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后坐被肏到潮吹(高h)

作品:《菩提树下(禁忌1v1)

    这个想法让她烫得似乎要冒烟,即使满身牛奶冰凉也浇不透她的热,特别是身前他滚烫健硕的身体。
    胸乳上他炙热湿滑的唇舌,舔弄含咬,将牛奶一丝不剩的吃进嘴里、吞下咽喉。
    狼吞虎咽,仿佛真的吞入几口奶水儿,汗湿的发梢扫拨在柔嫩的肌肤上,是放荡的性感。
    满桌牛奶溢下桌面,她身下都是乳白湿濡的牛奶。
    淫乱、污秽。
    腌臜。
    他却不以为然,眼带悦色,竟然十分欣赏这不堪场景里的她。
    全都是他弄的。
    最后咬了下乳尖儿,复又爱怜的含弄了几口,被他抱下桌子站立在桌前。
    身子都软了,双手无力的撑住桌面,肌肤上的奶滴无声滑落,地板上已积了几摊水渍。
    是牛奶,却更像是他们高潮后喷溅的水液和着牛奶的混合物。
    他又从后面进来。
    精壮赤裸的胸膛、腹肌紧贴她的脊背,粗长性器坚硬滚烫插入被肏的软烂润泽的花径,直直插到宫口。
    一阵腿软。
    内里的那些敏感的褶皱,被他一一熨平的舒爽。
    他往后坐在椅子上,抱着她。
    插的更深了,小肚子要被顶破了。
    “插得好深...祁元......”
    “别怕,还有一截没进去。”
    这话完全算不上安慰。
    坐着被他后入,他抓着腰上下摇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双腿跨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双腿敞开被他从身后抽插着。
    他血脉喷张的粗壮性器变得通红,布满青筋的肉茎隐没在每一次的上上下下中。
    被她全部吃下,圆硬的龟头撞到子宫口,又痛又麻痒。
    怎么会能全部把他吃进去呢。
    爽的下身一直喷水,把他大腿打湿一大片,
    有些还流在椅子上面了......
    要死了。
    仰头无力的喘息,胸前无人问津的硕大奶团儿被颠的抖动出乳浪。
    又白又软,像大白兔子摆动着柔软身体。
    两个奶尖尖儿被咂摸得红肿艳丽,粉嫩的乳晕也因为刺激而轻缩着,小小一团。
    双手撑在他的腿上,他的肌肤温度很高,她真的没力气了。
    “真的没......力气了...!”
    可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伸手抓住跳动的大奶兔儿,又抠弄着乳尖,白软似面团的揉着。
    吻一个个落满拂藕玉背,湿濡暧昧,缠绵温柔,挺动没有停下分毫。
    眼前画面都是晃动的,墙面上似乎有块墙面颜色有些深,瞬间意识到是刚刚她靠在那的缘故。
    纯白色的牛奶摊在桌面上,随着抖动四溢到桌角的各处,又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
    混合着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有些聒噪。
    而她丰满盈润的肉臀被他隆起的腹肌狠狠冲撞的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
    从红润弹滑的嘴唇中溢出的婉转难耐的娇吟,让这一切变得动听又动人。
    “清清,是谁在肏你。”
    “哈啊......”
    胯部快速挺动,大手掌在她小肚子上。
    不准她逃过半分的顶撞、挞伐。
    “嗯...是祁元......呜呜”
    “祁元!我受不了了......”
    萧祁元顶撞的更加用力,抓着细腰狠狠地吃下他的鸡巴。
    最后马眼一松,迎着她颤抖着分泌喷溅的花液的甬道深处,低吼一声,紧抵着激射出一股股灼烫精液。
    整个暑假没释放给她的精液浓厚黏稠,仿佛要将壁腔全部射满。
    这次高潮的感觉异常激烈,连痉挛都散布到她的后腰、屁股,臀肉抖得不像话,直到萧祁元在耳边夸她好棒。
    “水好多,全身都湿了。”
    “清清好棒,被大鸡巴肏得潮吹了,湿透了是不是很爽。”
    语气宠溺又色情。
    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沉沉的回荡在阮美清耳边、脑海。
    她听到水滴落地板的声音,是她的喷的水,她爽到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喷了水。
    怎么办,她好像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
    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喷出好多水......
    女人高潮后的花径还紧紧吸着他射完后依旧坚挺的大鸡巴,潮热湿濡,恨不得将阴囊也全部塞进去喂给她。
    他的清清是个宝。
    小肚子里又都是他的精水了,插着不准流出一滴。
    都是他给她的。
    抓着她的小屁股一下都不许动,全部给他含着,娇软身躯被他锁在怀中,哪里也逃不开。
    其实暑假在老房子这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反而意外的了解到不同时期的她。
    从迷茫到笃定,好像自己也参与了她的成长,对于她的爱与怜好像也更加复杂有层次。
    人不仅有性,更高级的情感就是爱,而爱的具体形式是怜。
    当你可怜一个人的时候,也意味着这个人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萧祁元想,她已经不抗拒自己、渐渐接受自己了。
    或许只要以后肏她越深,爱她越浓,她也会越来越爱他。
    像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那样,也会开口求爱、求肏,说她被他弄得很舒服。
    他在意的不是一瞬,而是和她长久的一生。
    他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