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封印1

作品:《天啟者:初始篇

    对方不受控制颤抖的手,金属晃动產生的声音,握住那把剑尖头让席恩鼻头渗出几滴血,由鼻樑往下滑,操纵特雷斯身体的支配者亚尔斯,狰狞的脸不管身体怎么换位,手仍是不动于衷,由席恩脸上滑落的泪水,在手触及对方脸颊,神情从狰狞缓缓变得缓和,手一松放下手中的武器,他握住席恩的剑,笑笑地说:「席恩,好久不见……在几年以来,知道你很孤单──」
    特雷斯的脸像是极度变化着,包含两种情绪的脸和声调,是恨意与爱慕之间不和谐的模样,低沉稍微扭曲的声线,叫着脸的另一半部:「不可能!这不可能,人类!存在体内给我消失,啊──」
    抵抗支配者控制特雷斯从脸流下异常量的汗水,喘息变得仓促,他握住席恩的手,将剑尖顶在他自己的心脏前面,在耳边说:「席恩动手,快……快挡不住亚尔斯。」
    席恩原本想挣脱特雷斯,但她左手摀住口鼻热泪盈眶看着他,缓缓摇头嘴里带点哽咽的声音说:「不……行,我办不到,特雷斯!」向后靠的席恩就在差点往后摊,被特雷斯手扶着背倚靠在他怀中,席恩握紧的那柄武器,当下松开的手被特雷斯握住,两眼凝视着对方并说:「只有你才办的到席恩,我不想再伤及熟悉的人。」
    雷特斯扶着席恩颤抖的手,把锋利刀刺入胸膛前一点,和善俊俏的脸抚过的手,席恩开始啜泣着,身子不时发出的颤抖,就在对方手握住在剑完全穿刺过背后,由武器流下的血,吐出几毫在席恩手上,他口齿沾染的写字,渐渐虚弱的脸再往前倾倒,及时被席恩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几声咳嗽,几次的说话不清楚。
    「谢谢……」在雷特斯吐露出这句话,瞳孔映入的光不在受刺激收缩,胸膛也不在起伏,完全松弛肌肉让躯体摊在席恩身上,往下坐在地面上的席恩,手仍拍拍雷斯特的背,不受控的泪腺,在说话时仍挥洒在对方身上,特雷斯耳边说:「还记得吗?」
    席恩脑中的记忆,有某片段是雷特斯撞见,仍是见习生的席恩纤细瘦弱的身体,不可能是强悍壮硕教官的对手,在手持木剑的一记,弹开手中木剑的席恩躺在地面时,教官一记猛攻被他挡住。
    「那时的你,我就已经忘不了。」
    「说也可笑吧!」
    「成为直属部下那几年,我……真的很快乐。」
    就在席恩仍意犹未尽过往种种事蹟,眼前那位已逝世的特雷斯,身体被一阵风吹过,从实体身子渐渐化微粒子,坠落在地面一颗黑色珠子,在几次晃动后快速从席恩手中逃离,就在要窜入后方艾伦身体,从腰际上出鞘的一闪,珠子顿时截成两段,惨叫发出的哀嚎声,可想而知是支配者亚尔斯化身,就在地面绽放光芒如同烟消云散,飘于空中续集的魔法阵,展开速度比原先慢了四分之一。
    艾伦眼睁睁看着,席恩伤心欲绝手想捉住飘在空中雷特斯的粉尘,一支投掷长矛在席恩尚未恢復平静时「噹!」一声,一面盾牌恰好挡下武器攻击,把席恩稍微往后推的手,回首说话的艾伦:「姐,很危险!」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我也不能失去你。」坚定意志手持盾,甩开迎面上来的攻击,已经失去头领的尸人兵开始暴动,随意攻击如一盘散沙毫无纪律,甚至还会攻击到他们自己友军,恰好扔出药水砸中的席恩,蓝色闪烁光线,她缓缓抽出在腰际上的武士刀。
    「妹谢谢,接下来这里交给我。」
    有点犹豫的艾伦,在要说出口时,看见恢復眼神的席恩,她就毫不犹豫的说:「姐,我相信你。」菲妮、艾玛向席恩招招手,跟着艾伦跑向阴暗处另一端。
    席恩咬紧嘴唇,眼神释放出的杀意,就在刀高于右侧肩膀,左侧脚踝稍微垫了一步,蜂拥而上的尸人兵复杂多变武器种类,柔软筋络与犀利攻击方式,不全然像是尸人会做的动作,几次勉强抵挡住攻击,被一记大槌推开一段距离,脑子想着如果是雷特斯,会怎么处理这数量与质量的对手。
    彷彿他就在身边,扶着手上那柄武器,告诉席恩:「冷静的观察一定会有突破口。」
    从尸人群中扔出的匕首与箭矢,在席恩单手撑地转闪避掉几处攻击,没注意到她背后有影子,那柄短刀在正要刺入席恩肾的位置,她即时凌空翻转的身体,喷溅到底面几滴血跡,让她落地前脚一软扑向地面,由小腿内侧一处不浅的刀伤。
    席恩呈现跪姿仍,在拔刀仍抵御不少迎面而来的攻击,剎那间闪耀的光辉让她刀锋切下几隻尸人的首级,席恩嘴角微微扬起,如同获得解答那样豁达开朗。
    动作变得毫无犹豫,武器行云如流水在发出的偏光瞬间,清楚刺激尸人瞳孔,会有反射动作遮掩的破绽,斩击轻松突破原本严密的防御,在动作与架式摧毁当下,舞动刀刃时与空气摩擦时產生共鸣,影响空间的斩击导致空间一度扭曲,在席恩收刀当下消失的尸人,黑粒子被魔法阵吸入,躺在地面的席恩仓促喘息的状态,她对着天空说:「特雷德,特雷德我办到了,你有看见吗?」分享着胜利愉悦给曾是最好的导师与爱慕对象,是她口中那特雷德,之后便像个小女孩似的,遮住自己的脸哭泣。
    在二号点成功阻止封印进行加速的席恩,在情绪平静之后,倚靠在碎裂水泥墙上,抬头看见天空艾伦去的位置,将武器指着那点说:「艾伦,姐相信你半的到。」
    在脚步跨过叶片,在几尺处就可以看见,地面一点诱导出的光芒正在促使魔法阵完整度,站在那一点之上的少女,竟是!穿着泰坦制服的一名学生,就在艾玛包覆光辉力量的手,外层有刀锋的模样,脚踝周围有着零心火光,加快脚步瞬间在刀要刺穿那位学生当下,被一个黑影挡下!当手上微光清晰照出脸上轮廓,一头金发男子身上一处的刀伤,被粗鲁的缝补起来,那人对艾玛来说,在熟悉不过。
    她不敢置信叫出声音:「你你你……是约翰吗?」
    口中的约翰正是他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