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作品:《和渣过的竹马he了

    时间紧迫,苏珉沅说得很快,还剩十分钟时苏珉沅站了起来:“这些暂时够用了,若是有其他突发情况再说,你身边有詹景应该一时出不了大问题。”
    边榆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苏珉沅:“你现在回公司?”
    “来不及了,去车离开。”苏珉沅匆忙收拾起自己带来的电脑,收拾完拎着包站在桌子前叫着边榆,“边榆。”
    边榆眉头上挑,翘着二郎腿转动老板椅看起来还是之前吊儿郎当的少爷。
    今日少爷穿着褐色的西装,略长争气的头发这会儿稍微有些松散,少年人的气息不知自何时起从边榆身上消失殆尽,苏珉沅有瞬间慌神,心里徒升出一股遗憾来,可惜不管苏珉沅再如何遗憾,时光所抹去的都是人力所不能更改的东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边榆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过去不能更改,未来却还能努力,苏珉沅突然将电脑放到了桌子上,迅速绕到办公桌后面,在边榆愣神的瞬间快速吻住了边榆的唇,苏珉沅轻声一笑:“这是报酬。”
    说完在边榆反应过来前拿着电脑挥挥手走了。
    看着重新合上的办公室门,边榆想起前几天程宗崇说过的话。
    “苏珉沅最近有些急功近利了,其实按照之前的情况,虽然苏珉弢依旧有一争的可能,但是苏珉沅的赢面要大很多。但是这段时间苏珉沅不知道抽什么风,处处打压苏珉弢不说,连苏老爷子那边都敢动。”程宗崇说这话时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再加上对方是好兄弟,也就没什么顾忌,有什么说什么,“不得不说苏狗这人是个狠人,我爸都说他是个人物,若是再积累一下手里的筹码保不齐真的能直接将苏元莆赶下台,可惜还是年轻,急了。”
    苏珉沅从来都不是个急迫的人,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韬光养晦,怎么会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急躁了?
    边榆咬了下嘴唇,疼痛将酥麻压了下去。
    他垂眼看向桌面,龙飞凤舞的字看似随意,笔锋却犀利,与苏珉沅平时给人的温润的感觉全然不同。
    第83章
    其实边榆这段时间过得挺浑浑噩噩的, 外人看来他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但只有边榆自己知道,他空泛的像个行尸走肉。
    边博义的死亡带走的不只是桦旌的经济,还有边榆多年的执着, 而这些执着一旦消失, 边榆连下一秒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吃喝玩乐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亏得詹景将边榆拖了出来。
    忙碌成了另一种出口, 总好过一个人靠酒缓解失眠要强,苏珉沅也好像找到了新的靠近边榆的方式,每给边榆的消息多了些指导,不过睡前晚安照旧, 归于垃圾桶的玫瑰也照旧。
    对于苏珉沅的这些正经消息,边榆通常不会表现出什么, 尤其是一些十分有用的建议时边榆还会回一句“谢谢”,通常这个时候苏珉沅就会插科打诨几句。
    从前的角色如今对调过来,边榆成了沉默寡言不与苏珉沅多接触的角色, 而苏珉沅明显比从前的边榆还要上进, 深刻贯彻着他那句“追求”。
    外界的桦旌依旧飘摇,跳槽事情不断, 招人也很费劲, 人手短缺之下不少部门被迫加班,明面上那些人没有说什么,但是压榨下怨声不断,即便本来观望的人也开始动摇着想要另寻他路。
    不过这种情况只持续了没多久, 人事那边发了内部邮件,给这些一直坚守岗位的人增添福利。邮件里没有明说是什么福利, 但是各个部门的工资条多了些变化,实打实的好处下去,那些心里动摇的人很快平稳下来,跳槽事还有,但不如之前那么汹涌了。
    人员稳定靠的是真金白银,其余的还需要从长计议,詹景这个人着实靠谱,边榆填鸭式的学习也没办法立刻就能解决危机,全靠詹景撑着。
    边榆学的很快,詹景看在眼里也很欣慰,不忙的时候就泡在边榆的办公室里往边榆脑子里塞东西,不至于立刻力挽狂澜,但边榆这段时间的专心也算是颇有成效,慢慢开始算上手。
    这期间程家也帮了不少忙,甚至还有顾家。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不管是做什么产业的多少都会有些业务上的交集,跟程家还算多点,但是顾家则少的可怜,只有外围几个小项目,年终到集团项目汇报时,顶多能占上一行字。
    顾家还记不记得都不好说,自然也不可能靠着那点交集,卖的是边榆的人情,因为边榆帮过顾蒙。
    是不是有目的性的帮忙并不重要,顾家要还这个人情才重要。
    既然是还人情,就不可能再挖坑,对于这件事上边榆是信任的,有人帮忙就比自己一股脑头铁要强,桦旌回血比预期快很多,对于这件事詹景很惊讶,不止一次夸赞边榆。
    边榆被夸的脸不红心不跳,在连续加了两个月的班后,守着元旦前桦旌夜晚的灯终于熄灭了,前一天整个公司的员工集体拿着奖金放了假。
    阴了半个月的天少有地放了晴为出行提供便利,不管是回老家还是出去玩都挺愉快。
    边榆给谢之临报了个团出去玩,是个三日团,大学生这个时候还没有放寒假,走不了太远。
    元旦之后就进入考试周,再加上边榆没一起走,谢之临本来是不打算走的,但是边榆根本没经过他就已经交了钱,不去的话边榆也不可能去找旅行社掰扯退款,最后谢之临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