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作品:《暴君的白月光肥啾[穿书]

    可很快,秦笑之立马清醒了之后。
    他再回头,却不见了刚才踩他一脚人的踪影,或许是钻进了前头黑压压的人群里。
    秦笑之顿时心往下一沉,一同钻入了人群里。
    今日抛绣球的花家是商贾之家,在京城是大户,可谓是富甲一方。
    而花家最小的儿子花来迟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心性较小,偏偏不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一直想要一场自由放肆的恋爱。
    在花府的教书先生贺兰,年轻才俊,才高八斗,谈起话来更是风趣幽默。
    日日朝夕相处,这让年幼的花来迟早就对他暗许真心。
    前几天,花来迟在将贺兰约到月下,鼓起勇气向教书先生贺兰表明了真心。
    结果贺兰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愣在原地的贺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花来迟神色倔强,伤心欲绝,大骂他是混蛋。
    一连好几天,花来迟躲房里大哭了好几天。
    花府除了花来迟的书童知晓这件事之外,谁都不清楚花来迟究竟为何哭泣。
    结果,在昨天,花来迟忽然提出了他要绣球招亲。
    花府大为震惊,花老爷倒是看的开,对他这个宝贝儿子宠溺过度,随他乐意,招个上门女婿也不错。
    花来迟想着反正不能嫁给真心之人,索性自暴自弃随便抛。
    砸中那个倒霉鬼就听天由命.....吧。
    “小少爷,这里风大,要不小的给您拿一件披风?”
    “那你去拿吧。”
    花来迟被书童的话唤醒,他回过神来,望着茶楼下黑压压的人头,心情更是郁闷。
    他在楼下寻找着,明明他让书童最后传了消息给贺兰。
    贺兰没来.....
    花来迟眼帘微垂,鼻尖一抹酸涩。
    只见待书童一走开,花来迟心一狠,还没等到时辰就想将手中红色绸布挂着铃铛的绣球,抛了出去。
    “快快,我一定要抢到这绣球!”
    “哎呀这是我的,谁也不要跟我抢.....”
    “啊!他娘的谁踩我脚了.....”
    一绣球抛出,满巷哄抢。
    谁料,绣球竟然砸到了一个大汉的头上,滚了两下,稳妥妥的竟然掉到了曹墨的身上.......
    众人一看竟然被一女子抢到。
    突然,人群中静了静。
    大家伙更是疑惑,臭娘们跑跟他们这群男人凑什么热闹?
    “那就她了。”
    花来迟却是心头一松,管他是什么阿猫阿狗也好,女人总比男人强。
    曹墨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狗屎运???
    这也行??
    可曹墨不想误了别人的终身大事,更不想惹上这一麻烦。
    “误会啊,我不是来抢绣球的.....”
    曹墨慌乱的正要解释清楚的时候,身边有忽然走出一人握住了曹墨的手,满面春风的对在场的人讲:“真是抱歉,这是我媳妇儿,他就是来凑热闹的,不想打扰了花家的喜事。”
    曹墨又是一脸懵逼:“????”
    谁是你媳妇儿啊?
    这大叔你又是谁啊?
    曹墨眼神戒备地盯着眼前忽然冒出来的人,可看到这大叔嘴角下方有一颗痣的时候,好似想到了什么。
    偏在这个时候,秦笑之看到了被众人推搡倒在地上的一名年轻才俊的年轻书生,他将年轻书生从地上搀扶起,再将曹墨手里的绣球转交到了那名书生手里。
    秦笑之微笑着对他说道:“花家公子性情闹腾,想必和这位年轻公子更配。这绣球在下就赠与先生吧。”
    那名书生:“这?”
    在楼上的花来迟更是惊呆在原地,眸中闪过一丝欢喜。
    那名夫妻竟然将绣球转送给了贺兰先生!
    他家的贺兰先生....
    秦笑之笑道:“打扰了,祝两位恩爱百年,早生贵子。”
    说罢,秦笑之拉起曹墨的手不管不顾的从人群里狂奔了起来。
    *
    待他们跑到了一处巷子里,曹墨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没想到。
    秦笑之猛然转身,抓住曹墨的肩膀,眉目里全是担心:“阿墨,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曹墨迟疑了两秒。
    “笑哥?”
    曹墨仰脸看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秦笑之真的是你吗?”
    秦笑之见他说完就红了眼眶,心颤颤的将心心念念的他箍进怀里:“阿墨,我的阿墨。”
    曹墨压根没料到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前一秒还在想念的人,怎么下一秒就碰到想要见得人。
    秦笑之松开曹墨,认认真真的凝视着眼前喜欢的人,曹墨被他看得有一些脸颊发热,喉结滑动两下:“我脸上有花吗?”
    笑哥你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秦笑之盯着他,抬手之间就摸上了他的脸:“是阿墨太好看了,人比花娇。”
    “嘴贫。”
    曹墨害怕他想多,摇头,脸上充满了笑容问他:“可是我只是很好奇,笑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啊?而且你还易容的这么.......”
    一言难尽。
    按照笑哥的审美,应该不至于易容的这么丑才对啊。
    曹墨想着,抬起手的同时他手指竟然游移到笑哥的下巴处,笑哥下巴上有短短的胡渣,甚至还有一些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