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作品:《病美人的万物杂货铺

    见此,江锦煊就知道这事安全揭过,开开心心拉着江炘遥的手,“哥哥,我们去吃饭。今天秦奶奶做了桂花藕夹!秦奶奶做的桂花藕夹可好吃了,之前她做了一次,你没有吃上,待会你一定要多吃两块。”
    江锦煊说着还吸了吸口水。
    “馋鬼。”池婉月笑骂道。
    江炘遥眼里也都是笑意,“好。”
    母子三人从楼上下来,刚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江舒城。
    江舒城把手里拎着的糕点盒递给门口的阿姨,脱下外套后,给了池婉月一个拥抱,又分别抱了抱江炘遥和江锦煊,“我听说食香楼的糕点很不错,就带了点回来给遥遥煊煊尝一尝。”
    江炘遥朝江舒城道:“谢谢爸爸。”
    江锦煊一听有好吃的就迫不及待朝拎着袋子的阿姨跑了过去,听到江炘遥说话才反应过来还没给爸爸道谢,“谢谢爸爸!爸爸万岁!”
    其乐融融的晚餐过后,一家四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江舒城和池月坐在一边聊天,江锦煊凑在江炘遥身边嘀嘀咕咕给他讲今天学校发生的趣事。
    讲着讲着,江锦煊自己先睡着了。
    他歪着脖子,靠在江炘遥肩膀上呼呼大睡。
    一直关注着两个儿子的池婉月立刻发现了这个情况,朝江舒城递了个眼神。
    江舒城起身走到江炘遥身边,把江锦煊捞起来抱在怀里。
    “爸爸,今天晚上煊煊和我睡。”江炘遥轻声说道。
    听到江炘遥的话,江舒城面色一正,不过还没说出话来,便被池婉月在身后拧了一把,疼得表情都扭曲了一下,嘴边的话顿时改了口,“行,那我先把他带去换睡衣,待会再送到遥遥房间。”
    一夜安好。
    至于第二天,迷迷糊糊从江炘遥床上醒来的江锦煊,是如何懊恼自己睡得太早,闹着当天还要继续和江炘遥睡暂且不提。
    转眼便到了除夕。
    一大早,江炘遥便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从床上坐起来,表情有些迷糊。
    池婉月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脸上满是笑意,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之后,又捏了捏他软乎乎但没几两肉的脸,眼里尽是宠溺,“遥遥宝贝,爸爸准备贴春联了,你要下去一起贴吗?还是想再睡一会?”
    “要和爸爸贴春联。”江炘遥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妈妈,除夕快乐。”
    “宝贝除夕快乐。”池婉月笑眯眯道,她拿起衣服,“来,伸手,妈妈给你穿衣服。”
    江城的除夕也有十度左右,并不算冷,不过江炘遥还是被池婉月套上了厚厚的冬装。
    自江炘遥出生以来,每年冬天都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多数时间一家人都是在医院度过春节的,难得今年身体有所好转。
    因此,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整整齐齐在家里过年。
    洗漱好下楼,江炘遥便看到江舒城在写对联。
    江锦煊表情困倦,懒懒散散地跪趴在餐椅上,手肘撑着桌面,手里正拿着剪刀有一搭没一搭的剪窗花。
    江炘遥下楼的脚步声很轻,但江锦煊还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
    顿时,江锦煊脸上的困意一扫而空,立即扬起笑脸,兴奋地扬起手里的窗花,“哥哥,你快看我剪的窗花!等我再练习练习,待会剪一个贴到你房间窗户上好不好?”
    尽管江锦煊手里的窗花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但江炘遥向来不会在这方面扫弟弟的兴,他微笑点头,“好啊,那就麻烦煊煊了。”
    果然,下一刻江锦煊干劲更足了,刚才还懒洋洋的姿势瞬间变得端正起来,眼神里也充满了认真,他嗓音清脆,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剪出最漂亮的窗花!”
    对于兄弟俩的相处模式,江舒城和池婉月早已见怪不怪,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笑意。
    只是江锦煊着实没有什么剪纸天分,吃过早饭后,认认真真折腾了一上午,才终于勉勉强强剪出了两幅稍微象样的窗花出来,还是诸多图样里面最简单的那种。
    不过江炘遥没有丝毫嫌弃,郑重其事将两幅窗花都贴到了自己的窗户上。
    看着窗户上火红色的兔子窗花,江锦煊笑弯了眼,“哥哥,我明年给你剪老虎窗花!”
    “好,谢谢煊煊。”江炘遥也回头冲江锦煊笑。
    因为家里的阿姨们都放假了,池婉月又怀着孕,今天年夜饭是江舒城亲自下厨做的。
    江舒城厨艺还不错,用了一下午时间,做出了一大桌年夜饭。
    晚上,一家四口围在桌边,电视里传出和乐的歌声,尽管大家都没怎么说话,但空气中却弥漫着温馨与幸福。
    晚饭过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外面不知谁家放起了烟花。
    “哥哥,烟花!”江锦煊兴奋地指着窗外示意江炘遥看。
    江炘遥回头看向窗外。
    “砰!”
    此时,一朵绚烂的烟花正好在空中绽开,照亮了半边天空。
    江锦煊眉眼弯弯,朝江炘遥道:“哥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第255章
    “舅舅,你终于出关了!”
    见青疏从洞府中出来,一直守在外面的苏漪连忙迎上去。
    自被江炘遥送回原世界之后,起初苏漪还真被青疏忽悠住,以为是江炘遥给他们放假了,但久而久之,饶是她神经再大,也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