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纯情 第94节
作品:《故意纯情》 “有男朋友。”
“——又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夏夏:6(。
少爷没有道德感,能约束他的只有逢夏(。
预告:渣男的火葬场才刚刚开始,大戏要来了。
【好了说点正事。】
更新时间1正午十二点前2凌晨十二点前。
如果1正午十二点前没有更,那一定一定一定会在2凌晨十二点前更,简而言之非1必2。
请要蹲点看更新的宝,踩着十二点来看,必定能看得到。
【再重复一次】请!要蹲点的宝!踩着十二点!一定能看到!!
【非常非常非常理解催更的心情,但给不出十分[精确]的更新时间也请见谅,不是全职写作,三次元很忙屁事很多,你仙开文到现在只请过一天假,所有有事推迟更新的都是[提前]说明过的,我也很怕因为屁事定点然后更不了你们会更失望,我写文以来就没开过天窗跑过路,说了会更就真的一定会更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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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歌词/翻译来源《love me like you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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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你是不是早就惦记她了。”◎
夜场处处是幽暗混杂烟酒气息的放肆场所, 混光的光影摇曳,只在夜晚出没的动物灵魂蠢蠢欲动的捕猎, 在振聋发聩的乐声里, 狂欢永不停歇。
红绿舞池的最中央。
jazz最热辣的旋律,少女慵懒地的踩着鼓点wave,手指夹着猩红的烟,狐狸眼轻轻弯起, 卷翘的长发像天生就会舞动一般, 不过是几个随性的动作, 半场的欢呼和瞩目礼随之而来。
她出门时穿得随性, 黑色的紧身吊带和宽松的运动长裤, 粉白的肌肤在夜里亮眼如玉,胸前美好的起伏和纤细到一掌便掌握住的细腰。
踏音乐节拍的鼓点。
“but your booty don't need explaining”
“all i really need to understand is when you”
“talk dirty to me”
在满场高呼“talk dirty to me”的放肆声浪里。
少女红唇溢出冉冉盘旋的白雾, 下一秒,极具力量感和爆发力的舞蹈动作, 偏偏再落下时又是轻盈似羽毛, 发梢被光晕染成浓艳的酒红, 挺胸扭腰, 媚眼风情地回眸扫过,不费力气的慵懒感将歌词体现得淋漓尽致, 又拽又欲。
不过是蹦个迪跳的舞,都看得人神魂颠倒。
逢夏是被喊上去玩的,她也就跳了小半首歌,回座位时周围往这儿贴的痴迷目光的数不胜数。
林意眠心虚得狠:“爹的,早知道dj切这么辣的歌, 我就不让你上来玩了。”
逢夏觉得好笑, 刚跳完舞气息还未平, “这算什么辣?”
顶多是歌词黄一点。
就随便扭了扭,她都没正儿八经的跳辣舞。
“这还不辣?是个男的都巴不得跟着你走了,”林意眠躲在逢夏身后,“我真的害怕少爷骂我,等会你记得救我。”
逢夏笑起来说不会。
宋疏迟不是那种人。
林意眠不太相信这句,刚才逢夏跳舞的时候她便福临心至地往卡座上看了两眼。
男人漫不经心地转着威士忌的酒杯,深邃的眉眼似是一直定格在舞池里最惹眼的位置,club的灯光太暗,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只是在“talk dirty to me”的时候,仔细一看。
薄唇边勾出了浅淡的弧度。
林意眠真的心虚。
他们这些富家少爷,像来占有欲强到可怕,在场雄性都看向逢夏的目光,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意味。
逢夏生性自由散漫,不收拘束,她要玩,便是痛痛快快地疯,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回到卡座上,逢夏刚落座,身边的男人温和地问了句:
“水还是酒?”
逢夏也确实没看出来多大的区别。
“酒。”
也不能说完全没区别。
逢夏坐下喝酒的时候,她虚虚靠在卡座宽敞的椅背上,没有坐得很里面,腰没有抵靠到,虚虚悬空出一段。
也是那段空白的距离。
男人伞骨状的冷白手指搭在她不足盈盈一握地细腰边,指尖的位置,搭在她露出的显眼深凹的腰窝上。
他掌心的温度略冰,像蕴着初雪时分的清新意味,对比得她浑身都潮热得像要蒸发。
触碰着,说不上正经,也说不上不风流。
像他常常叩着桌面的动作,轻懒随意,不疾不徐。
逢夏耳垂在转瞬间泛起红,视线不能地游移到她腰间那只漂亮的手上。
她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宽大的手掌真的能一手掌住她的腰,拢住一只蝴蝶般,手指修长分明,冷白的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脉络分明到惹眼。
欲得,魂不守舍。
他身上还是那件整洁到发指的白衬衫,袖口的白落在她全黑的穿搭里。
叫她无端想起,白雪偏要染污泥——
这才是最好看的色调。
逢夏脑海里的酒精好像也开始发挥作用了,昏昏沉沉地幻想出许多绮丽的画面。
她脸色潮红地觉得。
他的手——
抓床单更好看。
这回,逢夏才是最心虚的那个。
她小心翼翼地往上试探着男人的眼神,却如同早被预料到的那般,四目相撞。
他漆黑的眼底缓缓晕上些许怠懒的笑,偏偏看不到半点狎昵的欲望,温柔又斯文的。
用只有彼此能听得到的声音,他点着她的腰窝,附耳过来低声:
“脸这么红,夏夏在想什么?”
“……”
想什么都不能说。
逢夏莫名有种对他背德的亵渎感,羞赧地摇头。
刚才跳过舞,往这边看的人太多,只是大多都没有敢明目张胆看过来的,全都是小心地在用余光打量。
沈舟渡过来问:“阿迟,你喝酒没?”
“他没喝。”逢夏说。
她实在是怕这少爷的酒量,今晚没让他喝过酒。
“那感情好。”沈舟渡说,“阿许他们想要去云山玩车,他新订的车刚落地,反正也没这么早回去,正好看个日出,去不去?”
“有谁?”宋疏迟问。
沈舟渡说了几个名字,“都是熟人,云山那片本来就是私人场,出不了事。”
逢夏意会着他们话里的“玩车”,她以前听林意眠说过几次,沈舟渡车玩的野,他们就爱疯狂的时速上演青春的激情戏码,在风里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才是最好玩的。
沈舟渡那一大帮子人还在等答案。
宋疏迟就这么慢条斯理地,垂眸问她;
“想不想去?”
“想是想,但你……”
逢夏真的很难把宋疏迟和速度激情结合起来,男人神色总是温和又疏离的,处事不惊遇事从容,那种优雅的端方克制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简而言之。
他太完美到,没有半点离经叛道的痕迹。
宋疏迟忽笑着,温声道:
“想就去。”
沈舟渡吊儿郎当地笑起来,断眉稍扬。
“放心吧,我们谁输了这少爷都不会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