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中毒、摸陛下大鸡(h)
作品:《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夜君凛虽是帝王,但他每日都会去演武场,不那么白皙的皮肤,肌肉紧实结实,伤痕不少一直渗血,肩膀处最为严重。
虞晚晚撕开袖子,去水边洗干净,轻轻往他伤口上擦拭,男人脸色苍白,闷哼一声:“嘶……”
虞晚晚装作害怕的样子,迅速躲到旁边,伸出小脑袋盯着他。
夜君凛觉得头昏目眩,整个身体都疼的要命,他咳出一口水,勉强撑起身子打量周围,看着自己衣裳尽开,他眉头一皱,拿起破烂的布料。
眼眸瞬间锁定那颗试图躲避的脑袋:“还不滚过来!当朕眼瞎?”
虞晚晚瑟缩一下肩膀,在他喊第二声之前唯唯诺诺的挪过来,噗通跪在他面前:“对不起陛下……奴婢身上没有帕子……”
男人手心捏紧,一时有些咬牙:“朕是这个意思吗,朕是要问你,跑出来干什么!”
他本就长得冷冽,一生气更显得气势迫人,盯着面前的虞晚晚,眸子闪着寒光,衬得她更加可怜。
她此刻跪在地上,背后黑乎乎的荒郊野外,前面无边的海潮,浑身湿透了,小小一只,发髻也散了,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在这黑夜里熠熠生辉。
夜君凛移开视线,将衣服合上:“说话。”
“皇后娘娘一直喊陛下,奴婢担心娘娘,才,才去找陛下的。”
虞晚晚垂着头,哽咽着回答。
“真是蠢。”
夜凛君冷言道,看着火苗:“你弄的?”
“嗯,那些人把我们拖下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把我们放了,奴婢就拖着陛下到案上了。”她小脸凝重:“陛下,那些是什么人,奴婢不怕,奴婢也能帮您的!”
夜君凛咳嗽几声,懒懒的掀开眼皮看向她,若有若无的勾唇,嗤笑道:“你……帮朕?”
见虞晚晚骄傲的挺了挺胸脯,他薄唇亲启:“还没朕的配剑高,口气倒挺大。”
虞晚晚一愣,配,配件?她想到方才男人战斗的那把,似乎……真的比她还高。
一米九了不起啊?
虞晚晚撇了撇嘴,坐在火旁不出声了。
夜君临闭上眼,休养生息,脸色却越来越不好,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吓得虞晚晚过来扶他:“陛下!”
他摇头,沉着眼解开自己的衣裳,看着肩膀处黑色的血迹,语气怒然:“他们刀上抹了毒。”
“那,那怎么办,陛下,您千万别死在这。”虞晚晚小脸一皱,眼泪就开始打转。
“怎么,朕死了你很害怕。”
“当然了,您死了奴婢肯定也要陪葬,奴婢才16岁,好多好吃的没吃过呢,呜呜……”
“……”
夜凛君看着她,一时无言:“朕不会……”
“以前有人教过我,只要将毒吸出来,就没事了!”
虞晚晚急切的打断他的话,拉住他的手,对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就舔了上去,伤口刚刚被清理过,不算太可怕,但一直冒深红的血液。
“你……?”
夜君凛受了伤,被她扑的撑在地上,眼前忽然出现的小脸让他一瞬间失神,那嫩白的肌肤与他对比,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那伸出来的小舌,唇红齿白,在他伤口处轻轻舔舐,如羽毛扫过,从他坚硬的皮肤扫到了颅内每一寸神经,惹得他肌肉紧绷,攥紧了手。
什么吸毒,分明就是在舔,仿佛她正在品尝什么上好的糕点,长卷的睫毛一直颤动,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往他鼻尖钻。
他心跳忽然加快,连带着一直硬着的欲望变得滚烫灼热,整个人好像都要爆开了。
“朕没事!”夜君凛推开她,嗓音有些慌张,见她呆呆的望着:“朕从小就是毒罐子里泡大的,这点毒药奈何不了朕。”
“呸呸。”虞晚晚这才呸了几声,吐着小舌头:“您早说呀,这味道一点也不好。”
她对着男人眉眼弯弯,脸颊被火光照的红彤彤的:“陛下饿吗,奴婢……”
还未说话,人就倒了下去。
夜君凛眉头紧皱,忽略心头的异样将她揽过来:“怎么了,醒醒。”
“陛下……奴婢好冷……好冷啊……小晚好冷……唔……爹爹……娘亲……”她眼瞳已然有些虚幻,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冷?
夜君凛看着她湿透的衣裙,伸手摸向她的额头,不对,她没有发烧,喊着冷,身子也越来越凉。
虞晚晚贴着他,发觉他身上温度高,连忙挤到他怀里,贴的更加紧,脑袋在他胸前蹭着:“你好热……好舒服……和我的小宝一样……唔……”
夜君凛捏着她的手臂,看向上面的血,她受伤了。
还中了南蛮水手的冰毒,不会致命,但折磨人,特别是她身体素质一般,得不到救治,可能会被活活冷死。
“睁开眼,小东西,别睡!”
“不要晃我!呜呜……暴躁男……老凶我……还骂我蠢……坏皇帝!”虞晚晚在他怀里乱动,夜君凛只好抬腿压制住她。
“别乱动。”
他这个动作,衣摆大开,一直遮挡的地方显露人前,要不是衣袍宽大,怎么藏得住勃起的硕大弧度。
虞晚晚抬起朦胧的眼,在他喉结处咬下,男人吃疼一声,她又马上伸出小舌安抚的舔着,一只小手在他胸前游走,迅速往下抓住那根大屌。
“这里好烫,好烫,唔……难受……小晚好冷……”
夜君凛去抓她的手腕,又怕弄疼了她,还是让她先一步伸进了底裤:“虞晚!”
他怒斥。
但此刻的虞晚晚显然不害怕,反而得寸进尺的将他的阴茎掏出来,小手在上面揉抓:“唔……好大……热棒子……”
男人轻喘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她手里,尺寸悬殊如虎对猫,眼眸深沉,嗓音染上了欲望:“放手……”
虞晚晚带着哭腔摇头,跨坐在他身上,一边撒娇一边胡乱的扭动,实则暗藏技巧,漫不经心的撩开湿透了裙,也隔着裤磨蹭他的大鸡巴。
古代哪有什么短裤啊。
她什么都没穿,湿透的裤贴在她身上,根本遮挡不住任何春光,她那稚嫩流水的小逼,终于与大鸡巴来了个亲密贴贴。
“嗯……”夜君凛喉结滚动,溢出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