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作品:《我又养死反派了

    日子如水般过,在苏唯和蔺兰在一起的第九年,玄墨寒兰种遍整个蓝星,替代四季青成为绿化风景植物,道旁路边公园,都可以瞧见这一簇簇兰花。
    想当初,这兰花刚出世时,兰花爱好者惊为天人,一度炒出数千万高价,到了现在,却只十几块钱,让那些兰花爱好者心疼得要死。
    明明这兰花无论赏叶赏花赏株,都是上上等,怎么就这么容易成活,竟至滥觞呢?
    让寒兰成为滥觞的苏唯,深藏功与名。
    蓝星灵气化得差不多了,苏唯和蔺兰来到混沌境。
    混沌境对他们到来十分欢迎,连王都破例从王宫中走出,来混沌秘境入口来接苏唯。
    他眯着眼笑,状似有些可惜, “我还想着你要是反悔不来,我就有理由将你请来,并扣着不放回蓝星了。”
    苏唯,……
    “我们蓝星人,还挺说话算话的。”
    王笑而不语。
    混沌境的问题,比蓝星要复杂。
    蓝星只需要种就好,混沌境还需要计算,控制,以及寒兰分布的选择。
    所幸混沌境的智能系统十分完善,全面监督混沌境的混沌之气的密度。等它达到标准密度后,再减少寒兰植株,直至寒兰吸入的混沌之气与呼出的灵气达到平衡。
    而且,玄墨寒兰成活的几率,比蓝星要低得多,因为蓝星没有混沌之气压迫,只要生长就能活。
    而在混沌境,要是一个不注意,玄墨寒兰被浓度过密的混沌之气紧裹,无法进行呼吸作用,玄墨寒兰也会玩球。
    毕竟,这些寒兰没有成精,它们只能释放灵气,对混沌之气没有抵抗力。
    苏唯先在之前他住的别墅后边将寒兰种满,日日都用异能滋养一遍,等这后院混沌之气达到标准后,再将这些寒兰慢慢地移植到其余地方去。
    之后,再在其余地方,重复种植过程。
    苏唯将头埋在蔺兰身上,道, “所以我讨厌种田,天天重复释放异能,恢复异能,机械的,没有一点乐趣。”
    蔺兰摸摸苏唯的头,道, “快了,等将混沌境改造完成,我们就回蓝星,先进行一次环球旅行。”
    他俩在一起这么九,都还没认真旅行过一次,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兢兢业业的,可以发劳模奖了。
    苏唯点点头,再次将异能输入。
    苏唯和蔺兰一共在混沌境呆了十五年,才算将混沌境所有地方的混沌之气控制在适合植物生长的密度上。
    此时混沌境也大变样,不再是光秃秃的全是假花假树,而是如蓝星一样,绿化得不错,道旁都是真花真树,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在混沌境都城,中心广场上还有苏唯的雕像,下边的标称是,植物之父。
    当然,这是苏唯并不知道,若是知道,铁定不让他们这般干。
    像这种建雕塑的,都是古人让人瞻仰,他一个大活人,摆个雕塑放到城市中心,像话么?
    等混沌灵气的密度达标,苏唯提出告辞,王没有留他俩,只问, “包不包后续服务?”
    苏唯,……
    这不是看你们混沌境上不上心么?
    要是上心,用不着后续服务了。
    当然,苏唯不能说,他露出个商业化微笑, “当然包,顾客是上帝。”
    王也露出营业微笑, “我很高兴。”
    苏唯,……
    他有股不妙感,王他高兴什么?
    回到蓝星兰坊,苏唯和蔺兰先美美得睡了一觉,好似要将这些年的辛劳都给睡干净,苏唯睡了三天三夜。
    醒来时,苏唯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他伸了个懒腰,觉得骨头都酥了,不过很舒服。
    身侧被窝是凉的,蔺兰不知醒了多久,没再房间内,苏唯起身,换身衣服,往外走。
    房间外,蔺兰正坐在沙发上处理事情,见苏唯醒了,抬头笑道, “你醒了,饿了吧,快吃东西。”
    蔺兰先给苏唯端了杯温开水暖暖肚子,之后再端出午饭。
    午饭做得很丰盛,样式看起来也像是刚出锅的,苏唯问, “保温阵法又升级了?”
    蔺兰一顿,点点头。
    他没说,他每隔一小时就做一次饭菜,怕苏唯起来吃不到新鲜的饭食。这次也是刚巧,他刚做完没多久,苏唯就醒了。
    苏唯边吃饭边道, “这猛地将所有事情做完,蓝星和混沌境都转危为安,我竟然有种空茫茫无着落的感觉,有点想继续种地。”
    蔺兰笑道, “你这是忙碌后遗症,像那些忙了一辈子的老人,退休后一下子无所事事,就觉得无所适从。”
    苏唯一想,还真是,他现在状态和那些老人很像。
    不过苏唯故作气愤,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老了?你嫌弃我是个老人了?”
    苏唯哀怨地开口, “也是,我都四十三了,人生已经过去一半,是个老头子了。”
    蔺兰哭笑不得, “怎么会,你在心底,永远都只有十八岁。”
    蔺兰鼓足勇气,道, “小唯,之前你一直忙碌,我也没敢将这事打扰你。现在没事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苏唯将碗一方,扯了张抽纸擦嘴。
    “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和我过一辈子?”蔺兰紧张地开口。
    不管过了多少年,蔺兰对面苏唯都这般小心翼翼,因为太过看重,而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