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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撩汉这件小事[快穿]》 白虎王哼了声:八成中邪了,赶紧叫人查查,没准魔族下的手。
朱雀王若有所思:也或者无名回来了,告诉他,素澜公主没跳?
一阵沉默。
不跳就那么开心,真是知足常乐。
作者有话要说: 沉middot;好高兴哦龙尾巴都要翘上天了middot;楼
沉middot;再笑我我把所有婚戒都戴手上middot;楼
素middot;咦好像当了自己的小三middot;澜
第83章 当然选择谅她(710)
无名离开后不久, 每日便有灵鸟往来于神魔jiāo界地和苍龙王宫之间, 定时带来一封龙王的家书。
即使他的信里从不提前方的qíng形,苏兰也能大致猜到。
比如他忙起来,便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平安。
比如他得了空闲,那就是洋洋洒洒的一篇文章,从不直切主题, 拐弯抹角的劝她莫要轻举妄动, 一切有他便好。
比如他实在很闲了,信里就会捎带上一两句含蓄的qíng话。
苏兰的回信直接的多, 总是先谈一下近况,说说阿婴的事, 然后在末尾添一句lsquo;今天也很爱你rsquo;,落款多是素澜, 有时候下笔没留心, 也会写成苏兰, 本来提笔yù改,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所谓, 反正他看的懂,便作罢了。
起初, 阿婴听她的话, 会趴在桌子上乖乖磨墨, 后来瞄到几眼信中内容,嫌弃娘亲把ròu麻当qíng趣,说什么都不肯了, 只是坐着,晃dàng两条ròuròu的小短腿,拿着一包零食啃,苏兰把他的零食收起来了,他便抱着手生闷气。
苏兰问他:有什么想和你父王说的?
阿婴想也不想:没有。
苏兰叹气:好歹说上几句。我在他面前说了你那么多好话,你配合一点。
阿婴嗤之以鼻:你想我说什么?也跟你似的,天天很爱他恶心。阿娘,你电视剧看太多了,我都不知怎么说你。
苏兰笑了笑,放下笔,chuīchuī纸上的墨迹:他心思重,多讲些好听的,省的他成天胡思乱想。
阿婴撇嘴:你把他捧的飘飘然,以后有你受的。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我的零食呢?还来。
苏兰摇了摇头,坚持:不能吃了。起身,将信系在灵鸟腿上,抱起阿婴往外走:走罢,我看着你写完功课,等会儿带你去玄武王宫,陪我怀嘉姑姑解闷。
阿婴嘀咕道:帝宫那老头子病的不轻,父王辈分最高,他指婚选了女儿。虎王比父王小上一辈,他把妹妹嫁了过去。小乌guī比父王小上两辈,他又嫁了个妹妹。现在可好,称呼全给弄乱了,鸟王和乌guī见了我一口一个阿婴侄儿,真不要脸。
当年苏兰脚步一滞,回忆起遥远的旧事,轻轻叹了一声:当年我听说父皇有意将我指给玄武王太子,有一年帝宫夜宴,他留宿宫中,与我太子哥哥秉烛夜谈,我求了太子哥哥让我与他见上一面,谈了整夜,他原本答应了拒婚
阿婴转过头,不满的打断:为何谈上一夜?你推了赐婚吧。哦。就这两句话,用得着唧唧歪歪半夜么?
苏兰低下声音,悄悄道:众神之巅终年四季如chūn,可那年不知怎的特别寒冷,玄武太子他修为尚浅,怕是有冬眠的征兆,说话实在慢的很,别人说上十几句话,他才能说几个字,我也很无奈啊。
阿婴嘻嘻笑起来,拍了两下手:小乌guī,冬眠的小王八
苏兰收敛笑意:阿婴!
阿婴哼了声,慢悠悠道:我跟你说着玩的。我早知道了,当年怀贞悔婚,本该由未嫁的同辈长公主先顶上,所以应该轮到怀嘉嘛。那也没办法,谁叫父王不喜欢怀嘉,喜欢你咯。
苏兰微微皱眉,迟疑一会儿,凑到阿婴耳边轻声问:他他可曾提过,指婚之前,究竟何时
惦记上了你?阿婴眼皮抬了抬,想起出生不久,缩在蛋壳里不见天日时,父亲没完没了的碎碎念,一阵心烦,于是口气不善:你自己问他去,问我作甚?我又不是你们的传话筒!
