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441节
作品:《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南星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醋味,她勾唇,直起绵软的身子,吮了下傅谨默紧抿的唇。
“傅月老,咱们既然管这件事了,就得负责,不能让雷鹰白挨那一枪。”
又是雷鹰!
傅谨默郁闷到不想说话。
不陪他睡觉,给雷鹰出谋划策了一整夜,张口闭口雷鹰,不陪他睡觉,不陪他睡觉,不陪他睡觉……
“以后,咱们床上没有枕头,让你还唬弄我!”
傅谨默大步走出电梯。
南星趁着傅谨默输入指纹开密码锁时,从他怀里跳下来,伸手搂住了他精壮的腰,将人抵在门上。
“你户口本在这吗?”
她问。
傅谨默冷硬的心脏瞬间软了,心跳加快,却又寒着脸,假装不懂。“干嘛?户口本在景园。”
南星勾唇。“我所有的证件,前天,让凡妮莎邮寄过来了。”
傅谨默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喉咙滚了又滚,继续装纯情。“嗯,所以呢?”
“所以……”南星声音甜美,含笑的桃花眼,凝视着邪魅的傅谨默,目光灼灼,爱意深深。
“晚上我陪你回景园,明天,明天我们去领证。”
听到这,傅谨默再也绷不住,勾唇笑红了眼眶。
他爱得疯魔,早已成为南星的忠臣木偶,所有情绪,全被她掌控。
“好,领证。”
……
二十七楼的人儿,在床上热吻翻滚,浓情蜜意。
二十六楼的人儿,则手慌脚乱,哭丧人凭一己之力,将生离死别的氛围感拉到满。
叶莲娜,亚米拉,深感无语。
无奈,亚米拉提醒道。“是腿中枪了,不是心脏中枪了,离死远着呢。”
鬼哭狼嚎的耳朵疼。
“……”跪坐在担架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徐洋。
啥玩意儿?
枪子打腿上了!?
“妈的,死老鹰,你骗老子眼泪!”
徐洋哭得银丝眼镜都摘掉了,鼻尖通红,此时闹了乌龙的他更是委屈,湿漉伤心的眼睛里,泪水一颗颗滚落,抽噎着咒骂雷鹰。
“……他……他伤的是腿,怎么人一直不醒?”
亚米拉言简意赅。“失血过多,高烧,你再哭下去,不给他降温治疗,他就死你手里了。”
“……”
徐洋抹了把眼泪,慌忙从地上起来,振作起来,告诉亚米拉雷鹰的房间,迅速将人抬到床上。
开窗户,透气。
剩下的不会了。
亚米拉扫了眼迷茫的徐洋,按照南星交代的吩咐。
“去浴室接温水,给他擦洗身子,把身上的血味汗味都擦干净了,再去冰箱里拿点冰块,用干毛巾裹住敷额头降温。”
徐洋立即照做。
跑去浴室放温水的空隙,又跑去客厅里,打开冰箱,翻找着冰块。
翻了一遍,没有冰块,只有……
“这个行不行?也是冰的,冰块被我泡柠檬水喝完了。”
“……”
亚米拉看着徐洋举起的冰啤酒,无语的同时又心生惋惜,还真的是智力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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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629章 傅爷:我老婆的话你也敢反驳?
用冰啤酒给高烧昏迷的人降温,正常人绝干不出这种事。
徐洋见亚米拉久久沉默,以为她认同了自己的机智,果断关上冰箱门,拿着一罐冰啤酒,跑回浴室,找寻着干毛巾。
亚米拉和叶莲娜的任务完成,两人对视一眼,悄悄离开了二十六楼。
以免徐洋喊她们帮忙。
果然,一分多钟后,浴室里传出徐洋的喊叫。
“姐姐们,你们过来帮帮我,这毛巾裹不住冰啤酒啊,总是滑出来。”
“……”
姜还是老的辣。
无一人回应徐洋。
徐洋以为姐姐们不想帮他,又埋头在浴室里捣鼓了半天,等他终于摸索到了窍门,冰啤酒裹拧在干毛巾里,不会再滑出来时,悲催的发现啤酒不冰了。
“……”
他整个人傻在原地。
“妈的,啤酒玩我!”
徐洋犹如被渣了一样萎极了,只能再重新去冰箱里拿一瓶。
客厅里空无一人。
姐姐们消失不见。
徐洋有些懵逼,随即深叹了口气,果然,女人靠不住,生死攸关的时刻,全靠兄弟。
十分钟后,手忙脚乱的徐洋,终于开始了照顾雷鹰。
先脱衣服。
徐洋心无旁骛,解着雷鹰身上黑衬衫的纽扣。
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妈耶!雷鹰这胸肌,肱二头肌,腹肌……真他妈的让人自卑!
“一块,两块,三块……”徐洋盯着雷鹰轮廓隆起的腹肌,自卑羡慕的同时,伸出手点数着块数。
“六块,七块,八块,妈耶!”
徐洋惊叹不已,下意识撩起了自己的白衬衫。
往下瞄了一眼。
妈耶,九九归一!
等徐洋从自卑的情绪里缓过来时,惊觉盆里的温水凉了。
本想倒了,再去浴室重新接水,但碰触到雷鹰身上滚烫的体温时,徐洋改变了主意。
就用凉水吧。
冰块敷额头,凉水擦身体,同一个原理。
徐洋长这么大还真没照顾过人,住在徐公馆时,一大堆佣人伺候他,搬来清水湾公寓后,雷鹰又像供爹一样供着他,所以,他极度缺乏动手能力,生活常识。
锦衣玉食,顺风顺水,周遭的人都待他极好,没经历过一丁点苦难,唯一受的社会操练,就是傅谨默动辄扣工资,动辄加班到深夜,偶尔动手……所以,没经历过人心险恶的徐洋,工作上雷厉风行,一丝不苟,能替傅谨默独当一面,生活中却心思单纯。
“妈耶,累死我了!”
徐洋生疏的给雷鹰擦洗了一遍身子,弯的腰都酸了,庆幸雷鹰伤得是腿,不用脱裤子,再给他擦下身。
否则,腰得废。
“死老鹰,你赶紧给爸爸醒过来,一直让爸爸伺候你,不孝子孙。”
徐洋嘀咕着,拿起冰啤酒,连毛巾都没裹,直接放在雷鹰滚烫的额头。
“……!”
昏迷中的雷鹰,骤然蹙紧了眉头,额头上刺骨的冰冷感,让他有了丝丝缕缕的意识。
恍惚间,他听到了小蠢羊的声音,很模糊,却又很真实,犹在耳边。
“卧槽!绝绝子!一放上去,就猛一激灵,冰啤酒退烧666!”
“……”
“雷鹰,你眉毛动了,你现在一定能听到我说话吧?”
徐洋欣喜万分,一手按着雷鹰脑门上的冰啤酒,一手按在床沿上,微俯下身,绯红薄唇凑近雷鹰耳边,真情呼唤。
“老鹰快醒来,爸爸累了,爸爸给你擦身体,拧毛巾,手都累疼了。”
雷鹰:“……”
……
二十七楼。
“你们要出门?”
叶莲娜问。
“不在家里吃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