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晨间密语(H)

作品:《安非他命( 1V1 黑道)

    暴雨后清晨,朝霞满天照耀整座城市,掀起港岛悠长炎夏序幕。
    太平山绿树浓荫经过一夜洗礼苍翠欲滴,蜻蜓蛱蝶穿花过叶,又迎风展翅飞向碧蓝高空。
    帘缝透进一丝光,雷耀扬睁开惺忪睡眼,看到怀中曼妙身躯随均匀呼吸起伏,她酣睡模样倒是极为罕见,肯面对自己更是世间奇观。
    齐诗允难得一夜好眠,更难得是她第一次面对雷耀扬,靠在他怀里睡得踏实恣意毫无防备,一只皓腕轻轻拥在他腰际,鼻尖也快要凑到他胸口。
    这样子着实乖巧俏丽又惹人怜。
    他抬手轻轻抚她发顶,突然听她嘴里含糊轻哼一声,雷耀扬便不敢再有动作,生怕会把她吵醒。
    男人恍神间,想起昨晚她对自己道出身世之谜,说出家变前因后果,又清晰描述出头一天车祸前后所有事,他听完那一刻,感觉就像是被突然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令他紊乱心绪变成一锅搅不动的隔夜浆糊。
    雷耀扬也曾很多次想要私自调查她,但临到头时又犹豫不定,总觉得这中间就像是有道高墙阻隔,他害怕越过界后她反应太过,也害怕她因此又心生芥蒂对他不再信任。
    但令他没想到的真相是,这二十多年人生齐诗允过得如此大起大落,跌宕得足够写本小说。
    雷耀扬也突然明悟,第一次去她家里时为什么有座供奉神龛后来又消失不见,明白了那晚她惊慌失措想要藏入抽屉的是什么,明白了她书桌上那张和方佩兰的合影为何看起来与众不同…也明白了她为何在无路可走的逆境中,看似顺从般地选择了他。
    原来她的坚强勇敢和执拗刻薄,只不过是用来保护自己的铠甲和伪装,而她偶尔不经意对他显露出的小脾气和柔软脆弱…才是她最真实样貌。
    但幸好最后,是她亲口对自己道出真相。
    也幸好现在,她是真的钟意自己。
    脑海理清思路,雷耀扬仍觉得她父亲死得过于蹊跷,按照程泰性格做这种事势必不会留活口,何必又要大费周章掩盖真相?而她们母女二人在事发后平安无事隐于市井至今,更是让他摸不透个中缘由。
    齐诗允说,当年的事她在各处搜寻了许久都未能有证据,就连见报的消息都很少,而且大都是寥寥数笔就带过,将整个案发真实原因都完全抹煞,看起来不过是一宗富商欠下巨债无法偿还的寻常人间惨剧。
    而巧合的是,齐家事发那年,正好是自己与双亲关系决裂、义无反顾离家那一年。
    当年血气方刚带着满腔怒火逃离雷宅,未满十八岁却胜在头脑聪明巧舌如簧,混迹各处都能吃香。在入社团之前,程泰也曾拉拢过他进和合图,但只因雷耀扬赏识彼时风头正盛敢打敢拼的牛嵘,所以才拜门罗汉,最终入了和义堂。
    只不过程泰同雷义间的关系一直没有显山露水,还都是好几年之后,程泰主动找上他完全说开他才知晓。
    但眼下,最令他担忧的不是已经难觅踪迹的过往,而是疑惑程泰到底还在背后隐瞒了什么,或许他已经怀疑程啸坤的意外与齐诗允有关…只因那老鬼肆无忌惮藐视一切,现在知道她在自己身边,还敢借机对她下手。
    看似齐诗允是因为工作失误和与他的私人关系暴露被迫辞职,但也不至于多家公司都像是统一口径般拒绝她。
    虽然这个想法都还只是两人猜测,但雷耀扬始终觉得,除了钟安林借故将她辞退之外,也不排除是那疯癫阴险老家伙在暗中会做的事,他昨晚已经交代手下人去查,只希望能够尽快有眉目。
    床头柜上古董时钟转了小半圈,雷耀扬正专心思考,突然怀中女人睁开大眼抬起头,直愣愣望着他,倒吓他一跳。
    “现在几点!?”
