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等本宫战完这个渣 第157节
作品:《快穿之等本宫战完这个渣》 “我那边也有很多法器存着,交给掌门了,我去问他要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李芝瑶耳边响起。
李芝瑶脱口而出,“真的不需要。”
说完只见到几人都看着自己,她只能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捏了捏手腕上的小绿藤,暗示这话是跟他说的,同时用神识传音。
“你以为那些东西现在好拿出来?就算拿出来,你怎麽解释?”
想要贡献出自己的媳妇本的玄离道君原本兴冲冲的,却被无情的告知:你那些收藏,要麽已经进了门派库存,要麽被供奉在门派的珍宝阁里,一个筑基期小弟子的打斗里拿出来用,让别人怎麽看?
绿藤小道君默默垂下了脑袋。
伐开心。
自己攒的媳妇本,自己还不能给媳妇儿用,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要不神魂托梦给珍宝阁的那老儿留个遗言?
李芝瑶再次强调:我需要修行锻体,又不是上去放烟花的,你可别偷偷凑热闹。
小绿藤道君:“...哦。”
心疼地抱住了穷到没裤子穿的自己。
媳妇都发话了,他还能怎麽办?
只能安静地做一个没有媳妇本的穷鬼了。
第200章 第六个战五渣 :终战修真界 激战王阳山
罗妙清有些迟疑地开口, “还有一个传言, 我不清楚是不是真的, 但是听一听也无妨。”
李芝瑶:“你说。”
原来, 这位虚夷老祖走的是竟然是鲜为人知的极我道!
这所谓“极我道”, 说好听点是专注於自身修行和欲.望, 不受他人情绪的影响, 说难听点,就是极度的自私自利,天上地下只有他自己最重要, 其他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顾名思义,这种人就是那种没朋友的极端自我主义者,甚至连对象都没什麽机会拥有。
至於这个儿子没对象又是怎麽来的, 这个故事要是说起来, 前面半段倒是颇有浪漫主义色彩。
这种个性的人活地自然不会很轻松,不但没朋友, 还会有很多的敌人, 所以经常被追杀也是十分正常的。
有那麽一次, 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被人追杀到重伤, 受伤时被一凡人村女所救, 後来就在那凡人的家中住下了。
要说修道之人吧,长得就是比凡人好,天天这麽一个有实力有颜值的帅哥在自己面前晃, 能忍住的那不是人啊。
那凡人村女毕竟才是人, 不可避免地就心动了,而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了这次生死大难,虚夷老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留个後代什麽的,竟然也就默许了那个村女的接近。
修养着修养着,跟许多话本一样,两人有了露水情缘了。
一滴露水,两滴露水,一把露水,不知过了多久,村女不负众望地怀孕了。
生下这个集合了两人容貌之大成的王阳山後,原本以为自己母凭子贵,被对方真正看做妻子的民女被他当做拖累後腿斩了干净,虚夷老祖毫无心理压力地抱着孩子回到门派,去母留子的行为连掩饰都欠奉。
如果这故事只看前半段,好歹还有些浪漫的话本小说的意思,但看後半段,就完全是恐怖惊悚题材了,不要以为虚夷老祖没有双修伴侣是因为他痴情,这些年来他的侍妾也找得不少,但就是生不出来新的孩子,所以偌大的基业,也只能留给他那看起来并不怎麽靠谱的独生子了。
所以,除了法器这一点让人担忧,作为元婴道君的独生子,王阳山在修行的道路上也是十分有家学渊源的。
如果一定要打败对方,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他本身不够强大的实战能力。
毕竟他也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主,若是有了狗腿跟随在侧,谁还要自己上呀。
