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万圣夜~误入狂欢游行后成为催淫蜜糖

作品:《泪水、噩梦与条件反射

    被粗大兽茎撑得几乎闭合不拢的湿穴没有得到一刻休息再度吞下了硕物,她却极力克制住这种几乎将她神智搅散的快感,抽泣着抬手去拽骑士的罩袍,一面徒劳地遮掩身体一面开口道:“求您了,救……”
    她的哀求在望见骑士本该存在头颈的部位空无一物时戛然而止。骑士虽然无头,下体的性器存在感却极强,深深插在她穴道中,随黑马行进的颠簸一下下抵上娇嫩的花心。她打着颤,惊恐无比地回头望向将她送进恶灵怀里的狼人,对方只露出个和吸血鬼一样可恶的笑容,便闪身隐入狂欢的怪潮之中。
    “……不、放我下去!”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妄图求助于他而脱身的念想有多荒唐,可事到如今,逃脱已经完全来不及。万圣夜独一无二甜美糖果的享用权再度易主,无头的骑士沉默地伸出手,掐住了她颤抖不止的腰身。
    昂首的高大黑马足踏蓝焰,在游行队伍中足够醒目,四面八方的视线都向她射来。隔着冰冷的手甲,骑士握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像处刑在即,示众的罪人那样展出。宽大手掌改换角度,让拥挤不堪,从各处涌来的鬼怪都能看清她颤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布满捏揉痕迹的胸乳、分得大开的双腿、被撞红的臀部、哭花了的脸和流出白浊精液的私处。背景是夜空中烟花一样爆发的火山。
    每当无头骑士粗大如刑具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四周就传来遗憾又似满足的喟叹。而当他手掌下压,挺身将她狠狠捅穿时,那些奇形怪状的异种间又会爆发一阵猛烈的欢呼。仿佛这场淫靡又残忍的演出是今夜游行的固定节目。
    怪物们向这里聚拢。不时有鬼怪按捺不住欲火,将手伸向她的小腿,试图将她从马背上扯下肆意享用。黑马也被拥挤阻碍步伐,在队伍中陷入泥沼般缓慢前行。直到骑士不耐烦地松开玩弄她胸乳的手,勒紧了缰绳——黑马长嘶一声,高高地扬起前蹄直立。挡在前方的鬼怪直接被踢飞,试图抓住她的也全遭甩开。一具倒霉的骷髅闪避不及,被落下的马蹄踩碎了骨头架子。
    体内的性器毫无征兆地插到最深处。过分激烈的感受令她眼前一黑,高潮的哭声只泄出一半,就因失去意识戛然而止。作为泄欲的战利品和今夜游行的道具,无头骑士并没有允许她在昏迷中窃取不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扯住她的腿用力冲撞几下,她就又抽搐着身体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口中继续吐出供怪物们取乐的哭叫声。
    在黑马发飙后,周围一拥而上的魔怪总算暂时散开,不得不忍耐着停留在观赏的距离,而不能上前亲身实践。不再受到阻碍的黑马加速奔驰,她娇嫩的小穴套在性器上受尽了折磨。连续不断的高潮令精神濒临崩溃,她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象的边界,只觉置身噩梦之中。
    身旁群魔乱舞的景象愈发诡异恐怖,一路前行的黑马带着背上的人从游行队伍末尾逐渐接近中段。远远能看到位于队伍之首,被鬼怪簇拥的异常高大华丽的花车。
    她哭得头昏脑涨,目光放空投向前方,连黑马逐渐慢下了脚步都没有察觉。周遭的魔物有所忌惮,暂且只是簇拥在旁观望。她神思恍惚地倚靠在骑士怀中,因情动而高热的身体让原本冰凉的甲胄也渐渐泛起暖意,这份短暂的安稳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骑士的动作打断了。
    钳在她腰侧的一只手突然上移,抵住了她的下颌。冷硬的手甲硌在皮肤上,使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头。尽管面前的骑士连头颅都没有,更不用说双眼,她还是感到他的注视正停留在她泪痕遍布的面容上。
    自现身起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无头骑士此刻忽然出了声:“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愕地望着他护喉处黑洞洞的空缺,不知他是从何处发出的声音。骑士负有铠甲的上半身前倾了一点,显示出聆听的意愿。他语调温柔,态度亲和,大大出乎人意料。如果不是下身仍然一刻不停地遭受着来自肉棒的粗暴挞伐、湿穴被迫尽根吞入性器的响亮水声正一下下落入她耳中,她几乎都要错觉自己处于一场与谦逊有礼的骑士的对谈之中。
