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作品:《全帝国都知道他被退婚了

    程止知道他是给自己口语练习的对象,虽然明知道对方心怀叵测,他还是感激万分的说了一声:“等着索文特还你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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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阅突然怀疑了,索文特真的会再来找他?
    被关在了小黑屋,连身上的通讯器都被没收了,程止过上了暗无天日的日子。随着时间推移,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语言问题了,能做演员这一行的本来模仿能力就强一点,再加上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程阅一样说话的时候那么盯着人看,程止抓重点记住了一些语气词、常用词,十来天就能流畅的用abo星语言骂爹了&gt&lt
    不过,程止最担心的还是透明星的情况,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生怕传来一个坏消息。
    “入狱”十天后,程止心如死灰的跟omega小伙伴练习着你好,你怎么样,我很好你怎么样的时候,程雪峰突然冲了进来。
    “说!这是不是你们的陷阱!?”
    程止一头雾水:“怎么了?”
    程雪峰眼睛血红,一向后梳的油光发亮的头发乱成了一团:“那个芯片需要解码,我们用十台机器连续工作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成果,程止,这是不是你们的阴谋?!”
    那芯片解码关他什么事情?这算什么鬼阴谋?程止怒了。
    ……等等,程止突然愣住,怎么会突然蹦出来一个上了密令的芯片?按照那天他跟索文特的对话,他跟abo星接触的事情殿下是知道的,也就是说……索文特能够提前做安排。
    当时,他一心为了逃走而骗abo星,却没有想过后果。但是索文特却考虑了到了,他放这块芯片在空心大厦肯定是为了帮他蒙abo星,但结果他让索文特失望了。但索文特没有选择不管他,也没打算忍气吐声。
    他耍了他们所有人!
    程雪峰给了索文特大大一笔钱,还有七个人被透明星给关押了,这样他还以为自己赚到了,天天在那傻乐,回头还往自己头上一带高帽子,如今脱都不脱不来,只能等着被打脸。
    想着程雪峰因为交不出芯片被abo星逼的抱头鼠窜的样子,程止一扫连日来的阴郁,恨不得现在就见索文特,抱着他狠狠亲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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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么混乱不堪的情况下,他的殿下,他的索文特居然能安排的滴水不漏,把程阅都玩在鼓掌之中,这智慧,这计谋,果然是星际无双!
    ☆、第36章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兴奋的脑补完所有关节,程止对现在的状况就门儿清了,不过他现在在程雪峰面前一定得撇清自己,站稳立场。
    所以,手段是必须有的~~(^_^)~
    瞬时,程止脸色一垮,双眼茫然无措又可怜兮兮的看着程雪峰:“父亲……这……这真的跟我没关系。”
    程雪峰怀疑的眯起眼睛:“你真的没联合索文特骗我?”
    “怎么会?我是要逃跑的怎么联合索文特?”程止想表现更激动一点,结果他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芯片怎么说,所以干脆哽咽一声,状似泪奔着垂下脑袋:“再说……那个东西很重要,索文特才锁上吧?”
    “愚蠢!”程雪峰被他吞吞吐吐弄的更加烦躁,他以为程止一个人在透明星独立生存了那么久会有点长进,结果还是个软蛋:“不是你干的你就不知道先弄到密码?永远都要别人打一下才知道动一下,一辈子就这么点出息!”
    程止闷闷应了一声,望着程雪峰离去的背影表情突然一收,冷冷勾起唇角。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他是,程雪峰也肯定是。
    两个月艰苦卓绝的语言学习后,程阅把程止通讯器跟钱包还了回来。通讯器是被关闭的,程止也没说什么,反正里面也没秘密,他看了眼钱包里面的照片还在,脸色才缓和下来:“这次多谢你了。”
    程阅冰着脸:“你去和亲之前就在洛城大学念书,明天开始就继续上学吧。”
    “上学?我学什么?”程止斯巴达了,别说他一个大字不认识,就算是认识他也搞不定透明星的教学课本啊,按照那位程止的性格,他在学校里肯定学的就是什么欧洲文学史或者道德与情操之类的学说,还指不定是家政课,如何让老公幸福之类的……
    “你学的机甲。”
    “什么?”程止呆了下:“机甲?你确定?”
    程阅点点头:“我确定,至于为什么你自己去学校就知道了。”
    虽然程阅说的那么真实,但是程止还是十分怀疑,以那个omega有点软弱的性格学机甲不是找虐么?难道他误解了他,前程止内心其实是个努力追求进步,敢于打破命运的青年?
    不像啊&gt&lt
    “明天去就知道了。”程阅还是卖了个关子:“跟我去见你母亲吧。”
    回去车程上,程阅都在给他介绍程家的基本情况。
    程家传承已久,家大业大人口众多,所以干脆占山为王。他们整个建筑群都是依山而建的,每个叔伯辈的都各住一家,他们一家四口就住在山腰上。
    车子靠近住处,程止远远就看见了那里站着一排人迎接,最领头的应该就是他的母亲,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肩上搭着白色皮草,头发被盘起,看上去温柔婉约又富贵。在这个食物都缺少的星际,程止有点不敢想象程母那件皮草值多少抑制剂。
    刚下车,程止就被她泪水涟涟的拉过了手,程母一边哭一边用真丝手巾擦眼泪:“阿止,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