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着迷[先婚后爱] 第81节

作品:《为我着迷[先婚后爱]

    宁枝哭唧唧,“你明明答应我……”
    “抱歉,”奚澜誉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我没有同意。”
    失/控,还是失/控。
    宁枝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
    不知?在哪个瞬间,明月高悬,奚澜誉抱紧她,沉沉叹出一声,“我才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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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昨晚记忆回笼,宁枝早饭都没吃,又顾及外婆在场,她没甩开奚澜誉,只沉默跟在他身后,迅速回到北江湾。
    一路上,宁枝一句话都不肯讲。
    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难堪,算了?,也不是难堪,就是不堪回首,非常羞耻,不好意思?得?要命。
    宁枝一进?屋,甩开包就想跑上楼。
    奚澜誉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从后面?抱住她,将脑袋埋进?宁枝肩窝。
    他一开口,尾音上扬,便知?他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
    奚澜誉尾音上扬,“枝枝,还害羞?”
    他像昨天那样碰了?碰她。
    挺故意的一下。
    宁枝几乎跳起来,她下意识抖了?下,两手交叉,放在身前,“你别碰我。”
    奚澜誉碰碰她的脸,意味不明笑了?声,“怎么了?,昨天明明很喜欢……”
    不说?还好,这一提,宁枝简直要跳脚。
    她转过身,脸颊微红,狠狠谴责奚澜誉,“我哪有,明明是你……”
    她顿了?一下,语气非常不满,“你们男人说?的话,根本?不可信,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一到……那时候……简直一个字都不记得?。”
    奚澜誉挑下眉,脖颈侧了?侧,给?她看上面?那一道道的抓痕。
    他看着宁枝,略微垂眸,含混着笑意,“宝贝,你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宁枝淡定得?撇开视线,假装没看到。
    要不是他不听?她的,没有及时停止,她会这样吗。
    宁枝记得?清清楚楚,她明明都带了?哭腔,也还是没有用?。
    宁枝再次肯定,某些时候的奚澜誉,真的是霸道得?要命。
    但记得?是一码事,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宁枝摆出一副喝断片的态度,揣着明白装糊涂,佯装惊讶,“又不是我弄的,你给?我看干嘛?”
    闻言,奚澜誉忽然凑近,捉了?她的手腕,递到宁枝面?前。
    她指甲有些长,挠人格外方便。
    奚澜誉笑问,“真不是?再想想?”
    宁枝目光不觉躲了?下,底气微微不足,“说?了?不是……”
    奚澜誉俯身,唇角上挑,附在她耳边,“不是枝枝弄的?”他顿了?下,微微偏头,看向她的眼睛,轻笑声,“难道是小野猫?”
    第53章
    有那?么一瞬间, 宁枝觉得自己还不如失忆算了。
    但奚澜誉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他这人?骨子里绝非正人?君子,那?恶劣属性在某些时刻体现地淋漓尽致。
    片刻。
    奚澜誉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顺着重?力的方向移了移, 落在那?酉禾.雪一样的……不轻不重?的一下。
    宁枝霎时浑身僵硬。
    那?种不受控的, 任他摆布的,难以自?持的, 脑袋昏沉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席卷……
    就像那?个夜晚。
    秋意浓重?,夜幕低垂, 而指尖宛如?弹奏乐曲般,跳跃,轻拂, 流连……
    致命的心悸……
    奚澜誉略垂眸看她?, 嗓音磁沉, 有点刚起床的哑,“既然不记得……”他将她?转过身?, 跟她?颤颤的眼神对上,“那?帮你回忆一下?”
    他笑了声,动.作倒是克制,只是那?讲出的话?,叫人?不由地面.红.耳.热。
    室内好像变成真?空玻璃罐, 让人?顷刻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而奚澜誉实在很擅长主宰这样的氛围。
    ……轻轻拂过。
    奚澜誉说, “这样——”
    ……再点了下。
    奚澜誉又说,“这里——”
    ……半拢不拢。
    奚澜誉偏头?,看着宁枝,意有所指, “宝贝,你好像格外喜欢。”
    宁枝艰难吞咽一口口水。
    ……掌心微动。
    他听到奚澜誉附在她?耳边, 坏地坦荡,“枝枝,告诉我,哭出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宁枝有一瞬的失神。
    ——是湖面冰裂,是火山爆发,是青提,是樱桃,还是春天?
    ——又或许,是摇晃的月亮?
    他点到即可?,但这已足够。
    奚澜誉实在太懂,太懂怎样会?让她?气?焰顿消。
    宁枝很快说不出话?来,她?用力,试图推开他的桎梏。
    本没报希望。
    以为会?像从前那?样推不开,哪知奚澜誉竟真?的,顺着她?的力道,将她?放开。
    宁枝愣了下,朝他看过去。
    下一刹,奚澜誉手?一伸,又捞过她?的腕。
    他将她?拉坐在一侧的月退上,凑过去亲了亲她?红到滴血的耳垂,嗓音温柔到不像话?,“抱歉宝贝,不想勉强你。”
    “但是,”他捉她?的手?,顺延着,要她?去感?受,他的/炙热与滚烫,“但是我好像有点急,所以先适应一下,嗯?”
    心里,好像一瞬有烟花绽开。
    是那?白日的焰火,深海爆裂,只有他们来赏。
    宁枝指尖微颤,说不出话?。
    不是害怕,不是恐惧,是另一种,另一种从心内涌入的战.栗,是浪潮过后,她?感?受到的余韵……
    宁枝不由看向奚澜誉,她?按住他的手?,嗓音有种被水泡过的绵软,“可?、可?以了……”
    一开口,忽然发现自?己好渴。
    宁枝又吞咽一下,目光看向冰箱。
    奚澜誉看出她?的想法,起身?兑了杯温水,递过来。
    宁枝抓着他的手?腕一口气?喝掉大半。
    奚澜誉顺势给她?顺了顺。
    喝完半杯,宁枝终于感?觉自?己好受一点。
    奚澜誉笑了声,长臂一伸,将身?后的窗推开。
    那?令人?窒息的、眩晕的、不清醒的、不理智的……终于随着那?扇被奚澜誉推开的窗慢慢远离……
    宁枝侧身?,看向奚澜誉。
    从她?这个角度,她?可?以轻易看到他微微滚动的喉结,清晰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和那?浓密到令人?嫉妒的睫毛。
    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刻。
    奚澜誉依旧矜贵,他始终斯文,永远是裹着皮囊的正人?君子。
    但是,但是。
    只有在她?的面前,宁枝知道,他是奚澜誉,可?他又不是外人?所熟知的奚澜誉。
    他不再冰冷,他有温度,他甚至是炙热的,滚烫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也点燃。
    宁枝看进他的眼睛。
    纵使他眉眼深邃,纵使隔着镜片,宁枝也有种直觉。
    或许,在某个时刻,她?已不自?觉拥抱过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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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下午,宁枝休息。
    奚澜誉公司有事,她?不想过去,于是家里便只剩她?一个人?。
    或许是身?体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