李芝瑶是想能打赢便最好,也不要闹得太难看,毕竟他那位父亲可不好打发,若是怀恨在心,岂不是给门派招了招了麻烦。
但此时花月溪却是铁了心一定要李芝瑶帮她出气,哪怕周围人,尤其是罗妙清并不赞同。
研究着手里的情报,李芝瑶真觉得压力山大,这排行赛,不好打呀。
***
然而,这世界上许多事情,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第二天很快来到,当站在竞技场内的时候,李芝瑶内心已经十分冷静。
两人这次所在的位置不太凑巧,不是李芝瑶的雷系最占便宜的沼泽地带,而是一座飘在天上的城池,经过过去的数场打斗,这座天台被一次次重新加固,虽然看起来牢固依旧,却也看得出那些破损的痕迹,看起来十分具有历史的沧桑感。
四下一片平阔,除了徐徐微风和背後的蓝天白云,什麽都没有,就连可以让她躲闪的树木也没有,除了屋子里会有光洁的玉石台面和一些廊柱。
而这个赛场所要求的与其他赛场也不太相同,是要将对手打下台面,落地则战斗结束。
看似简单,但是对於只要有灵气就能御器飞行的修士来说,想要让对方落到下面而不能重新飞起来,恐怕得费尽对方的灵力才行。
李芝瑶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无奈接受了这一场难度高的事实。
“师妹,莫要怪师兄心狠。”身穿金棕色的黑脸男人拱了拱手,笑得不见一丝阴霾。
李芝瑶却并不是很喜欢眼前这人,下意识便提高了警惕,甚至在回礼之时依旧小心警惕着对方的动作。
因此在男人趁她低头猛地刺出法器攻击的时候,她立刻飞身躲过那层叠而出的冰龙。
落地後,接着气浪来势,李芝瑶的脚尖擦过凝结的冰面一路後滑数米,这才旋身优雅站定。
她一拂下摆,挑眉按住了剑柄,笑言道“师兄未免心急了点。”
男人看似歉疚地拱手,“师妹要紧张,我不过是试验一下你的警觉性如何而已,莫怪师兄。”
而此时李芝瑶已经懒得理他的矫揉造作了,在他靠近时,沿着八卦图的坎位一步步侧身走过,与对方保持了安全距离思索着下一步。
经过之前的事情,再加刚刚的表现,眼前这人的印象分在她这里已经彻底成了负数。
既然要打,就好好打,玩那种恶心把戏又是什麽道理?觉得这样显出自己聪明不成?
明明战前行礼是应有的礼节,少有人会这麽不讲究在这种时候出手,作为优势主场的他,满嘴跑火车也就罢了,还想着趁这种时候占便宜,心术未免太不正。
为人猥.琐且不择手段,便是她对面前之人的性格总结。
玩这种小家子气的诡道,真是让人想好好打都不行了。
在几次试探後,她的长剑终於出鞘。
剑身在日光下莹莹发光,如月临照大地,划破空气时,带过一阵飒飒的风,越过层层防御符,击打上了一个金色的护盾。
“锵——”护盾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让场上的两人浑身一震。
李芝瑶後退避开三道冰柱,避到一面矮墙後,反冲力将她的手腕震得发麻。
甩了甩手,她提剑再次攻去!
“锵!锵!锵——”这次她没有恋战,剑尖短而快地击打盾面,闪身切了数个位置攻击,给巨盾留下一道道的细小裂口。
眼见着王阳山表情不耐地摸向储物袋,李芝瑶立刻往後腾跃而起,险险躲开了脚下突然冒出的荆棘丛。
荆棘丛围绕着她的脚踝往上蹿升,同时激射出层叠毒木刺,李芝瑶立剑格挡,剑尖一扫,地上便落了层密密麻麻的木刺。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一阵风吹过,那些木刺忽地化作了灰黑色的粉尘漫天飞舞。
李芝瑶抬袖屏息,长剑成环层叠打出,在四周画出一片灵气隔绝带,她站在这片净土之中,皱眉看向眼前的王阳山。
且不论法器,也不知道对方手上有多少护盾,若是数量不少,那可不好办,不说对於她武器和体力的损耗,光是这动人的音效就够他们吃一壶的。
知道的明白他们在比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敲锺的呢。
古人有云,以一力破万巧,那若以一力面对万盾呢?
