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2宝贝(沈H)

作品:《少女的祈祷(校园Nph)

    沉泠的手上没有任何饰品,虽然他不拿手术刀,为了病人,也不允许自己佩戴任何尖锐器具。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素白的指自她锁骨窝滑落,带着一线细水渍,拉向那薄透罩正中央的沟,再往下。
    他的皮肤比她白,暖灯下这对比透出色情的味道。伍桐攀着他肩头的叁角肌,全身的知觉都凝聚在他这一指里,微小却激烈,勾得她挺胸弯腰,薄薄一层腰腹因未停歇的喘息起伏蠕动。她感知到他炽热的视线随着他描摹身体的指在动,却不带着凝视的味道,亦并非欣赏一具物质的肉体如何美丽。
    他好像只是在用这视线与触摸爱她。空气虽静谧,伍桐却感觉自己坐浸在岩浆里,他浓烈而炙烧的情绪将她紧紧包裹,密不透风。
    那修长的指挑过她罩沿的细线,再往下,陷入她如溪河径般凹陷的马甲线里。女人的腰经胸与臀曲线的对比,更为细瘦,可更美的是女孩时期不曾有的力量感。肌肉纤薄而不柔弱,低腰的底裤包裹她弧形的漂亮胯骨,随着那指往下,最深处的秘密又被沉泠侵入。
    小口本能地吸附他,他的哑音变得冰凉,在咬开她那情趣的遮挡薄罩时,落在她早已挺立得发疼的乳头上:“好美。”
    他像是在喟叹,却带着某种难过和愠怒,伍桐不知这些情绪从何而来,只被他看得下面出水,夹拢他的指的花蕊不断翕合,想将他挤出去,又把他吞没。
    他在下面只虚虚逡巡了一会儿便离开,留给她无尽的空虚,却在下一秒,她听见很响的金属扣的声音,牛皮带与西裤摩擦,再被他压着坐下时,她的臀已完全落在他腿间。而那如烙铁般尺寸惊人的硬物,亦根本不能被她窄小的臀缝咬入,而是昂首挺立,重重地、火烧火燎地,拍打在她的腹间。
    烫得她心头惊恐。
    他却无比精准地洞察了她的想法,大口吞噬着她的绵乳,一掌掐她的腰将她定住,一掌将她的左乳狠狠揉捏着变换形状:“不许跑。和它打打招呼,它好想你,只想亲亲你下面,一会儿不会弄疼你的。”
    “伍桐……”他太会演戏,又是祈求的语气,牙齿刮过她敏感的乳头,又吮她外扩的深红乳晕,吸过一边去另一边。他时慢时快,慢时弹弄挑逗,快时大开大合,手指总能找到机会托起她桃乳的底盘描摹形状,再花样百出,又揉又掐又捻又弹,还物尽其用,用那纤薄的蕾丝罩惩罚般磨尽她比豆腐还软和滑腻的乳。
    短短几分钟被玩胸,她就爽得直流水,只余出一思疑惑——为何他空窗期这么久还能这般熟练。
    他在她胸前呼唤着她的名字,伍桐,伍桐,将她的胸乳折磨的全是红痕。
    她又掉了眼泪,如今比少女时期不同的是,那时是痛流泪,如今会被欢愉折磨的眼睛出水。她轻轻地应着,真的只是轻轻地,身体的感官统领了她,她根本无法思考。可猫叫一般的浅音却次次愉悦了他,每叫一次,他腹间那根肉柱上的脉搏便鼓动着擦过一次她的小腹。
    再重些,就要穿入她的下乳缝隙。
    直到她应和时,又无意喊了声他的名字。他骤然止住动作,忽地将她的两腿抱起,夹住自己劲硬的腰,将她抵上床头。
    伍桐感知到他好像到了某种临界点,企图在他爆发之前做个缓冲,抚慰性地伸了手。在靠着他的臂撞上床头时,她双手摸到两人腹间那根粗硬的肉棒,如给所有男人手淫那样,熟练地自柱身往上摩擦,指腹刮过伞状的头,小指抠过那已经挤出液体的马眼。
    可她做完就后悔了,这亲密的接触不仅让她重新丈量了这个成年男人的尺寸,而思绪混乱地担心自己吞不下,更激起他在情欲与爱欲之下更原始的肉欲。
    他哪里再有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儒雅和矜持,只一动臀,将阴茎狠狠往她手心里刺去,像一把圆钝的利刃,刚自高温里淬炼。
    仅一只宽大的掌,就将她两乳合握,挤到一起,捏做一团。两只敏感到发红的乳头,本就湿淋淋的,摩擦到一起,就跟会滴水一样,沉泠眼眸深得可怕,拇指滑过那双生的深红乳果,哑道:“看来这些年,你真的没少和男人做。”
    他微微低头,鼻尖蹭了蹭可怜的两粒乳头,伸出舌,勾得伍桐挺胸要将奶头送入他口中。他唇一抿,却停下,抬眼看她:“最喜欢和谁做?谁最让你舒服?你有半分想到过我吗?”
    不是质问。像是在情欲查访,要输出一个研究报告,细致分析研究主体与变量,得出他该先杀掉哪个男人的结论。
    伍桐深吸一口气,漂亮的猫眼淬进细碎的暖光,在情欲盛时那里反而愈发透明纯洁,迷离地望着沉泠,将他的心魄全部摄取。
    可她总是对自己如何真正魅惑男人一知半解,她总是凭着本能做事。
    她怎可以在这种时刻伸出手,抚摸他蓬松的发,包容他所有的嫉妒与阴暗,说:“我只告诉你一次,明早醒来我就忘了。”
    “在我知道Y医生是你后,也想着你,自慰过。而且……”她泛红的脸蛋在灯光下异常性感,又可爱得要命,那双眼总在羞时躲开视线,“你……”
    她咬了咬牙,说:“也梦到过你,你还喊我宝贝……”
    怎可这般握着他的性器,和盘托出。
    还没进入正题,沉泠已预想到今晚会如何被她折磨致死。
    “宝贝……”阴茎胀得发疼,他在喉底低低摩挲着这两个字,吐在她那两粒红透了的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