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绵
作品:《总裁的豪门新欢:抵死缠绵》 抵死缠绵 她怎么能不要他?她怎么可能不要他?
等了这么多年,仿佛是过完了一辈子,又过了一辈子,她终于等到他回来了,真正的回来了,完完全全的自由地回来了,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弃?
红着眼,她扑进他怀里,用自已的行动来回答的他的问题。工作,钱,还有孩子,所有的一切,对她来都不是问题,她只要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你回来,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最介意的,还是这个,明明好的,明明约定了,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为什么?
他笑着摇头,解释道:“我不是了,早上才回来,这不,一回来,就来看你了。”
“你那是为了孩子。”
明知道这样不应该,可她还是吃醋了,为了一个孩子,吃着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醋。
“那是因为,你和这孩子有缘。”
到这里,佟佳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自他怀里抬起头来:“你你早上回来的,那bob怎么会一个人在大街上走?还被我撞到?”
“安琪派人偷偷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就是为了用他牵制我的行为,没想到,这孩子太机灵,才两岁就知道逃跑,可能是在逃跑的路上,被你撞到了,好在,你们都只是轻伤,都还好。”一边,他一边轻抚过她的额头,那里,淤青还很重,虽然已消了一点肿,但看上去,还是让人很心疼。
“怪不得孩子被我撞到,都没有人肯出来,一定是怕我发现什么问题。可是那个盛安琪,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下手,她也太狠了。”
佟佳人虽没有自己的孩子,但那份母性还在,又看到bob是个那么可爱又漂亮的孩子,自然也就更喜欢了。想到这么可爱的孩子,却要被母亲利用,那种感觉,她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bob不是她的孩子。”
这一点,佟佳人想一想也清楚了,盛安琪当年过,自己有不孕症,有这样的病,生孩子肯定是不行了,但是
“可那是你的孩子啊,更何况,她也共同养了两年多不是吗?”
看穿了她的疑虑,他笑着指正:“其实,bob也不是我的孩子。”
“嘎!”
她没有听错吗?bob明明叫他爸爸的啊,他也明明了bob是他儿子的呀,那么现在,又不是他的孩子?
“不记得了吗?我过的,她要一个孩子,我就抱一个给她。”
当年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忘记过,私心里,也希望过他不会为了盛安琪的要求,真的跑去生个孩子。可是,希望归希望,她也一直在劝自己面对现实,所以,当她真的知道bob的身份时,她还是不免有些激动:“你真的跑去领养了一个孩子?”
“不是,如果领养,盛世天就会知道,这个外孙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所以,当年,我用了一招瞒天过海,bob是我们抱回来的孩子,除了我和安琪之外,你是第三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为了满足盛安琪的要求,也为了让盛世天不起疑,更要避开盛安琪堂弟的耳目,接回bob他足足转了五道手,从国内先转机去日本,再到泰国,再到新加坡,最后才交到了他的手上。当年,为了配合着这个戏码,盛安琪也足足装了半年多的孕妇,甚至为了逼真,还愣是请了月嫂在家侍候月子,实实在在是做足了戏份。
所以,这件事做得可谓是滴水不漏,孩子的父母只知道孩子到有钱人家享福去了,中间人只知道得了好处,而谁也不知道孩子究竟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就连萧尹航,也只知道这孩子是个中国孩子,其它的,也是一无所知。
“怎么可能,我最多是第四个,第三个应该是孩子的父母。”
“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就更加不会知道孩子在我这里了。”
到这里,萧尹航无不遗憾,为了盛安琪的私心,让bob此生再无机会与父母相认,这对他来,也是很残忍的一个事实,只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无及于事,他能做的,只是加倍地对这个孩子好,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你也太狠了。”
这一点,他一点也不否认,不过,事实被逼到了那个程度,他不做也得做:“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为了让一切看不到漏洞,我也只能这么狠了。也因为如此,我放弃所有,也不能放弃这孩子,我会好好养大他的,给他一个比你我都要灿烂的明天。”
“尹航,谢谢你!”
听到这里,佟佳人再度哽咽,她是了解萧尹航的,也知道他有多爱孩子,更相信他这话里的真诚,只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的爱情,他真的用心良苦,太委屈自己。
“谢什么?”
“谢谢你跟我这些,谢谢你跟我解释这一切。”
“所以呢?”
