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作品:《偏执受重生后想开了

    许延声只是看起来冷淡又不在乎, 本质上还是个男人,一个虽然不靠下半身思考,却又拥有正常色.欲的男人。
    谢逐桥终于觉得自己可怜了,和以往追着许延声跑却不被搭理的可怜不一样,他躺在许延声身边, 感受着对方不时的撩拨,却无法反抗。
    这还不是最可怜的, 许延声还会对他这个腰伤的人动手,摸他像摸一块上好的璞玉,一寸寸抚摸一点点撩拨,眼睛要看的仔细,呼吸也靠得很近。
    谢逐桥几乎咬牙切齿:“我伤的只是腰。”
    “我知道, ”许延声拨弄着他, “我看到它站着了。”
    谢逐桥:“......”
    很难说这是公平的, 毕竟别人家情侣和好再怎么也得干柴烈火, 他没人可说,只能把这话告诉许延声, 许延声于是安慰他:“其实也没差,终归是有个人下不来床。”
    谢逐桥:“......”
    就, 很有道理, 让他无法反驳。
    谢逐桥在医院待了几天, 大清早就被关进房间的顶流饿了好几顿, 后来才被许延声想起来,让许阿姨过来给它喂饭, 傻狗怨气很大,它此时依然被关在房门外,用脑袋蹭着门发出无声的反抗。
    谢逐桥动不了,就能转转脑袋:“你就这么不理它?”
    许延声漫不经心地说:“我理它可以,你自己躺着。”反正是二选一,他选谁都可以。
    谢逐桥轮流到和狗争宠,忙说:“还是别理它了。”
    等到谢逐桥能下床,宋承悦也已经出院了,这两个多月的日子难得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许延声恢复到了从前不愿意出门的那段日子,唯一不同的是谢逐桥在,并且他一直在。
    “承悦昨天出院?”谢逐桥明知故问。
    许延声正背对着他睡觉,话都不想说,“哼唧”了声当做回答。
    “让他们来家里吃个饭吧?”谢逐桥的觉悟是能赖着许延声的绝对不自己来,这辈子一定不会再买房子,就要赖在许延声这里,寸步不离。
    许延声慢慢睁开眼,直觉有人要作妖:“谢逐桥,你在想什么?”
    “想嘚瑟。”谢逐桥坦然道:“想秀恩爱。”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程聿也叫过来,这人当初当着他的面亲了许延声,就算只是耳朵也不行。
    许延声转过来:“你幼不幼稚?”
    谢逐桥戴着护腰,仍然属于不太能大幅度动作阶段,抱着许延声直蹭,脸在他脖子上蹭个没完,现在是夏天,就算开着空调,两个人抱在一起也是一身汗。
    “滚开,热死了。”话是这么说,许延声连推开他的动作都没有。
    谢逐桥亲亲他的脖子,又亲亲他的脸,转到耳朵尖咬了又咬,不用力但有点痒。
    “别骚。”许延声现在定力相当好,谢逐桥腰伤导致他跟着一起吃素,从一开始的不能忍,变成现在有什么不可以,再下一步就要立地成佛了。
    谢逐桥很懊恼,又无法,弄了半天只把自己弄不舒服了,慢慢地匀着呼吸:“你再等等我。”
    还等,谁家洞房花烛夜要等三个月的,许延声简直懒得搭理。
    又过了两天,宋承悦和蒋行止一块来了家里吃饭,宋承悦想要自己做饭,许延声没让,能花钱解决的事没必要浪费人力,何况这会儿是夏天,厨房里太热了。
    客厅里很热闹,人坐了一堆,顶流在四个人腿上跑来跑去,随后趴在许延声腿上,又被谢逐桥跑走了。
    宋承悦酸溜溜的:“连狗的醋都吃。”
    谢逐桥瞪了他一眼,也没说别的,不知道许延声知不知道宋承悦的喜欢,但谢逐桥小气,不希望许延声知道。
    四人前先前吃了饭,这会儿个个都饱着肚子,靠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只有蒋行止还敬业:“千哥前两天和我说了,流落要年末才播。”
    许延声说:“猜的出来,拍个破电视剧能墨迹那么久,后期剪辑肯定也快不了。”
    这不是谢逐桥第一次拍戏,虽说身处其中,其实也没那么打期待,反倒是宋承悦顶着许延声的资金进组,就怕自己不能回本。
    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人虽然有四个,却都不是话多那一类,蒋行止和这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安逸,体会到了劫后余生是什么感觉。
    宋承悦的病情恢复的很好,谢逐桥的腰伤也在复原,许延声表面上不动声色,蒋行止却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平和,像是落叶归根,终于不再漂泊。
    “这家做的菜有点咸。”许延声小声和谢逐桥说。
    “你渴吗?”谢逐桥问。
    “有点。”
    谢逐桥于是起身给许延声倒水,他腰上带着护具,看起来仍然是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蒋行止用指责的眼神看向许延声:“老板,你怎么让谢逐桥给你倒水啊?”
    许延声瞟了他一眼,似乎在想这人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要不然你来?”
    蒋行止:“......”
    家里就这么大点,谢逐桥当然听到了蒋行止的话,顺口一说:“我腰没事,倒点水怎么了?”
    蒋行止再次:“......”
    就我里外不是人了呗。
    许延声水喝了一半,不想喝了,随手递给谢逐桥,让他把水喝完。
    说是秀恩爱,其实两人坐的很规矩,就算是私密的空间下也没有做很亲密的事,不经意间流露的动作却很亲密,是旁人难以介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