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41节
作品:《穿成替嫁夫郎后》 江自流对着他浅笑:“你以前不是说喜欢么。”
“我以前说喜欢?”楚年回想了一会儿,完全没想起来有这回事:“真的是我说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四年前还在丰文镇时候的事了。
江自流一直记在心里。
但没想到楚年已经忘了。
江自流反省道:“是为夫不好,拖得太晚,待学成,阿年都已经忘记曾经向往过了。”
楚年:“???”
楚年现在整个脑子都很混乱,一时间里还是真没能想起来。
说话间,在前后队伍的呼应和沿街百姓的欢呼惊叹中,两人已经趋马走过了半条街。
楚年暂时压下对江自流悄悄学会马术的惊艳,又重新回到了前面忧虑的阴谋论上。
“不是我说...礼部的大人真的没诓你吗?你看看这些百姓,他们也惊呆了,谁都没听说过状元郎游街带家属的吧?”
“没有的事。”江自流双臂收紧,将楚年揽在身怀,再次宽慰他道:“我向礼部申请,既然得到批准,那就是可以。若是诓我,这种大事,我犯了错,礼部怎么会逃脱其咎?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帽子开玩笑?”
楚年:“......”
可恶啊...
因为太激动了,导致智商跌到盆地,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上!
被江自流这么一点醒,楚年渐渐放下了心。
顾虑没有了,取而代之爬上心口的,便成了酥酥麻麻的喜悦,和亿点点的不好意思。
楚年又说:“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你高中状元,圣上赐你游街,本该是让全京城的人来看你的,你却带着我......这像什么样子?这让大家看的究竟是什么?”
“何必在意别人看什么?于我而言,若不能与你共享此刻,那么无论是状元,还是翰林,都只是华而不实的虚表。”
楚年震住。
“若非要说会被别人看到什么......”
把人拥紧,江自流思忖道:“我想...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有家室归属的人?”
楚年:“??!”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花椒,摘星,我开玩笑的,tammie,无话可说,晨妃小萌物浇水~~
第182章 赴约 神秘的事情
... ...
郑承之人又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 江自流居然整了这么一出!
带着楚年一起,甜蜜同游?
“可真有你的!一天天低调得跟个仙似的,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啊!”
果然不能小觑低调的人, 这种人一旦高调起来, 那简直不是人!
不仅是郑承之,围观的嘈杂人群也都错愕至极。
不过仪仗队一动起来,锣鼓声响中,高大神气的骏马踏向长街,人群就又兴奋了起来。
甚至还更加兴奋了。
人群前赴后继地追逐着游街的队伍,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 五颜六色, 欢声震天。
郑承之没有参与其中了。
他看着马背上的那一对璧人,觉得自己不该在马尾巴后面, 而应该在马蹄子底下......
汹涌的人潮渐渐远去,有间客栈附近重新归于安静。
只有郑承之一个人了。
郑承之没有急着回去, 仍旧等在外面,等待其他兄弟的归来。
左等右等,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才终于又等到一辆马车姗姗来迟。
这是一辆双排马的官制马车。
是殿试第三名探花郎专属的配置。
前后也都有礼官相送, 行驶在路上, 相当有牌面。
但有江自流的珠玉在前,它就显得很不够看了。
不知道为什么, 郑承之看着它慢慢悠悠地过来, 心里居然有一点点的嫌弃。
郑承之:...完蛋,眼界被慕年拉得太高, 已经开始飘了。
挥散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郑承之露出笑容, 高高兴兴地迎了上去,期待看看是哪个好兄弟中了探花。
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杨俊成。
杨俊成谢别礼官后,朝郑承之走去,一笑道:“承之,你居然没跟着慕年的队伍一块儿去热闹,而是在等我,哎呀,这可真是让我感动!”
郑承之好笑:“你先别急着感动,其实我本来是想去的,但是......你没在路上看到慕年游街的队列吧?但凡你看到了,就说不出这个话来。”
杨俊成笑:“我还用看吗?那队伍,那人流,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整整一个时辰,我的马车停在半道上根本就没法动,硬是等到后面的人全都跟上去走完了,才能过得来。”
“不不不,总之,你没能亲眼看到真是太遗憾了!我敢说!经此一次,往后再有状元郎游街,众人也只会想到今天!”
郑承之一通添油加醋,把当时的场面描述给了杨俊成。
杨俊成听得那叫个一愣一愣的。
但又觉得...
是江自流的话,还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哈哈笑了笑,杨俊成说:“毕竟是慕年,震惊京城第一人,往后的青史野史,指不定还要留下他多少件事迹呢!”
“那是,年仅二十四便拜翰林,任侍讲学士,恐怖如斯!”
“这算什么,你不在金殿上,不知道圣上除了给他封官,还要他年后开始陪皇子一起读书呢,此等殊荣,史无前例。”
“!!!”
这下又轮到郑承之一愣一愣的了。
两人谈了会儿江自流,郑承之是又高兴又羡慕,最后酸溜溜的收了话题。
“对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喜中探花!”杨俊成忽然意识到,说了半天,一直在说江自流的事。
“别恭喜了,侥幸罢了。”
杨俊成苦笑着摆摆手。
“我和慕年的真才学识不同,之所以能入圣上的眼,实属是侥幸。况且,论学问,我不如明远兄,论品性,我不如端台兄,在我看来,他二人都比我有实力,但他们运气没我好,所以才叫我拿了这届的探花。”
郑承之拍拍他的肩膀:“运气从来不会凭空掉给没准备的人,你既然中了探花,就是本事。”
杨俊成对郑承之笑了笑。
郑承之又问:“那明远兄和端台呢?他们两个也该回来了吧?”
杨俊成:“...明远兄太紧张了,一出宫就昏过去了,端台兄带他去了医馆。”
郑承之脑门冒汗:“...说真的,我觉得,比起学识,心态更重要啊!”
“是这么个理,得想想法子替明远兄治治心病,加强加强他的心态......”
“对了,圣上可封你什么官了?”郑承之又问。
杨俊成笑着摇头:“有慕年在前,圣上哪还有心思多顾得上我们,除了慕年,我们余下的都暂时没有着落,等着年后再听发落吧。”
“...慕年,恐怖如斯!”
“好了,收拾收拾,等会儿先去看望一下明远兄,再一起去状元府给慕年道喜吧。”
“明远兄肯定是要看的,但是给慕年道喜......不急于一时,我觉得,他们现在可能并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
——
楚年和江自流搬进了状元府,开始了新的生活。
说是新生活,其实暂时跟以往没有太大差别。
因为江自流虽然被授予了官职,却不是立即赴任,还是有一个假期的,等到年后才正式当值。
这就很人性化。
还可以有一段悠闲安逸的小时光。
楚年对此很满意。
不过,没几天,江自流便开始频频外出忙碌了。
楚年问江自流是在忙什么?
江自流微笑着说,是在忙重要的事。
至于具体是什么重要的事,却没说了。
还怪有些神神秘秘的。
但江自流不细说,楚年也没多追问。
他对江自流很放心。
何况自从开始办这件“重要的事”,江自流每天回家都显得很高兴,这让楚年见了,也跟着感到高兴。
楚年自己也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