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作品:《和渣过的竹马he了

    “哦~有会啊~”方君睿抻着奇奇怪怪的长音,“我还以为你关心边榆呢,这么快就抛弃了?这热度来去真快,不过也对,我记得从前你对一个小孩儿还挺上心,可惜最后丢得依旧很痛快,边榆这种冷饭,能让你稀罕几天已经不错了。还好边榆这人拿得起放得下,这不跟你散了后就投入这么多新欢的怀抱,哎哟那人干嘛呢,边榆这是……”
    话还没说完,方君睿的电话已经挂了。
    苏珉沅看着退到电话簿的界面,知道这是方君睿刻意留下的引子,方君睿多少有些恶趣味,尤其是在边榆的事情上。
    苏珉沅将文件又拉回到了最初那页,这次滚轮许久未动,半个小时后,苏珉沅带着空荡荡的脑袋出现在会议室。
    *
    泳池之中,边榆摸了把脸上的水,岸上程宗崇笑得十分嘚瑟,边榆一手扶着岸边不等说话,已经有人哄喊道:“程少你完蛋了,你竟然敢把边少推水里!”
    “可别瞎说啊,我可没推,明明是边爷自己喝多了没站稳,哎哟边爷您没事吧,要不要我拉你一把啊?”话是这么说,程宗崇的视线却往旁边扫了一圈,“啧”了一声说,“你们这么多人怎么没点眼力见,边爷都进水了不知道去拉一把。”
    说着疯狂给眼神,几个小男孩心领神会地扑通进了水里,往边榆身边游。
    边榆没穿泳衣泳裤,一身宽松的衣服在水里飘飘荡荡露出精瘦的腰,白皙的皮肤影影绰绰别提多勾人。
    暗地里不少人咽口水,边榆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仰头看着还在笑得没形的程宗崇,悄无声息地摸过去后,一把将人拉到了水里。
    又是几声扑通声,跟着下水的人越来越多,平静的泳池里全是水花,不知从哪里开启了泼水大战。
    岸上的人没能幸免,橙色的夕阳将水珠染成了金色。
    大混战里,边榆偷偷爬到岸边坐着,灌了一肚子的酒又泡了这么长时间的水,边榆这会儿身上有些发冷,一条毛毯适时地盖在身上,边榆转头看见是谢之临。
    边榆意外:“躲哪去了?”
    谢之临一身干爽整洁,和一种玩闹的人全然不同,显得格格不入。
    谢之临没回答,帮边榆擦了擦头发,这才小声说:“刚刚苏五爷来了。”
    是跟着边榆学的称呼,边榆擦手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门方向。
    泳池在会所顶楼,这会儿周围彩色的灯已经亮了起来,众人玩的正开心,没人注意那边是不是有人来了又去。
    “似乎是来找方少的。”谢之临解释,“叫着方少就走了。”
    边榆收回目光看着远处打闹的人群。
    太阳落山气温就降了下来,微风吹在身上时带着丝丝凉意,却抵不过夏日的气温,可边榆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谢之临察觉不对,摸了摸边榆的额头,不热:“不舒服吗?要不去换件衣服。”
    “也好。”边榆说着站了起来,另一边程宗崇发现要跑的边榆,大喊,“边爷你干嘛去?”
    “去换件衣服,等一下就回来。”
    “哦……艹!”说话的功夫,程宗崇的脑袋被一个巨大的水球砸到,整个人后仰喝了一大口泳池水。
    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程宗崇捡起水球就准备砸过去,结果发现对方是个美女,吹了个口哨叫道,“美女有优待,来看我人肉炮弹!”
    说着直奔美女而去,吓得美女四散奔逃。
    泳池后面有更衣室,边榆换了件衣服刚出来,就听走廊另一边有人说道:“桦旌都快变天了,这太子爷还在这浪,可真是不知道愁。”
    边榆站得地方很寸,算是个死角,那两人没发现岔路口多了个人,还在说着。
    “有什么愁的,桦旌倒了边家的钱也够边榆花好几辈子了。”
    “花?拿什么花?边博义要是被抓,资产被冻结,那边榆胸无半点墨水,去街上要饭吗?”
    “资产可以转移啊,这事儿谁知道了,不过我听说边家这事儿是出了内鬼,保不齐是太子爷为了哄相好的把自己亲爹卖了。前段时间边榆不是跟苏家那个私生子走得很近么?还真是个情种,上次卖了自己把苏珉沅送回了苏家,这次卖了自己给苏珉沅铺路,你们不知道苏家内部争得多恨,我听说边博义这几年和苏珉岢走得很近,边榆又睡到了苏珉沅的床上,啧啧,有钱人可真乱。”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反正都是可靠消息,我跟你说……”
    两人声音越来越轻,边榆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点了根烟,打火机声音很大,那两个还在说话的人显然听见了声音,脚步稍顿,转头就看见火光明灭里那张熟悉的脸。
    第58章
    当尖叫声传到派对上时, 音乐正播放到高潮,程宗崇浑身一激灵问段东恒:“什么玩意?”
    段东恒回头:“不知道,我去看看。”
    说着段东恒往室内走,程宗崇小跑着跟上来:“我也去。”
    “你那些莺莺燕燕放你走?”
    “又不只我一个饿狼。”说完程宗崇低头, “边榆刚刚过来了吧。”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脚步匆匆。
    走廊灯光昏暗, 是特意调整过的亮度,怕影响派对上的氛围, 拐角的地方看着两个人正躺在地上蹬腿挣扎,惊恐的模样像是遇到了恶鬼,而他们对面则蹲着一个穿白色t恤的人,几人姿势各异, 气氛尤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