    “完了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齐诗允转头看了眼时钟上的时间,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她头发蓬乱一下子从他怀里挣脱坐起身,像只炸了毛的猫,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男人见状,不由得笑这还没完全睡醒的工作女狂人,又拉她手把她拽进被子:
    “小朋友,才八点啊…”
    “今天放假,不用返学,干嘛要叫你?”
    “…雷耀扬!”
    “我又不是返学,我是返工啊…”
    她正语无伦次在他身下挣扎着,见雷耀扬满眼宠溺又嘲弄似的望着她,齐诗允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已经办了辞职手续,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
    原来刚才只是场梦…
    懵然回想,她梦见自己睡过头,就要错过一个重要新闻采访。
    “现在清醒了?”
    “做梦都返工?你是有多钟意被资本压榨?”
    雷耀扬见她回过神的娇憨模样不由得笑,揉了揉她头发,又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现在还早,再多睡下。”
    胸膛下强健有力的心脏搏动着,齐诗允紧张情绪也慢慢松弛下来,她侧耳倾听雷耀扬心跳声,男人宽大手掌轻拍着她光洁的背,像是哄BB仔睡觉一样。
    她枕在他紧实的臂弯里,不禁想起昨晚,想起他满眼温柔爱意,想起他计划的未来,还是觉得如春秋大梦般不够真切。
    雷生出手阔绰豪气撒大金牛都不眨眼,送她两层楼做生意捧她当事头婆自是美事一桩。
    但此刻大脑彻底清醒,觉得昨晚浑浑噩噩就答应还是有些矛盾和懊悔。
    奈何他条件太诱人,利弊分得太过清楚明晰,而她自问在无法左右的残酷现实面前,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女。
    想起他说要为自己「金盆洗手」,解决所有问题带她远走高飞…如果倒退十几年或许她会相信,可是现在早已不是适合听童话故事的年纪。
    又不是细路仔过家家,想退出社团谈何容易?他们也不是八点档浪漫爱情电视剧男女主,完美结局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雷耀扬…”
    “嗯?怎么了?”
    “…没什么,睡觉。”
    女人顿了几秒还是闭上眼,但她欲言又止引起对方好奇,雷耀扬低下头捏她脸,虎口卡着她小巧下巴上仰,挤得她两侧脸颊肉都堆在一起,活像只河豚。
    “有话直说,别吊我胃口。”
    齐诗允皱着眉,被他捏着脸嘴里呜呜啊啊也说不清楚话,她晃着脑袋,伸手拧了一下男人坚硬紧实的腰,他才慢慢把她放开。
    “真的没什么!该说的昨天我都跟你说过了…”
    “喔?那还有什么不该说的?讲出来我听听看?”
