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作品:《权贵的囚笼》 叶蓁拿着平板躺在软椅上,追着最近大热的电视剧。
剧情正到了“高光”时刻—女主和女配都中毒了,解药只有一颗,让痴情男主在白月光和妻子中二选一,男主把药给白月光吃了,结果是毒药,白月光死了,男主愧疚死去的白月光,带着妻子双双赴死!
叶蓁:“……”
什么窝囊废?这也算男主?
陆泽右腿交迭左腿,看着手中的合同,余光又分出一丝心神留意叶蓁。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平板,表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一言不发,全然不像风平浪静的模样。
陆泽又换了左腿和右腿交迭的位置,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自从上次被踢下床后,叶蓁就不许他碰她,也不许他上床,他一走近,就气鼓鼓撇过脸不理他。
陆泽有一丝无奈,自叶蓁受伤他素了好久,好不容易来一次,他只浅浅做了两次就被踢下床了,她小兄弟尽心尽力伺候的女主人还嫌弃他技术不行,射的太慢,她没有很好的体验。
人没哄好,结果她今天又追了一个什么热播剧,那是再也没有笑容了,之前不许碰她,现在是两米之内不能有他的身影。
陆泽默默记了这部剧一笔,等会儿就让这剧下架。
还未付诸行动,就接到了陆父把孩子送到医院的消息。
【陆言这孩子说想父母了,我已经让人把他送到你那了。】
本想借此机会和叶蓁共度二人空间的陆泽:“……”
陆父没给陆泽拒接的机会,消息刚来,敲门声也同频响起。
助理守在门外,陆泽把小家伙领了进来,外面冰天雪地的,小家伙全身寒气。
陆泽取下小家伙染了寒意的外套,拿出一并送来的衣物准备给他换上,回头时,身旁的小人已跑到妈妈旁边,小手儿摸了摸叶蓁还贴着药棉的左手,轻轻亲了叶蓁的手掌,枕着小脑袋靠在叶蓁双膝处。
“妈妈,吹吹就不疼了”
叶蓁捏了捏他的小脸,满脸笑容,柔柔道:“宝贝怎么来啦,在爷爷奶奶那和哥哥姐姐相处愉快吗?”
“开心,但是我特别特别想爸爸妈妈了。”
母子两温馨和煦,叶蓁满心满眼都是怀中的陆言,与刚刚和他生气的人截然相反。
同样姓陆,待遇天差地别。
陆泽走过去接过陆言,把他放坐在单人软垫上,将他沾染寒意的衣裤换了,一并取下他的鞋袜,唇角一勾,不紧不慢:“听爷爷说你在老宅尽闯祸,不仅薅秃了温房中一大半珍贵的植株喂给鱼吃,还把鱼撑死了,爷爷让你面壁思过,你就打乱了爷爷研究许久的棋盘,”
小家伙一听瞬间泪光闪闪,像只受伤的小麋鹿,委屈的瞅着叶蓁,“爸爸妈妈许久都没来接我,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我看那些小鱼也没有爸爸妈妈陪在身边,担心他们冬天饿死,这才喂点吃的给它们。”
他这大眼睛里蓄满了一汪清水,叶蓁心疼坏了,瞪了陆泽一眼。
陆泽轻笑,这小家伙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哦,那怎么这么凑巧,你拔的都是爷爷温房里最名贵的植株。”
小家伙一听,白嫩的小脚丫互相磨蹭,“我看爷爷经常侍弄那几株草,就想那些小鱼儿吃了定能长的更好。”
“你倒是聪明!”
陆言抬头望着叶蓁,“妈妈,知道错了。”
叶蓁能猜到,他们许久不在,这家伙是故意捣乱,好让陆父把他送来。
“言言,下次不许再调皮了。”
陆言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磨蹭许久,开口道:“我知道了,爸爸妈妈,我困了。”
小家伙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趴倒叶蓁怀里闭了眼睛。
叶蓁拾起陆言刚刚换的衣服,窗外鹅毛般的大雪如柳絮般飘飘扬扬,距叶蓁房间近两百米的右侧方,一个类似指纹的螺母图案被风雪慢慢掩盖。
叶蓁一扫而过,神色如常,继续归拢手里的东西,陆泽接过叶蓁的手里的衣物,收拾好一切,抱起装鸵鸟的孩子,给他穿了鞋袜。
“走吧,爸爸带你回家。”
一辆低调奢华的加长版轿车停在一栋中式别墅的庭院前,一个银色短发,气质忧郁的美少年矗立在茫茫风雪中。
陆言远远看到77号,车刚停稳,他就迫不及待打开车门,跑到77号跟前抱住他的腰部,“七七这几天你去哪了,我在爷爷奶奶那堆的雪人都倒了。”
“他们两个小孩子感情真好,有个如兄弟般的小伙伴陪他一起长大,言言也不会太孤单。”叶蓁的话有一丝无人察觉的落寞。
腰间的力道很紧,77号一怔,他遇到任何事都心如止水,不会有多余的表情,但屡屡在陆言这出现异样。
雪很大,俩孩子没呆一会儿就要成雪人了。
陆言抱起正欲给孩子们打伞的叶蓁,掠过两个孩子时扫了一眼异常的77号,吩咐道:“进屋吧。”
陆言习惯性牵他人的手,温热袭来,77号的手不易察觉的瑟缩一下。
入手冰凉,陆言牵着77号跟在爸妈身后,叮嘱道:“七七,你的手好凉,冬天室外要戴手套,手才不会受伤。”
说着,还把另一小手放到77号手背,两只小手包裹他的手,笑盈盈抬头,“现在是不是暖和一点了。”
手中的暖意顺着血管的血液流至全身。
“七七你笑起来真好看到,和妈妈一样漂亮。”
77号一愣,触碰不知何时勾起的唇角,任由陆言牵着往他的房间走,两人的房间是彼此相临的,不过77号来到这里一直是在陆言房间陪他睡的。
雪越来越大,绒毛铺就万物。
一望无际的雪惊,没有一丝异常,看来得去如意馆看看。
陆泽从身后抱住站在窗前的叶蓁,低头埋首在她雪白纤细的颈侧,嗅着她的芬芳,“过几天我带你去南半球玩,那里现在是夏季,风景秀丽,适合写生。”
叶蓁敛起双眸,“今年难得见场大雪,我不想错过这盛况。”
“好,都依你。”
宽厚的掌腹揽过她的小脸,指腹轻轻磨挲光滑细腻的脸颊,声音又低又磁:“长时间看雪伤眼睛,我们回屋吧。”
他眸光暗沉炙热,垂眸直勾勾看着她,暗示意味十足。
昨天才做过,虽然恼怒他长久不射折磨她,该气的气,一着拿着架子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叶蓁顺势躺在他怀中,任由高大的身躯揽着娇小的身影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