眸波一转,她突然含泪而笑,俏皮道:“所以,你这‘二手男’我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不?”
“那bob呢?”
偏着头想了想,她认真地瞅着他,一本正经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儿子。”
“哎!你还真上道啊。”
“那当然,也不枉那孩子叫了我两天妈了。可是,为什么她会叫我妈妈呀?他又不认识我。”
起这一点,佟佳人依然觉得很神奇,难不成,萧尹航背地里教过那孩子什么?要不然,他怎么可以这么自来熟?熟到第一眼见到自己就叫妈妈?
摸了摸算子,萧尹航实在有些不想出真相,不过,看到佟佳人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他只好从实招来:“这个嘛!这孩子从小就这样,长得漂亮的年轻的叫姐姐,长得漂亮的看上去不太年轻的叫妈妈。”
一语毕,佟佳人呆呆一愣:“你是,我看上去不太年轻了?”
“呃,我了吗?”
“你了。”
“哪有?”
“你有,你有,你有有有”
狠狠扯过她,狠狠封住她的嘴,将她未尽的那些有有有都吞进了肚子里。他温暖的唇,轻刷过她的唇角,就像是带着蜜的刷,让她所有的所有,都甜进了心底,像是浓得化不开的奶油,涂在心上,一层又一层。
下午的时候,佟佳人带着萧尹航的小家伙住到了当年的湖景房里,虽然从来没有住过人,但她也从来没有舍得将房子租出去过,一切还是全新的,就跟当年一模一样。
萧尹航放下行里和手里的胖小子,走到阳台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呵!还是家里的味道好,连空气都这么清新。”
闻言,佟佳人想笑又不敢笑,虽然,f市不算是重工业城市,但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都市的气息,所以,空气质量,自然也算不上最好,至少,绝对比不上他在英国呆的那个城市的空气好。
见他一脸陶醉,她不忍心打断,足足让他陶醉了许久,这才出声催道:“尹航,你先把行李整理一下,给孩子换件衣服,然后我们出去吃饭怎么样?”
闻言,萧尹航转身,看着在家里爬来滚去的小家伙许久后,这才沉声道:“不用了,就在家里吃好了。”
“可是,家里没有菜啊。”
“一会出去买就是了,这附近的超市有两间,应该还有菜卖的,随便一点就好。”
虽然,他的决定让她觉得有意外,不过,想到他坐了一晚上的飞机可能是累了,也就没再坚持,只淡笑着:“行,你了算。”
她答得干脆,他跟的得高兴:“老婆真听话啊。”
白他一眼,她俏脸绯红:“谁是你老婆?”
他笑,也不答,只嘻嘻哈哈地唱起了那首经典老歌甜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呵呵,呵呵呵!”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十一年前的那个春天,她还是18岁的样子,而他,也还是那个心里只装得下她的少年,他们在一起,享受着彼此最真的爱恋,太甜蜜,甜到,她几乎忘记了所有。
直到,母亲的电话催醒了她的神经,她才恍然间想起,关天bob的事情,她还没有给母亲汇报过今天的情况。简单的了一下有半天bob的情况,在提到他的家人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瞅了萧尹航一眼,只含糊道,孩子的爸爸来了,已经给孩子办了出院手续,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会随时联系她。
挂断电话,佟佳人突然有几分惆怅,关于母亲和萧尹航,她一个也不想失去,可是,这两人的身份实在太尴尬,如果真的碰面了,她该如何解释呢?
见她一脸郁闷,他贴心地问道:“很为难吗?”
她不想出实情让他不开心,也不想骗他什么,只能折中选了个还算是面面俱到的答案回应:“没有,只是,我妈不知道bob是你的孩子,所以打来问问情况。”
“那么你呢?打算告诉她吗?”
见他一脸了然,她突然又犹豫了,吧,为难,不吧,更为难。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他坦白:“我也不知道,她才刚刚出狱,万一看到你,我害怕,她会有点情绪上的波动,所以,所以”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很是体贴道:“没关系的,我理解。”
“你真的没关系?”
“会回来就知道要面临这一切,况且,我暂时也不想把和你的关系公开。”有些东西,不是逃开了就算是解决了。所以,在没有十成的把握前,他不会再让佟佳人站出来为他挡枪子。
“为什么?”