    雷耀扬目光狡黠精明,同她玩文字游戏,另一只手极不老实捂上她圆润乳肉,开始肆意抓揉。
    “…你放手…别…别弄…雷耀扬…”
    女人推拒他亵玩举动,却不敌对方力量太过生猛强悍,分分钟就被他压在床上制伏。
    被唇瓣摩挲着耳廓,鼻息轻扫皮肤,齐诗允双手被雷耀扬举过头顶握在他掌心,看到他眼眸里又翻滚起要把她折磨到神智不清的一缕幽暗。
    “快讲给我听,讲出来有「奖励」。”
    “要是不讲,就「惩罚」你。”
    雷耀扬舌尖勾她柔软温热耳垂,胯间再度苏醒的肉茎轻轻抵在花苞外,硬梆梆伞头一退一进,弹动着开始「欺负」她细腻柔软穴缝。
    齐诗允面颊烧烫,浑身无力喘息,眼眸明澈又暗含一股楚楚动人的桃色,也不知道自己还没睡醒头脑一热说话招惹他做什么,但又不肯就此在他淫威下服软。
    思考了几秒,她憋红了脸夹带着不屑说出口:
    “…嘁,那你「惩罚」好了。”
    听罢,雷耀扬挑眉轻笑一声,放开她的手,表情懒散里透着正经:
    “又嘴硬。”
    “这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厚重窗帘遮蔽掉大部分光线,卧室昏暗只能看清彼此大致轮廓,小麦色肌肉与光洁如玉肌肤相贴,肢体不断摩挲丝质床品发出细碎暧昧声响。
    男人从后拥她在怀侧躺,修长骨感手指握着女人两只纤白柔荑,引导她慢慢抓揉自己的饱满胸乳,收收放放,反反复复,一直磨弄到齐诗允乳尖翘挺发硬,身躯紧绷着,抿唇也哼出声。
    神志近乎虚浮,在视线不明的空间里回荡着难以抑制的喘息,这时雷耀扬将她右手拉到自己唇边,连同鼻尖一起深深嗅吻了一下她掌心,又张开嘴,含入她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口中缠搅。
    舌头吸裹舔舐两根同样修长好看的手指,抽插一般在嘴里来回挑磨,男人用舌苔不停滑蹭着她指腹和每一寸关节,就像是模仿平时舔她双腿中央的动作,舌尖勾弄分叉两指中间缝隙,又慢慢吸出润泽水声萦绕在彼此耳边。
    湿滑温热伴随着痒意,齐诗允也没想到仅是被吮含手指都能让她生出奇妙快意,双腿并拢难耐地摩挲,而背后男人胯间早已抬头的狰狞猛兽挤在她臀缝外,同样热得烫人。
    两根手指在雷耀扬口腔里被浸润得湿漉漉,女人口中轻哼着,眼色迷朦,感到小腹里一股暖流在不停外溢,另一只没被他掌控的手向上攀缘,抚摸他长出点点胡桩的下巴,刺得她手心麻麻痒痒。
    抽出裹满涎液的湿润两指,舌尖吮上耳背,他抓着她右手一路向下,覆盖在柔软饱满的花阜外,轻轻剥开两片闭合的肉唇,开始顺时针搓弄已经微湿的花瓣。
    被含吸过的手指太过湿滑,在触到的那一瞬间,齐诗允不由得娇躯抖动,将放在他脸上的左手贴在他嘴角,指尖胡乱勾摹他立体唇线。
    雷耀扬闭眼吻她手背,舔吮微撑突起的血管脉络,又用胡渣故意磨蹭细腻肌肤,坏笑着低声发问:
    “自己揉过吗?”
    闻言,齐诗允霎时滞住娇吟,体温升高临近爆表,身子一僵愣了半秒才喘出下一口气。
    这些细微反应都被雷耀扬准确捕捉到,只在一瞬间,他嘴角笑意更甚,恶作剧般舔咬她后颈:
    “真的揉过?”
    “…揉你个死人头!”
    听到这番戏谑,齐诗允快要失语,羞臊得抗拒他恶意挑逗,想要往前挪动身体却又被雷耀扬用力往后拽,两人比刚才贴得还要紧,而他问的问题比刚才还要令她语塞:
    “反应实在太明显了,逃避也没用。”
    “告诉我你怎么满足自己?就用手?”
    身后男人边说,边握着她手指极有规律的拨弄她勃起的蒂肉,两处湿滑黏腻相互缠绕,敏感得一塌糊涂,体温也快攀升至极限,齐诗允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转动腕关节,左蹭右蹭想抽出自己被他完全掌控的右手。
    啧啧啧,这小女人犟脾气又犯了。
    雷耀扬倒也不着急,反正有的是办法让她说实话。
    伸出左手抬高她大腿根部,男人将雄壮茎身直直捣入她软腻淋漓花穴,进得太深,一路到顶,以至于他手臂内侧都能感觉到她小腹下瞬间的轻微凸起。
    “——你个核突大变态!”
