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之战(舔穴h)
作品:《香槟桶火焰(1v1 强取豪夺 出轨)》 杨禾栀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霞色从脖颈一路蔓至锁骨凹槽,她死死咬住下唇,牙齿在唇珠上压出月牙状的白痕。
蒋泽赋抬腕撑起她的后腰,让她半坐在床的边缘。他敛下眉眼,掌心箍着杨禾栀的腰侧,俯身从她的锁骨处一路沿着往下亲,牙齿随即叼住她腰间的一小块软肉,不断厮磨着。
杨禾栀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她像被肆意蹂躏的一条绸缎。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腰上的敏感带,激起一片淡粉色的潮涌。
她伸出手指,无意识揪住蒋泽赋后脑的发茬,却被他顺势单手扣住手腕,放在床单上面。
杨禾栀的身体被迫打得更开,她扭动地很厉害,两团奶子当着蒋泽赋的面不停地晃荡。
“别……太痒了。”
她刚启唇,就被自己声音里的水汽惊到,尾音化作一声短促的抽息。蒋泽赋故意用牙齿啮咬起一层薄透的皮肉,在瓷白的底色上晕开珊瑚色的印痕,落下一点点朱砂般的批注。
杨禾栀被他的唇舌熨得发烫,病房内的空调风扫过后颈,冷热夹击中,她像被钉在冰火交界线的裸体标本。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被无限延展,整个场景宛如一幅慢动作的画面,缓缓在杨禾栀面前展开。
男人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深沉,紧紧锁住她的每一寸肌肤,舌尖微微探出,不断撩拨挑逗着她,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仿佛一头未被驯服的发情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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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泽赋并未想浅尝辄止,他的吻逐渐向下,手掌也跟着一路逡巡直下,划过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最后停在了泥泞不堪的腿心处。
因为杨禾栀向后仰撑的姿势,穴口里的淫水往下流到臀缝里,洇湿了屁股下坐着的一小块床单。
他半跪在她面前,将杨禾栀的裤子和内裤从腿弯处全部剥离,然后掰住她的膝盖,故意加重力度,用掌心把女人两条纤长的腿往外扩得更开。
杨禾栀的足尖被迫脱离地面,穴口大敞开,直对上蒋泽赋的眉眼。
半跪的姿态并未令他显得谄媚,男人清冷矜贵的脸半掩在光影之间,眉眼如刀削般锋锐,睫毛低垂,半遮住那双布满欲望的眼眸,透出一丝慵懒的意味。
他的唇间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鼻梁高挺,鼻尖像是快要抵在她的阴唇上,温热的气息对着穴口一股股喷洒出来,仿佛在无声地试探。
杨禾栀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小穴传来的热度像在她心口也烙下深深的、热烫的痕迹。
从未被别人看过的地方,就这样被她的老板眼都不眨地打量着,她下意识羞耻地想要并腿。
蒋泽赋粗糙的指腹却死死压着她的大腿肉,即便此时的他姿态处于下位,对付喝醉的女秘书,他显得游刃有余。
“原来这里长这样,很漂亮。”蒋泽赋喉结滚动,闷声夸赞着她。
杨禾栀下身的体毛很少,颜色呈粉红,阴蒂附近覆着一层层软肉,被方才他的手指逗弄得似乎还在发颤。
他将指尖轻覆上去,先拨开外面形状肥厚的阴唇,拇指揉捏了两下里面的小肉核,再用中指插进她的肉穴,手指不停抽送,指腹刮在内壁,掠起一片密痒。
杨禾栀承受不住地吟叫起来,穴道被撑得又酸又麻,下腹一片痉挛,腿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水流。
蒋泽赋抬眸,好整以暇地看向秘书,“流了这么多水,你真的很淫荡。”
杨禾栀喘着气,在心里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她从小循规蹈矩,李满春不叫她做的事情,她从来碰都不碰。就连被蒋凌宇第一次牵住手时,她都害羞地想挣开。
可此时,那双灵活修长的手,在她的胸口,腰上,穴里,不断地游移,仿佛有令她欲生欲死的魔法。
她不想说话,只怒视他,羞愤地抬脚想踹他的手臂,力气却使不上来,就像蚂蚁去踩一块巨石。
蒋泽赋由着她耍脾气的动作,看着女秘书穴上的红肉不停地往出吐着水,整个人有种异样的兴奋。
他喑哑的嗓音里满是难耐。
“你没渴,我渴了。”
“正好流这么多水,让我润润嗓子好不好。”
虽是问句,却是不需要回答的陈述语气。他说完,便松开禁锢着杨禾栀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两个脚腕,把杨禾栀的双腿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
杨禾栀没料到他的动作这么快,上半身骤然失去了着力点,两条小腿搭在他的背后,整个人向后仰躺地更厉害。
纤瘦的身体在病床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可怜的女秘书将泥泞的小穴直接送到了老板的嘴边。
蒋泽赋几乎是立刻,就无所收敛地倾身埋了进去。
他先是张开嘴,含住两瓣湿浪的阴唇吮吸,随后一条温热滚烫的舌头探出,舌尖抵进从上往下,在穴壁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舔舐摩擦。
起初只是轻巧温柔地试探,像蜻蜓点水般在阴道内壁的褶皱处游走。随后蒋泽赋逐渐加快了节奏,抽插的动作仿佛一支急促的舞曲,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如同沙漠旅者终于又一次找到绿洲,男人并未打算浅尝辄止,他将双唇紧紧贴合于穴口之上,正贪婪地汲取着清泉里的甘露。
随即又用舌尖密密匝匝地舔过小逼的每一处,里里外外吮吸戳弄了一遍,他不断地探索那涌出甘泉的泉眼,渴望着它能够赐予他更多的恩泽。
杨禾栀的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地瑟缩抖动,她想要躲开对方唇舌的辖制,但随着舔舐的程度越来越深入——
她的眼中逐渐迷离一片,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腿开始不停乱晃。
“啊……哈,好……舒服。”
蒋泽赋低垂着眼眸,喉结不断翻滚,将秘书的穴里因舒爽而渗出的水液全部吞吃干净。
他的脊背处被杨禾栀用脚踝不停地拍打着。
“轻点儿。”他忍不住失笑地看了眼满脸潮红的杨禾栀,然后将两条手臂抬起,紧紧圈住对方大腿根部的软肉,继续用舌头满足她。
蒋泽赋听见充满快感的嘤咛声从床上人的齿缝泄露,料想她应该快要到达高潮。
他将舌头用力往甬道内挤压,不停地摩擦,左右甩动着,力道逐渐加重,反复破开紧密黏合的褶皱。
舌尖的动作快得几乎拉出残影,仿佛一场激烈的角逐,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狂热。
淫糜的汁液在他的攻势下四溅,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仿佛要将杨禾栀穴里所有的水液都彻底榨取殆尽。
终于,杨禾栀的脑袋里像炸开四散的烟花般闪过亮光,在体内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下身过电般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水。
她的睫毛颤得如同暴雨中的蝶翅,整个人像一株被夜露压弯的铃兰,彻底载倒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双腿从蒋泽赋的肩膀上滑落,头发凌乱地到处散着。
快感带来的余韵还萦绕在她的脑子里,杨禾栀已经完全丢了力气,此刻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