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作品:《[综漫] 我不做咒术师啦

    一言以蔽之,太宰治简直就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白花,不用人碰,他都要碎了。
    紧接着,脑海里闪过以上想法的所有人,都面目扭曲了一阵——
    救那个大命,就算是花,他太宰治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好吧!
    太宰治真的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虽然他确实是卧底,也的确想搞一搞这个组织,但他是瓶兢兢业业的好假酒啊!
    分享自己的高超厨艺给同事,维护同事之间和谐友爱的关系,他有错吗?那必然是没有的啊!
    这样想,他也就如实说了。
    听了这番解释的所有人:“……”
    妈的,这人真的好没有自知之明啊!忍不了了!
    基安蒂当场就要炸,像个炮仗,更像个机//关//枪,张嘴就要“突突突”喷人了:“你他妈——”
    她的搭档科恩,却拦住了对方。
    倒不是不让基安蒂骂人,科恩也没捂嘴,他只是拉住了人,免得基安蒂冲动之下真把太宰治杀了。收尸倒是简单,问题是还没给人定罪,琴酒还没发话,作为同级,他们并没有权利去做这个“清道夫”。
    贝尔摩德三天前在美国,侥幸躲过一劫。她今天是被朗姆叫过来的,和“命案现场”的第一发现人波本一样,名为“监察茴香酒”,实则看热闹。
    此时,她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还有点对太宰治的敬佩,看了一眼还在和琴酒狡辩的青年后,她就提出了告辞: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反正你们除了无故失去了这几天的记忆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贝尔摩德没说的是,他们醒来后做检查,甚至还因为思虑少,休息够,数据还挺健康。
    贝尔摩德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安室透也紧随其后。
    “那我也走了,剩下的事琴酒你自己处理就好了。对了——”
    他还是讽刺了一句:“茴香酒这道菜,倒是可以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成新式迷药。连送去研究所也没查出来任何问题,研究员还亲自试了试,直接倒了一大片……不得不说,茴香酒虽然没有做菜的天赋,但说不定制药还行呢?”
    说完,安室透也走了。
    病床上,茴香酒太宰治心想:波本,降谷零,你现在骂人可真脏啊!
    琴酒在两人走后,沉默了一下才开口,“等那帮研究员醒了,茴香酒你去一趟研究所。”
    太宰治:“?”
    琴酒,你现在骂人的方式也很高级啊,竟然不是直接骂人,而是用这种迂回的手法!
    但他表面还是很乖巧:“好的呢,琴酒老大。”
    ……
    回头,太宰治就带着他的硬豆腐和一只鸡,造访了织田作之助的家。
    不是他有意拖延,而是前段时间,织田作之助家的孩子得了流感,接二连三倒下。织田作之助忙着照顾孩子,太宰治自然不会上门打扰。
    现在,织田作之助家里的事忙完了,孩子们寒假结束重返校园开启第三学期,他也能正式上门拜访了。
    从书中,太宰治曾得以知晓织田作之助从前的居所。在见到眼前的别墅时,他先是挑了挑眉,随后就放松了下来。
    像是心中的某块大石终于落地,太宰治三两步蹦跶到门前,按响了可视门铃。
    “织田作~我来拜访了哦~还带了食材,今天就让我来——”
    织田作之助脸色巨变,他很少有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但太宰治总是能让他破例。红发男人赶紧出声制止了他:“不用了太宰,我做了辣咖喱。”
    他曾经“有幸”品尝过自己那个世界的太宰的作品,并和坂口安吾一起失智又失忆了一段时间,还被太宰治录了视屏保存。一听到太宰治说要做饭,织田作之助的dna就动了。
    不能、绝对不能让太宰他踏入厨房一步!不然……真的会死的。
    ——社会性死亡,有时候比真的死亡,还要让人畏惧。
    可视门铃的显示屏里,太宰治夸张地撇了撇嘴,隔着机器,织田作之助都能听到他语气里的低落:
    “那好叭……”
    “有蟹肉料理。”
    织田作之助只用一句话,就让哭唧唧的太宰治,重新焕发了生机。
    养孩子,织田作之助是认真的。
    当晚,啤酒海鲜的痛风套餐,以及让人(特指太宰治)辣得眼泪汪汪的特辣咖喱饭之后,晕乎乎的太宰治得以留宿织田作之助家。
    谁都知道太宰治是装的,但他毫无表演痕迹,织田作之助又乐意惯着他,还真就让他成功留下了。
    这段操作要是放到网络上,高低要掀起一场“借着醉酒的名头留宿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骂战。
    但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能尊重祝福(双手合十.jpg)。
    就是呢,夜不归宿还不和家里人(?)说,是要付出代价的。
    ——尤其是当那个家里人,是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大喊“偷腥猫!”的社交恐怖分子时。
    第二天,手机不知跑哪儿去的太宰治回到公寓后,朝他迎面而来的就是五条悟哀怨的小眼神。
    太宰治:“。”
    他才刚从玄关进来,其实现在退出也不是不行。但他又怪困的,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后半夜他和同样没睡的织田作之助又拿了酒,喝了半宿。谁也没提过去,一切又好像都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