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作品:《让本大王给你喵一个

    哦耶。
    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对象人选。
    曲白意攥住银铃铛,尾巴甩的飞起。
    当然了,他也是有缺点的,比如很唠叨,容易吃醋,爱撒娇,管的很宽,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而且太黏人了,一会儿不跟着就要求别人想他。
    明明只有短短三个小时见不到而已。
    现在就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才过去五分钟啊?曲白意看着墙上的表,喵呜一声后转过身去,对着猫窝深处面壁。心里已经开始愤愤的怪上纪星了。
    怎么可以让他现在就想他?就不能过一会儿?等到剩半小时或者十分钟的时候?
    存心让别人想的久一点?
    心眼子真坏,真烦猫。
    他踢飞铃铛,也不要再思考了,跑到二楼自己的城堡里撒欢。
    *
    晚上七点。
    曲白意刚吃完饭,杜初和石家团队就先后到了,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不过做为一名勇敢刚毅的猫咪,曲白意完全没在怕的。
    躲在沙发底下偷偷听他们谈话时,他甚至还能悠闲的抱着小鱼干啃。
    “石城啊,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是猫咪身体有问题?”
    “没没没,没问题。这话可不兴说啊,被听到了要扣钱的。”石城悲痛的说,“上次说了句他家猫喝水不够,肯定经常便秘,被扣了五千块!”
    “……那你们来这么多人干嘛?嚯,还有刀?这是,要嘎了?”
    “………………缺心眼儿吧你。”石城骂了一句,拎起箱子就走。
    杜初啧了一声,嘀咕着:“我也没说什么啊,咋还生气呢?那猫还那么小,现在就嘎合适吗?”
    “你是真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啊?”
    “什么身份?”
    “算了,我不敢乱说,你自己去问纪老板吧。对了,不要说什么嘎不嘎的,那都是以前的想法了,现在说估计会被暴打。”
    “???”
    随着争吵声和脚步声的远去,休息区也重新沉寂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偶尔有风吹过,带动着风铃,发出一阵阵悦耳响声。
    曲白意微微张着嘴,看看小鱼干,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蛋蛋。
    不是真的吧?以前纪星想过割掉自己饱满的,圆润的完美蛋蛋?
    …………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就领悟了小橘猫的恨。
    “尼玛。”曲白意一个激灵,呸呸呸着吐出小鱼干,凄厉的喵喵着,“我哔——哔——哔哔——”
    “狗纪星——你他哔——哔哔哔哔——哔哔——”
    “哔——哔——哔哔——哔——”
    虽然想法说是过去式了,但谁知道那货是不是嘎我之心不死,借着我不答应他的理由趁机……
    他气的冒烟,一脚踹开袋子,连滚带爬的跑进卧室,蹦着去拽衬衫。
    绝了,这个家真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他四处看看,用黑衬衫裹住地上最爱的小火车玩具,背上后跳到窗台,顺利的从栏杆里挤了出去。
    深沉夜色下,一道小小的身影飞速掠过。
    养猫不封窗,两眼泪汪汪。
    *
    因为明天要请假,纪星需要提前把事情做完,所以回家就晚了点。打开门时,他罕见的愣了愣——平日里宽敞空旷的客厅里,现在竟然整整齐齐坐满了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白大褂,戴着帽子,腰板挺直,双手落膝。脚边放着一个专业的银制皮箱。
    俨然一个个行业翘楚,精英的模样。
    听到声音后,那十数双眼睛就齐刷刷看了过来,然后全部站起身,和练过似的敬礼:“纪老板,晚上好!”
    纪星:“……晚上好。”
    他不易觉察的皱了皱眉头,说:“稍等,我去抱一下猫。”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一抱就是半小时,等纪星再出来时,他手里攥着几根白色的猫毛,可怀里居然还是空空的。
    他阴沉着脸,让众人坐在原地不要动,只带着房阿姨一个人去找。
    二楼,一楼。
    城堡,花瓶,垃圾桶,橱柜,鱼缸,统统没有。
    “七点吃完饭还在的。”房阿姨急得满头大汗,“吃完就抱着零食走了,没人敢跟着。
    不过大家开门关门都注意着,一定还在屋里的。”
    “门都关着……”纪星翻找的手,忽然想起了三楼卧室打开的窗户。
    他记得离开时窗户还是关着的。
    但那可是三楼,距离地面足有十几米,他巴掌大的小猫怎么会跳?
    纪星深深的吐了口气,脚步匆匆的返回三楼,一把拉开了窗户。果不其然,栏杆的缝隙里真的有两根猫毛。而在明亮的灯光下,再远些的露台上的红色脚印也依稀可见。
    一串串的小梅花,直通花房。
    这小兔崽子,该不会踩了他收藏的印泥吧?
    纪星呼出口气,吩咐房阿姨通知大家全都在屋里等待,独自下楼快步走出城堡。
    没有开灯的花房,比白天要幽暗许多,香气也更加浓郁。纪星曾经来过很多次,对这条路十分熟悉。
    他凭着直觉朝前走,穿过雏菊,鸢尾,风信子以及柠檬草,最终停在玫瑰丛前。
    然后找到了只穿着衬衫的,属于他的曲白意。
    第40章
    对方正半盘坐着腿, 以一种奇怪而柔软的姿势抬起脚板,满脸凝重的嘟囔着:“什么玩意儿, 这到底是印泥还是红漆啊,擦半天都擦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