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答案是疼的。
    但眼下，她不配喊疼，“我不疼，你呢？”
    Alpha的性器还紧锁在Beta的穴中，浓厚的精液灌满女孩子宫，不管姜晓晓怎么忽视终会被下腹传来的强烈撑涨感给拉回现实。
    但女孩的忍耐能力似乎是天生的，“好像没最开始那么痛了……Alpha真不愧是Alpha，致孕率最高的性别。”
    明褒暗贬。
    章澄海脸热极了，她不知该怎么回复晓晓，是否成结可控，但成结时间可不由她所控。
    “对了，我听说有不少黑心追债公司会让还不起债务的Alpha去进行全面体检，然后逼迫其和需要子嗣的Omega又或是Beta进行致孕交易，若是致孕成功，就会免掉相对应的Alpha债务。”姜晓晓慢条斯理的说着，“或许这是她们紧追着你不放的原因之一。”
    章澄海从未听说过这种事，但晓晓说得一本正经，可是，“沦落到欠债的Alpha也能做这种提供繁衍的事情吗？”
    “嗯？澄海是觉得这样的Alpha身上所携带的基因不够好吗？……你真的，太温柔了。但可惜，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有素质的。为了金钱，那些追债公司会榨取欠债者的一切。更何况，”Beta轻声说着令Alpha胆寒的事实，“在世袭制的菁英世界里，无法繁衍才是最可怕的疾病。”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章澄海有些不安，先前堵在学校门口的焦溪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你认识她们？那个向我追债的黑衣女人？”
    姜晓晓突兀地陷入沉默，像极了变相的承认，她偏过头，不敢看她。
    “直视我。”Alpha急于答案，导致她的语气有些凶，“晓晓，回答我的问题，你认识她们吗？”
    “不，我不认识她。”
    姜晓晓只是猜测出了一个结果，但她并不能保证，事实就和她所预料的那样。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如此的详细？”章澄海继续追问。
    “因为我就是这样诞生的。”姜晓晓说，“我爸妈他们都是Beta，他们也是商业联姻，在婚后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加上Beta的精子质量不行，导致妈妈久久无法怀孕，但家族在上面一直催促——最后是一名女Alpha让妈妈怀上了我。而那位女Alpha欠了我爸爸公司很多钱。”
    “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是这样的……”Alpha垂着脑袋，心疼又愧疚。
    “没事。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不认识你口中的黑衣女人，但她有可能是我爸爸公司下面的职员。”
    “你爸爸是追债公司的老板？”Alpha满目错愕。
    “对啊，他不只是追债公司的老板，还有很多其他的身份……咦，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姜晓晓眨着她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在回想，她片刻才说，“哦，好像真的没和你说过，但现在告诉你应该也不迟吧？”
    还没等到澄海回话，扎根于Beta小穴里的结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点点的松开，那曾占满、撑满她的性器终于顺着精液滑出了甬道。
    “唔呜呜……抱我……”
    姜晓晓的眼泪直下，一种莫名的空虚与委屈爬上心头，她搂住澄海的腰间，她要抱她。
    “好。”章澄海顾不上太多，双手从晓晓腋下穿过，她像是安慰小孩子那样，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乖，不哭。”
    娇小女孩那处泛着粉的湿润穴口，正流淌着澄海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而垫在课桌上的黑色外套，一块红一块白，像是开了染房，好不热闹。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姜晓晓因眼泪而导致说话带着鼻音，她声音软软的。
    “嗯。”章澄海哄着。
    “你会爱我的，对吗？”女孩说。
    “嗯。”章澄海继续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都怪你……”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我……好吗？不，还不够。我对你还不够好，你怪我是应该的，但我更希望你能教我，教我如何做得更好，”章澄海哄着她的女孩，不厌其烦，“我想给你更好的体验，不希望你的第一次只有泪水与痛苦。”
    姜晓晓渐渐止住眼泪，她望向澄海。
    漂亮的Alpha接触到Beta望来的目光，她满脸通红，犹豫良久，才把话说出口。
    “你要不要跟我回公寓？”——
    校外的风很大，将姜晓晓的校服吹得呼啦作响。
    Alpha将唯一的机车头盔戴在了Beta头上，而她扎起马尾，头发被风吹得高高上扬，有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
    姜晓晓抱紧章澄海的腰身，Alpha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吊带，她外搭的黑色外套已经被弄得不能再穿，Beta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着凉，因而她抱得很紧。
    女孩软软的胸脯不断蹭着澄海的后背，Alpha抬头看向红绿灯，她的喉管微动。
    这条路不是她第一次走，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时间走得慢。
    好想快点回到公寓。
    在空教室里，姜晓晓答应了澄海提出的回公寓的请求，至于原因，有很多，但其中之一是她不想小穴里内夹着澄海的精液，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同学面前上课，尤其是在鹿沉面前。
    是，她是不要脸勾引澄海肏她，但那也是有很多原因组成才导致的结果，更何况，她只能做到在澄海面前不要脸啦！
    总之，她做不到那样的事情。
    哪怕姜晓晓明知道跟着澄海回公寓意味着什么，但她也觉得总比去上课要好。
    一时间，Alpha和Beta都各怀心事。
    时间走得真慢。
    良久，绿灯终于亮起，伴随轰鸣，机车像离弦之箭般冲出路口，驶向公寓的方向——
    作话：
    五百珠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