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恶毒女配的老本行——下春药!
作品:《干扰剧情后我成PO文女主了【NPH】》 “选上了吗?选上了吗?”池暃的声音由远及近,人未到声先到,他推开练习室的门,“榕榕姐选上了吗?”
池暃不是一个人来的,看到程琛,程明丽眼神变得温柔,她低声在程越泽耳边劝导:“程琛他在东南亚那边吃了很多苦,是你爸爸对不起他,也是我们程家对不起他……”
“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他”,程越泽这话说得问心无愧。
程明丽欣慰一笑,“我知道,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杰森跟着程明丽离开,两个舞蹈老师还有其他的编舞工作也一起离开了,练习室顿时空荡下来,已定的三个练习生还要继续练舞,程越泽领头带着其余几人走出练习室,池暃邀功的跟陆榕打着眼神官司。
“林助回去给你登记身份信息,给你练习日程表,以及公司进出IC卡……”
陆榕疯狂的给池暃打眼色,冲着前面的程越泽努嘴:这小子被我们摆了一道,刚刚脸色超级难看,他说不定会报复。
池暃半知半解的艰难读着陆榕的脸色,转过一个拐角,程明丽正在电梯前跟程琛刚好说完话,坐着电梯走了。
程琛看向陆榕,笑了:“恭喜你得偿所愿。”
视线转向程越泽,他收起笑,但态度也很好,不管怎么样,兄弟俩对于程明丽这个姑姑的话都是很听得进去:“也谢谢你。”
陆榕也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诚意的笑,池暃这小子真是个福星,交代他办的事全都妥妥当当的。
“不用谢我,你应该谢的人是池暃,最应该谢的是陆榕自己!”
程越泽回头,唇角噙着笑意,看看池暃,又看看陆榕。
陆榕从来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过这样和颜悦色的神态,她心里忽然又是“咯噔”一下。
程越泽:“如果不是昨晚陆榕宽衣解带在医院停车场给池暃喂奶,我相信池暃也不会那么积极的向姑姑引荐她,不是吗?”
池暃和陆榕的脸“唰”一下变得雪白。
程越泽对着陆榕微微一笑:你赢了,赢到了辛苦为我打工的机会!
他跨入电梯,还不忘以老板的语气吩咐陆榕:“在这里等着,以免一会儿林助找不到你!”
陆榕:“……”
她不敢去看程琛的脸,心虚的对着顶头老板跳脚:“程越泽,你这个人真的是……天底下有你这么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男人吗?”
还想再多骂几句,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攥住。
陆榕转头对上了程琛湛蓝的眸子,程琛觉得他被背叛了:“你和池暃一起骗我?”
其实陆榕是说了谎,也算是给池暃喂了奶,也可以说是和池暃一起骗了程琛,但她依然觉得好委屈:“不是的,我……我们……”
扪心自问,作为恶毒女配,面对穿来就中春药的开局,陆榕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很倒霉,几乎每一次做坏事,或者是说谎,都会被人撞见,拆台,每一次以为自己绝地逢生,但下一刻忽然又遇上了更棘手的事情。
程琛微偏视线,他不想看见陆榕对他露出可怜的模样,从前就是因为陆榕只对他示弱,他才错误的认为自己最起码是他在心理上最依赖的男人,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全都是谎言:“程明丽不止是池暃的母亲,她也是我的亲姑姑,你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引荐?”
“因为你跟程越泽的关系不好,我怕……”
程琛忍无可忍的打断:“你怕他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是怕你因为我跟他再起争端,你们是亲兄弟,你和我不一样,我的母亲……”陆榕刚想说什么,忽然注意到旁边的池暃,以及走廊那边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只好对池暃抱歉的一笑,然后拉着程琛找了一间没人的会议室。
“我的母亲是第三者,我和陆可儿只差了一岁,可陆可儿的母亲是她八岁的时候才去世的,可你不一样”,陆榕反握住程琛的手,“你的妈妈是被你爸爸骗了,害得你也成为孤儿颠沛流离,你是无辜的,我不希望因为我闹得你们兄弟不愉快……”
“我不喜欢你这样贬低自己,你也是无辜的”,程琛忽然冷静下来,把陆榕用力搂入怀中,“对不起。”
他一直为自己的私生子身份自卑,觉得陆榕也是因此对他有偏见。
现在从陆榕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心口发热发麻,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占领全身,“谢谢你。”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陆榕哼哼的拿乔,“而且……你昨晚上,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都没生你的气……”
程琛俊脸浮上疑惑:“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难道打你了吗?”
陆榕松开抱住程琛的手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程琛拧起眉心:“我真的对你动手?”
“你……”陆榕猛地推开程琛,“你自己回去反思,想不起来就别见我了!”
…
半山别墅,风景开阔秀丽,空气清新,偌大的山头只有几处人家,全是京都有名有姓的富贵人。
程越泽在自己的别墅开了个露天烧烤派对,庆祝sugarpunk完成式。
作为被宴请的一员,陆榕站在窗前,悄悄摸摸的从包里掏出一包粉末打开,一边往酒里斟酌着倒入,一边紧张的探头望向窗外,生怕被来来去去的人给发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应该专注折磨女主的程越泽屡屡将矛头对准了她。
但现在重新把程越泽的注意力引到女主陆可儿身上也不晚,上次的春药刚好没用完,这次下在程越泽的酒里,绝对万无一失,有洁癖又不可一世的大总裁中春药一柱擎天了怎么办,当然是抓住心中早已暗自倾心的小娇妻泻火呀!
从此以后夜夜笙歌,哪里还会有闲心针对旗下一个可怜兮兮的社畜呢?
“嘿嘿嘿……”
想到原着那些活色生香的强制爱情节,陆榕情不自禁露出有些猥琐的笑。
“陆小姐,你在做什么?”
乍然从背后响起的声音,打断陆榕的畅想,也吓得做坏事的陆榕手一抖,纸包里的粉末全进了高脚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