苏兰轻轻捏了下他的脸:这不正好说起么。
阿婴靠在母亲肩膀上,凉凉道:记得也问他一声,怀贞与东海龙太子的私qíng,所有人都当他冤大头,最后一个知qíng好可怜哦,东海快退休的老龙王出面求qíng了,他才只好忍泪装大方呵呵。他可曾有所察觉,他心里最清楚。
苏兰发怔,努力在漫长而稍显混乱的记忆中,搜索早年关于龙王的印象,是否有过接触,是否私底下见过真没有。
好吧,他修为深不可测,变成其他男人的样子,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也没有。
身为帝女,她自小在与世隔绝的帝宫中长大,早年便有了才qíng冠绝三界的心上人,此后千万男子入不得眼,从没结识过陌生男人。仅有几次结伴与妹妹们下凡历练,是救过几个命不该绝的凡人,但大多是妹妹们出手,若是其中有他,那他看上的也该是别的姊妹。
出嫁前,关于他的一切都是空白。
唯有那次私自出宫,孤注一掷的贸然前来求他他的沉默,他的yù言又止,他微冷的指尖拭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罢了,还是等他回来问清楚。
*
神魔jiāo界地。
魔族阵营。
正是严冬时分,这地方的天气又最是诡谲,前天刚下过大雪,积雪足有及膝深,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雨,于是积雪成冰,寸步难行。
灵鸟从南边飞来,展开羽翼向四王镇守之地而去,周身笼罩在祥和的浅色光圈中,雨雪不能近其身。
一名魔将奇道:近来灵鸟来往频繁,不知所为何事?
同伴面色冷然:四王有议和之心,帝宫哈,天帝能答应就怪了。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说,少主这计多妙,若是天帝允了,那自然最好,两方停战休养生息,各不相gān。若是天帝老儿不允四王一乱,众神之巅自相残杀,咱们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大举进攻,胜算足有五成以上。
另一人颔首,附和道:那是自然。少主自幼与魔尊失散,困于神界不得回归故土,卧薪尝胆百余年,为了避开四王的耳目,连神魔jiāo界地都不敢踏足哈哈哈,谁知那天帝老儿蠢的,竟然亲手把他送上战场,使少主得以使计金蝉脱壳归来,咱们真该谢谢他,谢谢他了哈哈!
正说着,主将帐篷的帘子撩起,有人走了出来。
两人急忙噤声,恭敬立在一边,低头唤道:少主。
来人轻裘缓带,身形颀长秀雅,身着素色翠竹暗纹锦衣,外披白狐皮大氅,腰间环碧绿的玉带,左侧配有朴素的白玉双环佩,如此品质低劣的下界白玉,在他这般高雅的贵公子身上,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长离太子微微一笑,问道:灵鸟从何处来?
其中一人恭谨答道:众神之巅。
长离太子盯着上空的鸟儿,忽而抬起手,指尖凝起透明的灵力,化为一道光芒向那灵鸟飞she而去。灵鸟见了,非但不逃,反而欢喜的鸣叫一声,改变方向飞了下来。
两名魔将对视一眼,神色间皆有一丝不喜。
长离太子在神界待了上百年,修习了许多神族的术法,即使归来了也不肯放弃所学,魔尊说过他好几次,见他不听劝,又想反正是些无关紧要、逗弄孩子玩耍的仙法,遂懒得管教他了。
长离太子抚摸灵鸟的头,柔声道:你的主人好吗?
灵鸟欢快的叫了声,啄了啄他的手心,作为回应。
那就好。长离太子安心了,眼神更为温柔,见鸟儿腿上系有书信,便解了下来,展开阅读。
目光落在第一行字上,眼中有冰冷的寒光乍然迸裂。
夫君见字如晤
一字一字读下来,他的容色渐渐苍白,唇角温和的笑意早已凝住,视线死死盯住信下方的落款。
妻,素澜。
良久,他将信又卷了起来,重新系好,对灵鸟道:去罢。
身旁有人见他脸色冷寒,小心翼翼试探道:是否帝宫方面
长离太子淡然道:这是素澜公主养了几万年的信鸟,与帝宫何gān。
旁人见他神qíng愈加黯淡,不敢再出声打扰。
长离太子站在原地,盯着远隔一条天河的四王营地,长袖下的手捏得骨节泛白。少顷,他转身回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