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作品:《[柯南] 互猜马甲的日子

    降谷零低头笑了一下,“她说自己有双重人格。”
    “这样啊……”妃英理似乎有些震惊,“既然她都告诉你了,那我也不必再隐瞒下去了。”
    “五年前,是我接手了这件案子,作为她的辩护律师。作为律师,我们的职责就是使法律的判决达到最公正,所以我详细地调查了她的情况。发现她自朋友逝世开始就患上了重度的精神分裂症,存在双重人格,根据医学鉴定,那件案子也是她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下所犯。这种情况下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但她坚持不必向法官说明这一条,说‘不管哪个都是我,所以我会承担一切。”
    “我当时并没有阻止她,因为法院的判决一定会将她强制送往精神病院,而那里的环境……说实话并不利于她恢复。”
    妃英理说明了一切,并把七槻的主治医师的联系方式给了降谷零。
    “我们有责任对病人的信息进行保密,您并不是她的家属,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医生简单说明了一下就继续写他的病历资料。
    “我明白。不过我正在调查一些事情,能不能麻烦破例一次。”降谷零掏出了警察证件。
    医生抚了抚老花镜,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才说道:“行吧。”
    降谷零一瞬间有些错愕,面前的医生愿意说明情况,似乎是因为看清了他的名字而并非证件。
    “越水小姐的病通过治疗,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痊愈了。”医生说道。
    降谷零一惊,“痊愈了?可她不是还在吃药吗?”
    医生笑了笑,抬眼看着他,“那是她坚持自己没有痊愈,这孩子有些心结,也不肯原谅自己。为了稳定她的心理状态,从两年前开始我给她吃的药都只是维生素而已。”
    降谷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就是说,她不可能再出现双重人格了是吗?”
    那她就不可能会是凶手啊。
    “哎,坐下坐下,激动什么。”老医生的笔帽敲得桌子咚咚响,“病都好了,哪来双重人格。”
    “多谢。”降谷零道完谢,拿起帽子转身离开了。
    老医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微眯。
    就在降谷零来的前不久,另一个男人来找他了。
    “医生,如果有一个叫降谷零的警察来问我家小笨蛋的病情,麻烦您毫不吝啬地把一切都告诉他。可以吧?”
    “当然,既然你这位家属都这么说了。”
    ——
    梦里,漆黑的空间里,越水七槻的对面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是她自己。
    “绑架那两个孩子,残忍地杀害小美冬的人是你吗?”她问向对面的女人。
    女人突然靠近她的耳朵,“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觉得我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杀人魔?”
    七槻捏了捏拳头,“是!所以到底是不是你?是的话,告诉我另外两个孩子在哪!”
    “你觉得……”黑色衣服的她侧身微笑,“问自己会有答案吗?”
    “!”
    她猛地惊醒,汗珠从额头滚落,心脏不安地跳着。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门外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从床上爬下来去开了门,门口是一个拿着便当盒的警员。
    “是给雨城杏子的父母送过来的。”
    她回头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杏子,笑着对警员说道:“谢谢。”
    “杏子?起来了,杏子?”她站在椅子上晃了晃女孩,但她依旧睡得很熟。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喊了一声,“杏子,有红烧排骨!”
    “啊!排骨!排骨在哪?”杏子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七槻在逗她。
    “杏子,这个……”她将便当盒递到了杏子的面前。
    “不吃!拿走!”杏子看了一眼,蒙到了被子里,背过了身。
    七槻轻叹了口气,“那我放你桌上了,你自己处理吧。”
    杏子没有说话。
    七槻知道,当年杏子在学校受欺负的时候作为父母的他们却成天沉迷于赌博,根本就不管她。后来出了事也没给她请律师,还一个劲儿地说“造孽啊,我们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杀人犯”。杏子在监狱里的这些年他们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只是偶尔会送点吃的过来。
    也难怪杏子不想搭理他们。
    她将女孩的被角向上拉了拉,“要不待会集体吃饭的时候我给你多留两块红烧排骨?”
    “呜……呜呜……”杏子突然哭了起来,“七槻姐,你对我真好……”
    她笑了笑,“行了,你都叫我一声姐了我能不照顾好你吗。”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越水七槻,有人找你。”
    “好,马上来。”她从椅子上下来,穿好鞋,出了门。
    杏子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越水七槻按照要求准备去接见室,还没到门口,就被一个人拦在了前面。
    是降谷零。
    她有些震惊。
    降谷零伸手准备拉过她的左手腕,但在看到缠满了绷带的那一刻手指微颤了一下,转而拉过她的右手腕,拽着就往前走。
    “等等!!降谷警视!去哪啊?”
    “案子还没结束呢,你就想偷懒吗?”降谷零不管她,继续拉着向前走。
    “等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可能就是凶手啊!”她奋力挣脱着他的手,可是他抓得很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