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作品:《撒谎精

    “你会拒绝我?”
    “当然了。”徐怀砚说:“我那个时候又不认识你,你要是突然冲出来跟我告白,我怎么可能不拒绝?”
    “不是不认识,你只是忘记了。”谢疏把他抱在怀里,亲密得像是在说情话:“你的记性真的很差,我陪你玩了那么多场的游戏,转头你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徐怀砚扭头,一脸茫然:“你不是只跟我玩儿了几把吗?我没忘记啊。”
    “你好好想想,上次看见我的游戏id,是不是觉得眼熟。”
    id……
    什么来着?
    好像是xxxxxxy?
    徐怀砚再一次努力在脑海里翻找,在谢疏大型犬一样亲亲蹭蹭的动作中终于拉出一丁点头绪。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晚上突然加我好友,说要带我上段,然后每天晚上准时九点上线非要带我吃鸡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谢老板年轻时真的是下了很多功夫啊……
    你们看小祖宗和撒谎精有封面吗,我怎么看都是显示无封面?
    第73章 太怂
    看着谢疏肯定的点点头,徐怀砚惊到说不出话,努力消化了好半天才接受这个现实:“那你怎么不说啊,这又是笔友又是网友的,现实却一句话没有跟我搭过,谢老板,你真是,怂得让我心服口服。”
    “嗯,确实很怂。”谢疏供认不讳:“本来打算高考结束就去找你,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高二开学,你就走了。”
    以为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跑不掉,想着那就循序渐进一步步慢慢来,谁知道离别来得那么突然,高三开学就听到他转学走了的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当头一棒。
    那个时候,他问了一圈才问到徐怀砚家的住址,赶过去却发现早就人去楼空,大门也被上了一把重重的锁。
    忍着快要崩溃的心情把周围几户人家都问了一遍,才知道原来徐怀砚他们一家在暑假下半段就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谢疏没有徐怀砚的电话,能够跟他联系上的也只有游戏,可是不管在游戏上挂着守多久,那个名为sh的id再也没有亮起过。
    他跑去他之前呆的班一个个的问,才知道徐怀砚一直就没有加过班群,两年的同学,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徐怀砚的联系方式。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就这么完了。
    报考q大并不是一个偶然,只是因为之前两个人做笔友那段日子,徐怀砚曾经跟他提过一嘴,说觉得这个学校绿化很漂亮。
    本来只是循着他的痕迹舍不得忘,没想到却能在q大再次遇见。
    所以才会在得知徐怀砚同样在q大,并且跟他还是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级时立刻放弃交换学生的资格赶回来。
    思及此,谢疏内心被纷纷杂杂的心绪充斥得满满当当,对怀里这个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情绪的人又爱又气,忍不住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听到他一声吸气又很快放开,安抚地舔舐被他咬过的地方。
    虽说他们两个本垒都上了,可是唯二两次亲密都是在徐怀砚脑袋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像这样两人都无比清醒的情况下这么亲密还是头一回。
    谢疏适应良好,徐怀砚没他这么心理强大,脸红成一颗大番茄,想躲吧又怕他乱想,不躲,他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心率过快猝死了。
    “我,我明明是跟你说过的……”徐怀砚抵着他的肩膀小声试图辩解。
    谢疏两只指头轻轻落在他脸颊,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一排小字:
    再见啦,暑假快乐。
    “你说的是这个?”
    谢疏一甩手将小纸条扔在一边,又忍不住咬了他一口:“为什么不说清楚,我以为你的再见说的只是那个假期。”
    因为当时只是个笔友而已啊,说那么清楚干嘛,还要解释过来解释过去的,多麻烦?
    徐怀砚这样想,但是并不敢这样说。
    “好吧,是我的错,我道歉,不过也不全是我的错啊,你想要是那个时候你能遵守江湖道义跑我面前叫我一声爸爸,说不定事情就不是这样了。”
    谢疏反问他:“是不是叫了你,你就不会转学离开?”
    “也许呢。”他说:“你知道的,男孩子嘛,对哥啊爸爸啊这种高一辈的称呼总是蜜汁执着,你叫了,我们就是兄弟,那你不就提前好几年成功迈出第一步了吗?”
    确定是兄弟,不是父子?
    谢疏被他一通歪理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在教我怎么追高中时候的小徐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时间也不可能倒流。”
    谢疏赞同地嗯了一声:“确实,不过就算回不去了,现在试试也不算太晚,毕竟是我欠你的,救命恩人的要求多少应该满足一下。”
    “嗯?”徐怀砚睨着他,不确定道:“你真要叫我爸爸?”
    谢疏扶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即将出口的疑问悉数堵回去,吻得温柔又霸道。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徐怀砚切身体验到什么叫做想逃逃不掉,想多躲不开,痛并快乐着的感受。
    跟嘴上温柔叫着“徐爸爸”的语气不同,谢疏冲得又凶又狠,直把眼泪婆娑的徐怀砚钉死在身下,只要他露出半点想要逃的迹象,就会立刻被谢疏掐着腰拉回来,更大力的磨掉他想要躲闪的意志,到最后只能失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呜咽着说软话,让他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