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心悦蛮蛮。”他的腰身下沉,男人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入了云玥的身子,夺去她的清白。
    那一夜,不管云玥怎么哭、怎么喊,怎么求,他都不曾停下,狠狠的翻来覆去,折腾了她一夜。
    从一开始的疼,到后来的爽利,到最后不知天地为何物,被彻底融化在激烈的爱欲之中。
    翌日,云玥茫然的对着床上混着精水的血迹,心中不知所措、惶惑不安。
    在官妓院长大,她看太多未婚先孕的花娘被打落孩子。
    她抚着小腹,觳觫不已,就连血液都冰冷了起来。
    据说,当年她娘亦是不幸怀上了她,那时她娘想尽办法想要落胎,她却顽强的诞生在这世上。
    空荡荡的寝房加深了她的恐慌。
    “呜呜……”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姑娘醒了?”她的惶恐没有持续太久,察觉到寝房里的动静以后,秋姑姑进了寝室,给她端了一碗红糖水,用敦促的眼神哄着她喝下。
    温热的红糖水恰如其分的解了她身上的酸痛。
    在婢子为她更衣的时候,秋姑姑亲自把床单收拾干净,柔声安抚着云玥,“世子爷心疼姑娘,已经饮下男子避子的汤药,三姑娘莫担忧。”
    “今晨,皇宫急召,世子无暇照应姑娘,带世子爷归来,定给予姑娘一个交代。”
    云玥那时对其他的事情并不关心,只关心自己是否会未婚先孕,回过神以后,却觉得秋姑姑的安抚太空泛了,他们是兄妹,云凊能给予她什么样的交待呢?
    她只能安慰自己,那疯狂而悖德的一夜,只是继兄喝多了,即使这样的想法连她自己都不信,她依旧天真的这么说服自己。
    这样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一次荒唐还不够,在那之后,只要云凊还在府里,未曾到军营操练,他便会留宿,无论她怎么分辨,他都听不进去,偶尔情到深浓之时,他会唤她娘子,只要她开口喊兄长,他便是一阵猛烈的冲刺,身体力行的逼着她改口,娇媚的喊着,“夫君、夫君……”可即使她喊了,他也没有罢休的意思。
    每一次的拒绝,都被他凶悍的挺进给击溃,直到最后只能在他身下喘息不已。
    他夜宿她的寝房之前,都会让秋姑姑来提醒云玥,夜里要留一盏红灯。这一句话,对云玥来说,是最可怕的一句话。
    她完全无法拒绝自己的兄长,更羞于启齿、求助无门的是,在尝到了男女之间的风流之事过后,身子似乎变得无比的淫荡,在抗拒的同时,也隐晦的生出了一丝丝的期待。
    虽然有生身母亲,可云玥总是不安,觉着自己举目无亲。
    来到云郡王府后,继父是疼爱她,可也不能给予她安全感。
    真正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如今踏破了禁忌,和她之间的距离失衡,打破了她心中最后的宁静。
    她是很喜欢云凊的,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云凊大了她足足五岁,于她来说如兄又如父。
    她对男女之情没有想望,她只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出嫁,或许会嫁给一个对他仕途有帮助的人。
    那人是谁不重要,只要能帮衬到他一二就好。
    只要云凊不倒,不管她嫁给谁都会有底气,只因她是云凊最疼爱的妹妹,要屈待她,那还得掂量一下她背后的娘家,以及她那位战功赫赫的兄长。
    如今,两人已经逾越了兄妹的分际,每一次的缠绵,都像是在心头长出了一根刺,会痛,却成了心脏的一部分。
    云凊弱冠之年,却已经是骠骑大将军,深得新皇的倚重,被派至六盘山剿山匪,已经离开了月余。
    这些日子里,云玥睡得特别安稳,可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来了。
    云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天下安定,何须用将军?
    云凊越是清闲,代表国家越是安定,云玥虽然是深闺女儿,可却明白这样的道理。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玥瞪大了一双美目,心中的心绪翻涌得太快,以至嫡兄都已经走到床边,她还一无所觉。
    “兄、兄长……”云玥期期艾艾的开口,下意识的攒紧锦背,将锦被拉到了下巴处。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白兔。
    猎物在眼前晃悠,最能激起猛兽的凶性,能够唤醒云凊心底那股与生具来的残虐,让他想使劲儿的欺负她。
    一方面心疼她,另一方面又想要把她弄哭,这样的感受特别的矛盾。
    他喜欢吓唬她,更喜欢把她压在身下,任意捏软搓扁的感觉,也喜欢听她嘴里发出婉转的吟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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