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结婚

作品:《尽欢【1v1骨科】

    昏暗的卧室里持续升温,喘息声娇吟声交缠。
    安欢被吻的昏天黑地,眼神迷离的垂眸看着流连乳尖的沉津南。
    “嗯.啊..小叔叔,轻一点..欢欢好痛~”
    沉津南整个人笼罩在她的身上,安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小叔叔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呢?
    动情,淫荡,疯狂,还是悔憎呢?
    沉津南空出一只手向下移,卡进了她的腿心。
    “啊..那里是...小叔叔,那里不可以...!”
    安欢惊呼出声。
    “不可以?”
    沉津南两指用力摁上那里柔软的布料,激的安欢小腹一抽。
    他边摁边重重咬上她的胸脯,眼神掠夺发狠。
    “那还怎么教欢欢?嗯?”
    细腰起伏,藕臂主动勾了他凑近唇瓣。
    “小叔叔,教我,做爱”
    而后抬头吻上了他的唇,闭眼享受。
    青涩,情色。
    两个截然相反的词汇突然涌进沉津南的脑海。
    笨拙的,需要调教的坏小狗。
    他双手回到正轨,捧着她的脑袋回吻,伸出舌头寻找她的蜜。
    安欢也抓进沉津南的发丝间。
    她试探的摸向沉津南的裆部,那里已经高高耸起。
    上下摩挲,浴袍的粗糙,少女手掌的蹂躏,肉棒兴奋到颤动求欢。
    沉津南因为俯视露出的大片胸膛全部紧绷,手背青筋尽显。
    他向来清冷的眸子里倒映出发情的小狗。
    他们都在等待着饮鸩止渴。
    “小叔叔...小叔叔...你、你为什么,啊...要给我迁户口?”
    一股春水流过,安欢颤声问他。
    沉津南要埋入她腿间的头忽的停下。
    户口...是了,他差点,又或许已经违背了做那件事的初衷。
    所有荷尔蒙都被收回,上头的是他们的荒诞行径。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欢愉也逐渐淡去,安欢迷惑的看着给她收拾衣服的沉津南。
    为什么不继续?
    她想要小叔叔疯狂操弄自己,那么大那么粗的肉棒进来一定会很爽的。
    沉津南拢好衣服,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边,背影像一座黑夜里的山。
    “你是沉家人,是沉欢”
    “户口的事...也是为了你好”
    也是为了约束他那不该有的感情。
    安欢坐起来从身后拥住了他的腰身。
    她听起来很高兴:“能和小叔叔在一个本子上,听起来就很好!小叔叔也很高兴对不对?”。
    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让他们捆绑在一起的本子。
    也是一个血缘认证,象征着黄色的不伦感情的警戒线的本子。
    沉津南扪心自问,他应该高兴吧?
    至少有一个时刻提醒他不越线的存在。
    沉津南掰开了她的手,站起来面对她。
    “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不管是生理意义还是法律意义上,我们都成为了真正的家人”
    安欢听得美目皱起。
    她不喜欢‘家人’这个词。
    会有想被他操和想操她的家人吗?
    安欢反驳:“小叔叔就是小叔叔,不是什么家人”。
    沉津南手在身侧成拳,自嘲。
    也对。
    哪里会有教她做爱,想狠狠操她的家人呢。
    “随你吧”
    无奈又生硬。
    安欢太想要问清楚。
    他到底是害怕还是不够喜欢,又或是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她捉住沉津南的衣摆,问:“小叔叔,你不喜欢欢欢吗?还是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沉津南看下去。
    她的唇瓣红肿着,眼神可怜。
    像被野兽疯狂蹂躏后的花骨朵。
    他喉结滚动:“没有”。
    “没有喜欢的人?”
    “嗯”
    “那我呢?小叔叔不喜欢我吗?”
    他睨着她。
    这只小狗学会了明知故问。
    “叔侄之间还用得着说喜不喜欢的?肉麻”
    又是强调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烦人。
    喜欢而已,都成了说不出口的肉麻。
    安欢直起身子,跪着攀上沉津南的胸膛,在上面绕起圈圈来。
    “我可是很喜欢小叔叔喔~喜欢到...可以让他教我做爱的那种”
    她的手已经缓缓滑了下去,落在他的胯间。
    沉津南难耐的闷哼一声,随即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怎么,小叔叔还要否认吗?”
    “还是说小叔叔在害怕什么?”
    安欢的手被他用力握住悬在半空,她活动中指够到了凸起肉棒边缘,掻弄把玩着。
    又是接连几下闷哼呻吟。
    “是因为我们的身上都流着沉家的血吗?小叔叔”
    安欢感觉到禁锢力度松了一瞬。
    沉津南声音沙哑:“你很喜欢那个周赫?”。
    突然的话题转变。
    还没等安欢回答,沉津南继续道:“我会去跟周家商量婚事的,你和他尽快结婚”。
    !?
    什么结婚?
    安欢的手被放开,她跌坐回了床上。
    沉津南说完不再多做停留,大步离开了房间。
    身体里相同的那些血液在叫嚣着,它们胜利了。
    这不是温存之后的茧房,而是剜他心的屠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