    激烈过头的性事令她根本无心回应。覆在她腿根的手渐渐收紧,随后残忍地掐住了不安分的腿,将她挣扎逃开的身体再度按回怀中,搏动的性器深深抵在花心射出了精液。她被这一下重顶逼得尖叫出声,腰肢立刻软下去,脱力靠在骑士身前。无头的骑士发出一声上扬的单音作为催促,摩挲在腿侧的手掌随着她混乱的低喃又一次慢慢圈紧了。
    “我、我……”她张口结舌,因小腹深处过度的饱胀感而泪流不止,神智昏乱地试图应答骑士的追问,话语即将出口的那一刻,驮载着两人的马匹却忽然剧烈地颠簸起来。
    用于狂欢游行的平整地面隆起一道又一道交错变幻的枝条,使得走惯了大路的马儿躲避不及,磕绊连连。无头骑士不得不勒停马匹。她浑浑噩噩地转头,一个乔装成南瓜傀儡的少年悄无声息出现在近处。
    “谁都有份的糖果可不能独吞啊。”他态度轻松地搭话,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即便你把唯一一次开口的机会用在了这里也不行。”
    被扯住手腕拖下马的一刻她才发觉,握紧她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手,而是类似于某种植物缠结扭曲的藤枝。还没等她意识到这南瓜傀儡的扮相也并非乔装,她就被枯硬的枝条压住了腰,今夜被连续肏干蹂躏到湿软红肿、此刻仍在滴落白精的穴口,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压力。她呜咽着摇头,颤抖地往下看去。一条由许多细小藤条错综缠结而成、形似性器的粗大藤柱正抵在她穴口。
    南瓜傀儡观察着她泪流满面的脆弱神态,语带笑意地调侃:“怎么这样害怕?明明我刚刚才救了你。”
    卷在腰上的藤条骤然发力,藤柱毫不留情碾过软嫩的内壁,直抵宫口。她因骤然的刺激而眼前一白,艰难维持的理智被彻底打碎了,清醒的意识连同微弱的反抗意志都落入了翻腾不休的情欲的恶浪中。试图抬起逃离的下体被紧紧按在傀儡的性器上,闪躲不得。高潮中痉挛抽搐的穴壁格外敏感,被迫紧贴着藤柱,她更清晰地感受着柱体上错杂的茎脉,身不由己地被送上更恐怖的剧烈高潮。
    “你差点就告诉他了吧?”傀儡缓缓抽动性器,好心似地向她解释,“被无头骑士叫了名字,可就要被他带走藏起来了。”
    在她后知后觉的惊恐目光中,从南瓜头两个黑黝黝洞口射出两道橙色火焰,锯齿形的嘴巴咧开,露出一个癫狂意味的大笑。藤柱快速在穴内进出,植物粗韧的表皮抽打般鞭笞柔嫩软肉。那些束缚她的手腕,拉开颤抖双腿的藤条上,还挂着几片干枯发皱的南瓜叶子。
    南瓜傀儡哼起走调的万圣节歌谣,摇摇晃晃跟着游行队伍继续向前。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有新的藤条攀上她饱受折磨的身体,南瓜的茎叶贪婪地占据大半白皙肌肤,将她陷入一张藤网里。傀儡愉快地在她胸前拧了一把:“怎么样,织给你的新衣服,不喜欢吗?”
    他大笑着,藤蔓勒紧她的腰,在原地转了一大圈。藤柱在花穴里无情旋转,她眼前一黑,几乎要被这呼啸涌来的疯狂刺激压倒昏迷。呼喊和哭叫都无法发出,另一根数条细小茎枝缠拧成的柱体已经效仿下体的动作深深堵住她的口腔,往复抽插,在她喉管里灌满淡淡的甜味和南瓜叶苦涩的草腥气。
    一群蝙蝠在半空回旋飞舞,周围的鬼怪应和傀儡荒腔走板的歌声打起拍子,目光更多地投向被藤条牢牢固定在南瓜傀儡身上的她。那些藤条逐渐不满于仅仅在光滑肌肤上游走,激起她的瑟缩与战栗,无声地叫嚣索取更多。傀儡耸了耸肩,双手落到她红透的臀肉上,抓紧,向两侧掰开。大小粗细不一的南瓜藤于是一拥而上,狂乱地堆在还未经过扩张的后穴口。
    即使看不见那副骇人景象,也能猜到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她在极度恐慌中挣扎,脑海中充斥尖锐的耳鸣,还没等那些争抢机会,在紧涩甬道里戳进去拔出来的藤条彻底顶开层迭的嫩壁,就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晕了过去。
    后穴因为恐惧缩得很紧,直到有几根南瓜茎在挤压中破碎,流出的青色汁水才勉强充当润滑,让它们插了进去。争先恐后,在穴外差点打起来的藤条进入甬道,被软热的穴肉吮含紧绞,反倒团结起来,就像插在她另外两个肉洞里的那样,彼此拧结成一根粗大的藤柱。将她身体的上下、前后都捅穿,毫不留情地耸动操干。
    意识的封闭并没有起到多少庇佑的作用。在思维停滞的黑暗中,强烈到近乎可怖的快感仍然如影随形。昏眠中的躯体更加软弱无力,简直成为了任凭摆弄的玩具。隔着肉壁在她体内碾蹭的两道藤枝似乎有意作乱,常常同时填入到最深处,又迅速残忍地抽离。柔软的腰腹随傀儡枝条深入到极致的顶肏与毫不留情地抽送而时不时痉挛抖动。她含混不清地哭喘,被藤枝压住的舌尖无法挪动,口津吞咽不及,丝丝缕缕从唇角挂下。肌肤被染上一片又一片湿亮的痕迹,凄惨又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