他不答,反问:“盛世天是不是找过你?”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是谁?所以,在他离开f市之前,你千万不要见过我,也不要提到关于的事,一切,等我安排好了再。”
不想她太担心,他什么也不愿多,更不想告诉她,在他离开英国前,盛安琪疯到扬言要炸了自己坐的那班飞机。以她的个性,虽然做不出这么疯狂的事,但,比这程度低一点的,她也真是敢做的。就冲这一点,他也不敢让佟佳人再冒险。
似乎也猜到了他在顾忌什么,佟佳人吐出一口气,恨恨道:“他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他也许不能,但我不希望因为我影响你的工作,你的前途。”
摇头,她语带坚定:“我不怕影响,当年,那样大的风波,我都挺过来了。”
“可你也哭了好几场不是吗?怎能不伤心?”
有些伤害,不是挺过去了就愿意再尝试一次,更何况如果有更好的对策,为什么一定要走最极端的那一个,能将所有的攻击,四两拨千斤的话,他绝不会选择最高调的那个办法。
至少,现在还不能。
“我不怕。”
她依然坚持,可这一次,他却比她更坚持:“我怕,我回来可不是为了给你找麻烦的,如果,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我宁可你永远忘记我,也不记得我给你的任何承诺。”
“尹航”
眼眶又红了,她不争气地又想要流泪,总有种是自己拖累了他的感觉,他已放弃了自己的前程,却还要顾及着自己前程似锦,这样的男人,她要如何才能不爱他?
他揪了揪她的红鼻头,温柔又蛮横地哄着她:“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只是,这一阵子,你养我。”
“这一点还是没问题的,我现在年薪不错喔!”
自信地扬起头,她的眉眼之中,尽是得意。当年,她曾问过他,如果,她也能像盛安琪一样优秀的话,他全选择谁?这个答案,他当年不曾回答过,可是现在,她知道,他已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其实,就算她不够优秀又如何?
她依然相信,就算自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他也会依然爱她,正如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忘记他。
“这么厉害啊?那来听听看,吓一吓我这土包子。”
她掩唇而笑,乐不可支:“吓你,你开玩笑吧?你五年前年薪就比我高了,我还能吓到你?”
“现在的你,就算是年薪一万也能吓到我。”
噗哧一声,她笑弯了腰:“穷鬼。”
“穷鬼也是你的鬼,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辈子,赖定你了。”
二人正打情骂俏,客厅的沙发处,突然咕咚一声,传来什么重物东地的声音。正笑着的两人,对视一眼,突然便神色大变,一约而同地朝着客厅狂奔而去。
从地上抢回那团‘小肉球’,萧尹航焦急地检查着小家伙的伤势,所幸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除了摔疼了以外,什么伤也没有,小家伙啊呜啊呜地哭着,一个劲儿的要抱抱。萧尹航展开双臂要去抱他,他却头一扭,直接钻进了佟佳人的怀里。
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萧尹航语带微笑,温言道:“看来,bob很喜欢你。”
抿着嘴笑,佟佳人一脸得意:“跟我还吃醋呀?”
“不是吃醋,是高兴。”
完,萧尹航双臂一展,将佟佳人和孩子一起揽入了怀中,被困在最中间,bob动弹不得,只能伸出短胖的小手,不停地推拒着萧尹航:“爸爸,走开,走开!”
“臭小子,佳人是我的。”
“我的。”
“是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奶声奶气地强调着自己的所有,小bob嘟着嘴,短肥的小手已转换了方向,不再坚持与萧尹航缠斗,只小鸡护母鸡似地圈着佟佳人,瞧向萧尹航的眼神,那叫一个‘仇视’。
看着眼前的一幕,又想到小bob平时看到盛安琪所表现出来的害怕,萧尹航心头终于松了一口大气,看来,他的决定果然是对的,离开盛家,离开盛安琪,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抑或者是对孩子,都是好事一件。
两大一小,在地板上笑闹了一阵,bob突然大声喊着肚子饿,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两大一小又收拾了一下,出门买东西。萧尹航担心有人会盯着佟佳人,继而发现自己和他在一起,基于这个考虑,她们买东西的时候,速度很快,基本上算是分开行动,直到各自买完需要的用品,才在佟佳人的车上会合。
怕bob饿得难受,佟佳人买了些熟食先给他吃了一些,正笑咪咪地看着孩子吃得开心,萧尹航突然眼尖地发现了什么:“佳人,把头低下。”
“什么?”