    “雷耀扬!轻一点…好酸…好胀…!”
    “惩罚哪有轻的?”
    “昨晚你不是还求我重一点、深一点?”
    雷耀扬笑出声,刚才得知她会自慰时,肉茎顶端兴奋得冒出一股透明腺液,突然很想要深入开发与她做爱时的更多可能性。
    “那你…也别…这么重…”
    “…已经…顶到…最里面了…”
    齐诗允觉得呼吸都快凝滞,身体瑟缩着不敢乱动,可雷耀扬偏不顺她意愿,一直往里顶的同时,不断用她湿润的指腹摩挲敏感蕊尖。
    “那你讲,上一次是哪天?”
    “揉的时候是在想我吗?”
    男人没脸没皮在她耳旁呼气,握紧她手指在膨胀小巧的花珠边缘轻揉慢捻,顶胯动作慢慢平缓,「严刑逼供」中莫名有种隔靴搔痒的撩人意味。
    女人听过后面色更红,扭动起腰臀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又故意嘲讽般轻嗤一声:
    “…自恋狂一个。”
    “谁要想你?想也要想尊龙、黎明、城武、拓哉…”
    齐诗允如数家珍说出一堆演艺男星名字,瞬间感觉到背后的雷耀扬手臂血管都要爆炸,他发狠般咬了一口她肩膀,胯间巨物也顶得更凶,撞得她尾椎连连发酸发麻。
    她挑衅般的收缩了几下本就紧绷不已的甬道,即使被后面这个衣冠禽兽「折磨」得语不成调,嘴上依旧不肯服输:
    “雷生…你自己、也可以幻想…我又不介意…”
    “什么红姑、曼玉啊、嘉欣啦…还有洁莹…丽珍、青霞…”
    还未听完,雷耀扬左手向上扼住她脖颈,掐得她瞬间失声哑然说不出话,穴内顿时又条件反射般将他咬紧,男人喘着粗气调换姿势,将她整个人压趴在自己身下疯狂后入。
    他居高临下揉着她两瓣桃臀,时不时甩下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语调又变得邪沉阴郁起来:
    “不介意?”
    “抱歉,我对你说的女人没兴趣。”
    “况且打飞机多没意思,我只钟意搞你。”
    “什么尊龙城武黎明拓哉,全都劈碎了丢进公海喂鲨鱼。”
    说罢,又一巴掌扇到臀肉上,手指往下摸了一把湿润交合处,又往上移动,就着水意开始玩弄她紧闭的后庭蜜穴:
    “你只能想我。”
    男人食指半寸关节,陷在褶皱紧实的后穴里轻轻抽弄,刮蹭着比前端花径更窄小的腔道,很快这处新解锁敏感地也有了反应,内里热液顺着手指外溢,让他进出更加顺畅。
    “…不要!”
    “…不要再进去…啊…雷耀扬…”
    “你再进去…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愿赌服输啊,我的齐大小姐。”
    “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回答刚才的所有问题,我会考虑手下留情。”
    雷耀扬说得慢条斯理,有种一切尽在他掌握的狂傲自信。
    齐诗允无言以对,只觉得十二指肠都要悔青,她仰着头难耐地呜咽出声,臀上已然火辣一片。
    可雷耀扬另一只手把持住她腰肢向前狠撞,撞出力度极大的闷响,粗长肉茎深入浅出,手指也在后庭里插弄,两处要命的爽欲和酸慰堆迭,在全身荡起层层涟漪。
    “雷生……”
    “…你…先把手抽出去…好难受…”
    断断续续的气息从喉中溢出,她受不了两处都被撑满的感觉,上次在雅典居的羞耻回忆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时几乎是在失禁中抵达高潮,虽然是与众不同的新颖奇妙体验,可她认为自己不能像这男人一样痴癫成个性变态。
    “那先回答第一个问题。”
    “用什么满足自己?”