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哪怕有护盾,也不敢用!
一道的黑色火焰猛地袭来,她後翻跳上一座高台,原来站的位置後,巨大的廊柱被火舌席卷,没一会就化作了浓稠的黑色熔浆流淌下来。
看着汩汩流动开裂的地面,她拍了拍衣袖,掸落一朵刚才擦到的小火花,将长剑收回鞘中,又从储物珠里面拿出一把制式长剑,在手中舞了个剑花。
这把剑是她从门派山下坊市购来,没有太多花哨的功能,不过是拿来备用的法器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一拍地面,轻喝:“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话音落下同时,她催动了时间禁制。
刹那之间,她的身周出现了两个与她一模一样的身影,在水镜前观看的众人只能看到场中在那一刻似乎出现了三道身影,却根本无法判断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三道身影很快就动了起来,在空中化作三道残影扑向了王阳山!
於其他人不过是一夕之间,於李芝瑶这边,却是足足十五息!
数个蓝影交织错落,甚至让人看不清中间的那个男人,而在下一刻,恐怖的铿锵声突然响起!
那是一种怎样可怕的声音啊,是无数金属互相击砍震荡,又掺杂无数铁片在来回摩擦刮挠,层层叠叠,刺耳的噪音扭成了一股绵密不休的绳索,勒住了喉咙。
只是那麽一瞬间,听到的所有人就都头皮发麻了起来,下意识捂上了耳朵。
透过水镜传出来的声音已经是场中声音的小一半罢了,可想见在这护盾中心的人又是遭受着怎样的可怕的待遇,短短一息,却仿佛过去了一天,这可怕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哐嚓!”一声巨大的轰鸣,护盾碎裂,只留下那金属敲击摩擦的声音还在人们耳边回荡。
而李芝瑶,已然出现在了王阳山不远处,她半跪於地,拄着剑轻声喘息,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两道虚影,而手中的剑已经布满了坑洼。
“啊!!啊!!!”场中的王阳山发出几声嘶吼,面色难看至极,捂着耳朵後退倒地,张了张嘴,却只发出扭曲的“啊啊”声,竟像是已经听不到声音。
水镜前的众人纷纷重新坐直着身体向里看去,王阳山的父亲更是面色难看地盯紧了李芝瑶的一举一动。
见她换下手中已经不能再用的长剑,千灯宗的光头掌门揉了揉耳朵,凑到观战的昆天宗掌门玄九道君身边促狭,“这一招可千万不能让莲音宗的人学去了,要不狭路相逢,他们用那指甲一刮,咱们以後就谁都别打了,直接跪下认输得了。”
玄九道君不置可否,只是微笑着摸了摸胡子。
李芝瑶收起耳边阻隔声音的灵力护罩,将一块中品灵石扣在手心吸取灵气,转身看向那捂着耳朵趴伏在地的男人。
王阳山爬伏在地,重重粗喘了片刻,这才缓过了劲,起身试图爬起来继续,只是脸上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神色颇有些崩溃。
趁他病,要他命!
在他起身到一半的时候,李芝瑶已经再次出手,
一剑斩出,剑光割裂了天光,直刺王阳山面门!
王阳山猛然抬头,瞳孔一缩,眼中只留下了离他额头越来越近的剑尖。
他往後仰去,手中下意识掐诀,一道巨大的火墙从地往上腾空跃起,将他整个包围!
眼看着剑就要触碰到对方,却被这突然变大的火势阻隔了视线,李芝瑶不敢继续,立刻抽身向後。
就在同时,数道金色光芒从火墙後飞刺而出,金箭尖端被炙热侵染发红,挟带着灼热的火焰向她袭来。
李芝瑶轻喝一声,扭转长剑,灵气震荡,将迎面而来的数道金箭震离了原有的方向!
那数支金箭向着她四周溅射而出,将尚存的廊柱击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