“躲起来,bob也是,不要让窗外看到了。”
依言蹲在了后座边,佟佳人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有人跟踪,我怕是盛世天的人,一会儿,我想办法甩掉她,你们坐好了。”
话一完,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佟佳人紧搂着怀里的小bob,心跳快得没了章法。她过不害怕的,可是,看到萧尹航那样的表情,还有那样的行为,她还是紧张了。
盛世天,真的那么可怕吗?
直跑了十条街,凭着对路段的熟悉,萧尹航走街串巷,爬坡下坎,直将那辆小车开得像是玩着飞车特技,就在佟佳人被晃得七晕八素的时候,车,终于停了下来,萧尹航二话不,拉着她们就下了车,一手抱着bob,一手搂着佟佳人,飞快地上了楼。
一回到家,佟佳人就瘫倒在地:“尹航,我难受。”
“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想吐”
捂着嘴,佟佳人飞快地冲向了浴室,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她难受的干呕声。
在浴室里吐了很久,当佟佳人最终吐无可吐的时候,她虚弱地倚在洗脸池前,苍白地喘着气。
身后,是抱着孩子的萧尹航,他担心地望着她问:“还好吗?”
没有回头,她只是伸出手艰难地摆了摆,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可萧尹航却已从洗手池上的长镜中,看到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佳人,这几天,你就不要过来了。”
闻言,她倏然转身:“为什么?”
本不想让她担心的,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不防也不行了:“他们在找我,我不想让他知道,你见过我,这样,他一定会转手对付你的。”
“尹航,你到底在英国做了什么,盛世天为什么会找人跟踪你?”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多想,只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远不如他的那般简单,她担心,担心得要死,所以不得不问。
蹙眉,他滕出一只手来轻抚着佟佳人还发着抖的背,沉然道:“暂时不知道是安琪的人,还是盛世天的人。”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问你,可是我担心你啊。”
“我明白的,所以,我才会让你不要再过来,因为,我也会担心你。”事态的变化,似乎已超过了自己的预计,他不能冒险,更不拿佟佳人的安危来冒险,所以,就算不舍得,他也只能压抑着,避开这个节骨眼了。
以盛安琪的个性,找人到f市来找他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为什么会在盛世天还在的时候动手?她就不怕被盛世天看出来他们之间有猫腻么?
更何况,临走的时候,他已对她放了狠话,只要她动手,他就会在大众面前将一切合盘托出,就算是冒着在商界再混不了的结果,他也会将盛安琪的秘密抖出,就凭这一点,盛安琪就不敢冒然行动,所以,那个跟踪自己的人,很有可能是盛世天的。以盛世天的行事风格,会这么高调行事,难道,是英国那边,也了更大的纰漏了么?
看来,他似乎百密一疏,不小心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了。
“又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为什么搞得你反而要躲躲藏藏?”
“如果我回了英国,恐怕,就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闻言,她又紧张了,死命地抱住了他:“我不要。”
“所以,忍忍吧,一会儿我可能没办法送你回家,你一个人可以吗?”
扁着嘴,她又委屈了:“可以的,只是,我不想离开你。”
叹一口气,他许久才回应:“我也舍不得。”
分不清大人们的情绪,但小bob却认得佟佳人眼中的泪滴,她默不作声的伸出短胖的小手,死死地抱往身前的两个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舍不得,舍不得!”
冬日的夜,一弯冷月高悬。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萧尹航静倚阳台,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三年来,他改了太多太多的习惯,唯独抽烟这一条,始终戒不掉。
佟佳人走出客房,一脸疲惫地寻找着萧尹航的身影,看到阳台上那寂寥的身影,她鼻头一酸,缓缓靠了过去。自背后圈住他的腰身,她的声音,飘渺得就像是三月里的轻风:“尹航。”
“小家伙睡了?”
“嗯!很闹,缠着我讲了三个故事,才睡着。”
没带过孩子,可是,这个才和她相处了两天的孩子,却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母亲,洗澡要她洗,睡觉也要她哄,她虽有些手忙脚乱,可终于还是成功了。
“他这么喜欢你,我很开心。”
她笑,浅浅盈盈:“你那么处心积虑地安排,他又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方才,她无意中问过小家伙,为什么不要爸爸哄他睡觉,孩子很认真的回答,因为妈妈从来没哄过。太好奇,她又问他为什么一直叫她妈妈,小家伙再一次神秘兮兮地掏出了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原来,那个吊坠是可以打开的,在吊坠的内里,嵌着的,正是自己三年前的照片。
他笑着反问:“有吗?”
