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作品:《朕的后宫全员恶人[穿书]

    “不回去!”祝宝棋嘟囔,“见他就烦,去延春殿!”
    福顺也想去延春殿,他还惦记着找阿莱玩,都很久很久没见他了。可一想起皇后的脸,他又犹豫,不知该不该劝。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才走了几步,阿日斯兰就出现了。
    “……兰美人!?”祝宝棋瞪大眼,“你怎么在这?”
    阿日斯兰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我跟着你们。”
    从阿莱口中,阿日斯兰知道中原人很重视生辰,他也想给祝宝棋庆生,但他位份不够不能参加宴席,只能偷偷躲着看,看到祝宝棋离席后迅速跟上,趁着没人才现身出来。
    阿莱把福顺引走,给他们留下独处的机会,阿日斯兰从怀中也掏出个盒子,郑重其事的说:“送你。”
    “我?”祝宝棋好奇接过,盒子里不知装了什么,还挺沉,“其实不用……”
    他才打开,里头镶满了宝石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好漂亮!”
    “很配你。”阿日斯兰解释道,“它是我的战利品。”
    那时他才十三岁,第一次跟着兄长上战场,从其中一个俘虏的身上搜来的匕首,因太漂亮,观赏性远大于实用性,他一直没舍得用,带在身上把玩,听说小皇帝生辰,他想了许久,忍痛割爱。
    祝宝棋摸着匕首上名贵的宝石,哑然许久,说:“送我太可惜了。”
    “不可惜。”阿日斯兰摇头,“心爱的匕首,送心爱的人。”
    祝宝棋的脸“轰”得一下炸红了,“你、你这是作弊!”
    月夜帅哥送礼表白什么的,谁能扛得住啊!
    阿日斯兰脑子灵光,企图借机讨要好处:“那我能,亲你吗?”
    祝宝棋:“……”
    他很喜欢匕首,但代价是给人亲一下,这个交换好像也并不是很难?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阿日斯兰已经行动了。
    俗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阿日斯兰坚信只有主动才能有好果子吃,他历来的捕猎经验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热,祝宝棋瞪大眼睛,脚下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什、什么!?
    “甜。”阿日斯兰喉咙里咕哝着,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背后的月光,祝宝棋什么也看不见。
    事情急速发展,祝宝棋脑子都浆糊了。好好地正说话,怎么忽然就亲上了,这家伙行动力也太强了吧!!???
    幸好周围没有人经过,不然宁子蹇知道必定肺都气炸了。
    阿日斯兰紧紧抱着祝宝棋,无师自通学会欺负人,祝宝棋毫无招架之力,抱着匕首压根不知道还击。
    就、就这样吧。
    他糊里糊涂的想着,好歹是收了个匕首,不亏。
    第37章
    躲进被子里, 祝宝棋的耳朵都是烫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跟阿日斯兰接吻。
    果然喝酒误事。
    他不敢承认那一瞬间的心动是为了什么,只能将所有的因果推到酒精身上,这样他才心安理得。宁子蹇不可信, 不代表阿日斯兰一定可信, 他绝不能在爱情的坑里连摔两次。
    一边给自己洗脑,祝宝棋一边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今天他没有再做前世的那些噩梦, 却奇怪的梦到了另一些奇怪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
    祝宝棋盯着被子上的可疑痕迹, 整个人都不好了。
    “陛下, 您起身了吗?”福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奴婢可以进去服侍了吗?”
    祝宝棋回神, 慌忙把被子卷吧卷吧扔到旁边,假做正经的说:“进来吧。”
    和往常一样洗漱完,祝宝棋回头就看到小宫女将他的被套拆卸下来放进盆中,脸上又是一红, 轻咳一声移开目光。
    福顺没看出他的尴尬, 自顾自的问:“陛下,咱们今日要做些什么?”
    春节假期还没过完, 等出了正月十五才正式上朝, 所以祝宝棋还能再玩几天。今天天气还不错,太阳早早地露了个头出来, 天边一片金赤色,祝宝棋叹气说:“宫里早就逛遍了, 哪还有好玩的。”
    “要是能出宫就好了。”他幽幽叹气, “成天闷在宫里, 没意思。”
    福顺懵懂, 见陛下不快, 心中也有些难过。
    “皇后在做什么?”祝宝棋随口问。
    福顺一旁的宫人躬身答道:“回陛下,皇后正与将士们在书房谈话,今日就不过来了。”
    祝宝棋在心里感叹,要说他上辈子输了也算正常,宁子蹇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过年期间还不忘辛勤工作,哪像他,快闲出屁来了。
    不过……宁子蹇忙碌,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干点别的?
    大摇大摆混出宫的时候,福顺心惊胆战的,不住问:“要是皇后知道又要罚吧?”
    “不管他。”祝宝棋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志得意满,“咱们只是转一圈,他管不了那么多。”
    两人沿着街道走,因为春节还没过,街上的游人不少,祝宝棋和福顺混在人群里,左手拿着肉包右手举着纸风车满街闲逛,不知多快活。
    就在祝宝棋带着福顺乱走的时候,一道紫色人影忽然在某处一闪而过。
    嗯?
    虽然没看清人影,祝宝棋还是觉得刚才那人竟莫名的眼熟,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将那人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