚落的泪。
    他额头有隐忍的汗水滴落,牙齿咬得很紧,下颚的线条紧紧绷着。
    她叫他的每一声,都像是勒在他心脏上的弦,缓慢地,一寸寸地收紧。
    她是罪孽,也是唯一的救赎。
    第76章 七十六块
    夜色深浓, 卧室里寂静。
    初栀扯着他的领口, 抽泣呜咽着呻吟, 发出奶猫似的细幼的声音。
    陆嘉珩双手撑住床面, 微垂着头, 衬衫的扣子被她拽掉了两颗,流畅的肩线露出, 随着喘息轻微起伏:哪里难受
    初栀意识都是糊的,说不出哪里难受, 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她胡乱摇头,蒙着水雾的眼寻他,柔软的小手将他塞进裤腰里的衬衫拽出来, 探进去胡乱地摸, 沿着胸膛的肌肉摸到结实的腰腹,往下是露出边缘的人鱼线。
    她指尖触到他下腹, 陆嘉珩按住她往下探入的手。
    她轻轻挣了两下,没挣开,上身沾着晶莹的水又遇到冷空气,立着颤个不停, 细白的腿夹着他的腰, 膝盖不住的蹭, 不知道要什么,难受得哭着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