挑眉,她也一脸笑意:“没有吗?”
转身,他扶住她的肩膀,低着头看她。她晶亮的眸子,在暗夜中,有如璀璨的星子,他忍不住就吻了下去,像是品尝着某种甘醇的美味。
不愿放开她的唇,那么美好的触觉,深入内心的激荡。
那些尘封以久的往事,一幕幕在心底划过,让他一发不可收拾。本只想浅尝即止,可她唇上的芬芳,甜美得让他欲罢不能。终于,他的理智决堤,扣住她手腕的大手,用力的将她扯向自己。另一只手则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带着惩罚的性质,带着渴求的探索,他的唇开发着她的粉唇。
这个吻的感觉,那么真实,一如当初,他第一次将她按在学校的教室旁,强吻上她的唇。霸道的感受,像燎然的火种,一触即发。佟佳人只觉全身似乎都要被他点燃了一般,终于,她睁开了双眼,似乎想要寻找着什么,当她微闪的瞳孔中出现他放大的脸孔,她笑了,发自内心。是他,是他,他真的回来了,他正在吻她。
他似乎吻上了瘾,完全忘记了两人还站在阳台傻傻吹着冷风,只是不停的追随。佟佳人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张开嘴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可她无意的放行,却让他惊喜不已,火热的灵舌,瞬间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在他的热情的攻势之下,佟佳人觉得自己快要溶化了,手脚发软,连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终于,在他的带领之下,佟佳人沦陷了,由青涩的被动,渐渐有了细细的反应,她的动作,对萧尹航来,就是默许,就是肯定。
他更加的吻得欢畅,此刻,所有事物在他们面前都暗然无色,只有两个紧紧相贴的身体和纠缠的唇舌在感受着对方的颤动与激情。
他,在喘息,却舍不得放开她的唇,她,在发抖,可虚软的身体,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两个人浑然忘我,直到,他游走的大手,穿透在毛衣之下,覆上她的柔软,她才惊呼一声,叹道:“好冷!”
风,随着他的大手灌入,让她一个激灵,她下意识地想要扯出他的手,他却固执地将手越伸越深。在她的柔白之上狠抓了一把,他突然间抽出手来,一弯腰就将她打横着抱起,快速走向了共属于他们的那张大床。
将她轻放在床上,他贴身压了上来,沉重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吹拂着,带来一丝丝麻麻的痒。
“别,好痒!”
他闷闷地笑,将头探得更低,直低到她的耳根处,长舌一伸,便开始折磨着她的耳垂。吞吞吐吐,舔舔吸吸,她在他的动作下,谓叹着,一点点化成了泥。
“佳人。”
“嗯?”
他在她耳边呢喃,用那种柔情似水的声音:“今晚,别走了。”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现在我反悔了,不许走,不许走”
一连串的不许走,像是甜进她心里的蜜,她满足地配合着他,一声嘤咛:“那就,不走了吧!”
软语一出,如同鼓励。他的头,埋得更低了,拉下她毛衣的领口,在她性感的锁骨上流连忘返。他的吻,一路往下,直低到她的腰腹之处。大手将她的衣物都向上推去,只留下那触感极好的蕾丝胸衣。三年不见了,她似乎又变大了,饱满挺翘的双峰,已不是他一手可以掌控。
他满意地埋头其间,更是过份地抠开她内衣的边缘,用双唇和手指,交替着来取悦着她敏感的身体。过度的刺激,让她无力地摇头,口出也开始无意识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尹航,尹航”
乳间的红点,在他的逗弄之下,慢慢绽放,他爱怜地**着,恨不能一口吞进肚子里,可是,他还不能太急,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自己,他不能伤了她,只能慢慢地,慢慢地加深动作,加重力度。
“啊!好痛,你轻点呀!”
她的提醒,没有换来他的怜惜,只让他的动作更甚更狂猛,她扭动着身子,难耐地来回,他却趁机扒掉了她的毛衣,再然后,是贴身的内衣,再再然后
终于,胸衣的扣带绷紧了弹开,像两团柔雪在他眼前绽放。他看得眼都红了,低吼一声便猛扑了上去,来回揉捏着,再不肯松开这指尖的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