    男人停止胯间动作发问,手指慢慢地抽出点距离,另一只手拨开覆在她侧脸的深棕发丝。
    “……手。”
    “哪一根?”
    “中指…”
    雷耀扬勾起嘴角,又抽出半寸关节,继续问: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去…深圳的头三天。”
    手指滑退到后穴边缘,男人呼吸一滞,俯下身贴在她耳边问最后一个问题:
    “诗允,当时想的是我吗?”
    只庆幸此时光线够暗,不然她的脸一定红得像颗熟透的浆果,齐诗允想起那晚,觉得自己像个第一次偷看咸片不巧被抓包的早熟学生妹,恨不得立刻钻到大床底下当个隐形人。
    因为连续两周多没有见面,加上他们各自忙碌都很少联系,当时才结束经期,雌激素分泌空虚和痒意,抓心挠肝地让她鲜有的突破了一次极限。
    那晚雨夜寂静时分,她鬼使神差把手探入自己私密地带,脑海回忆和他各种十八禁动作画面,模仿雷耀扬平时让她高潮的手法,蒙着头躲在薄被里完成了首次还算愉悦的自我满足。
    “…嗯。”
    虽然她回答的声音比蚊子还小,但雷耀扬清楚收悉,还留在她体内的肉茎霎时抽跳,那根手指离开了她后庭处,他低下头吻她软糯的唇,举止又变得温柔无比。
    男人用手背来回轻触她滚烫脸颊,安抚她紧张羞赧情绪:
    “不用觉得难堪。”
    “「自慰唯一值得羞耻的事,是没有把它做好」。”
    “我想你一定做得「非常好」。”
    齐诗允转过脸气呼呼双眼狠剜雷耀扬,推开这时还有闲情逸致借弗洛伊德攻破她心理障碍的厚脸皮男人。
    但对方迅速握住她双手,顺势将她压向床铺,用腰大力顶开她纤白双腿,暂时抽离的肉茎也再度探寻着,精准碾入早已泥泞一片的桃源深处捣弄。
    从帘缝渗进来的一道光篆刻在两人眉眼,透过视网膜延伸璀璨旖旎交汇,瞳孔也随体感兴奋度一点一点扩张。
    而她被撑开的密实幽径紧吸他雄壮孜孜不倦吞吐,黏腻水声再次泛滥,花液缠缠绵绵裹着柱身挂一层银亮,起承转合间珊珊玉骨都要酥麻碎裂。
    柔软与坚硬碰撞凤倒颠鸾,搅动灵与肉热潮高涨,十指相扣,薄汗相贴,如同沾泥柳絮缠绕身与心。
    数不清几多次喘息和低吟,记不起几多次抽出和深入,两人都堕入近乎失神状态。
    雷耀扬将一双索腿围抱于胸前冲顶,激起手臂两侧青筋饱胀,盘错在他小麦色肌肤上波浪般起伏,齐诗允纤腰袅娜,整个下半身都受他操控,这一刻仿佛连同灵魂都落在他股掌中。
    奔雷虎垂眸凝视她浑然天成的艳丽娇美,注视她时而舒展又皱起的娥眉,瞥见她盈盈如水般晃动的乳波,聆听她被自己用力弄出声的性感呢喃,即便双眼阅女无数也要为她沦陷,即便双耳听过无数古典音符也要为她沉醉。
    反复抽插摩挲快感,滚烫热液不停浇灌猛兽头颅,收缩吸力节节攀升,雷耀扬低吼一声快速抽出茎身,浓白溅射小腹以上,黯哑磁性嗓音如扫弦而过,齐诗允被他撩起一身鸡皮疙瘩,呻吟痉挛间被他拥紧,与燃尽至巅峰的欲望一起烟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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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也要doi一下啊!
    呜呜呜抱歉最近一周事情太多,只能更一章。
    下周我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