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维持了一小会儿,她就爽得几乎抓不住,他指尖不断地扣弄,潮水奔流,只是一下她就身子软软的往下滑,顾不得墙壁粗糙,捂着嘴无力地靠上去,即使有床幔隔着加上秦不遇的手垫着,肌肤还是不可避免地蹭到,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秦不遇似有觉察,将人放倒到床上,侧过她身子又拉开一角床幔检查她背上的蹭伤,看见自己留下的斑斑点点又欲望勃发,干脆不去理会,拨开她泛着粉色的肉瓣,扶着鸡巴蹭开她湿滑的水缝,拉出细长的银丝。
    林似萤无力地躺回床面,暗嘲自己差劲地体能,只能躺着爽到发抖,也再也无力去做其他。
    “阿萤,可以吗?”他的话语带上了刻意,蹭着她蚌肉的动作不停,但也只是堪堪在外面磨蹭,菇头不曾突破那处防守,像蹲在桌前的狗狗,等待指令去吃眼前的骨头。
    那种渗入骨髓的难耐,让她近乎崩溃的理智一下子崩开线,摇着脑袋苦苦哀求:“快点,快点,秦不遇。”
    性癖得以满足他才狠狠顶入棒身,却只是浅浅操动腰胯,顶着恼人的吸力勉强自持的不去为她疏解痒意,透过那一线光明看她求而不得的表情,从中找回一些成就感。
    她要疯了,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在床第运动里磨她的性子。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你就滚。”
    林似萤受不了了,夹着他鸡巴怒骂出声,又被他操碎了吞下,三两下被干得说不出话来,思绪往天上飘。
    “不要生气,只是想要阿萤多求求我。”他掰正她的小脸,肆意地蹭着她的下巴,欺负她意识迷蒙,见她没有反应,更快地抽插进穴道,一副在情事的开始就要将人弄晕过去的架势。
    “轻点,轻点……”她尖叫着往前蠕动,又被掐着腰拖回来,换来两下更猛烈地抽插。
    “知道跑不掉还跑,怎么这么傻?”  他捞起一边软嫩的腿架在肩头,迷恋的去舔她夹在腿弯的薄汗,在她小腿肚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笨蛋。”
    来自身体上的极大缓解让她本就敏感的软穴这会更是春水泛滥,爱液黏连在两人交合之处,肉体碰撞的声音更为清脆。
    “秦不遇,秦不遇...”见求饶无果,只能尽力翻过身,脸埋进床榻间,遮藏起情潮翻腾的小脸,呜呜地哭唤着他的名字,颤抖着泄出一波“哈啊...”林似萤见他不停,只得掐起他的脸,抬至脸前,浑身抖得像筛糠,泪朦朦地去啄他的唇,“亲亲我,不要舔,不要舔。”
    秦不遇掐着她胸前的软糯,手指揉搓她敏感的圆粒,再度逼得她瑟瑟发抖,相互地舌尖的都停下了动作,呜嘤嘤地揪紧他的乌发,闭眼歪去一边。
    “阿萤是不是很舒服啊,嗯?骚逼这么滑,都是水。”他退开身子,跪起身稍稍拉开距离,掀开床幔低头去看相连处淫靡的形状,慢慢的挪动柱身,看她可怜的小穴艰难吞吐,抽出阳物花径轻轻翕张着溢出淫液的模样,烧的眼睛生疼,双手扶在她腰身上用力揉捏,又直直顶回去。
    “给阿萤看看。”他像躲在暗处的蛇,轻声诱惑着她睁眼,“你不看看我可没有力气继续了阿萤,你要夸夸我的。”
    “不看……求你了。”
    “就一眼,宝贝,就看一眼。”
    林似萤勉勉强强掀开一条缝看了一眼交合的地方,又羞涩抬眼去看他最终别过脸去,扭动着要逃开他的牵制。
    “说话啊,又跑去哪呢?”他又将人捉回来,贴近她耳边轻声地‘恐吓’她,“爱跑我就操得你跑不了。”
    “不要,不要……”林似萤仰着脖子呜呜地哭出声,任由他在自己颈间吸咬出红痕。
    “不要什么?”秦不遇微抬身子,润湿穴道周围再度跻身潜入,搅动软烂的穴肉。
    “累…啊…”被顶入深处,她只得捂着嘴遮掩自己的丑态。
    “不要什么?”他扒开她的手压在头顶,亲亲她又红又烫的脸颊,匀速抽插着。
    她无计可施地哼出声却不愿松嘴,抿着唇整个人被插得像她的逼一样软全身上下只有嘴还硬着。
    “叫出声来阿萤。”他坏心地高速抽插起来,将她的闷哼声都操得变了味,把人操出泪花,难耐地乱扭又停下来,一下没一下的操。
    “阿萤叫出来。”秦不遇将她的表情收入眼里,循循善诱,忍耐着她的收缴,“马上就会舒服了,阿萤叫出来。”
    他眯起眼舔干净她嘴角的蜜液,渐渐加速,直到听见她的呻吟声才满意的用力操干。
    “好乖…嗯…好乖……”他再也不忍了,松开她的手,摁紧她小腹,几百下高速抽插将人凿得呻吟声都变了味,崩溃地直掉眼泪,才满意地射进她深处,将人锢进怀里,直到她的痉挛结束不再颤抖,才退出身来。
    他射了一次,鸡巴不再那么难受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找来准备好多热水给她清理下身,扣出残留的白浊,找出他珍藏的药膏,不带心疼的扣了一坨往里塞。
    两人的清理时间结束之后,他又爬回床上将人圈进怀里,细嗅她身上夹杂着他熏香的味道,蹭乱她头顶的软发,在她温热的胴体上者捏捏,那掐掐。
    林似萤莫名打起嗝来,想说些什么骂他又忽然被嗝声阻止,几个来回下来,人又缩在他怀里低低地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着,咕哝着哼气。
    “怎么了?”他挥手唤来凉风吹进帐内,吹散情欲残留的气味,把小姑娘的脸蛋从头发里剥离出来,“怎么又哭了?”
    一想到说话就会打嗝,林似萤憋了一肚子气只能摇头又窝回他胸前。
    “水做的吗,上面哭了,下面是不是也哭,怎么这么乖呢,小哭包?”他算是得意了一把,还是第一次事后同小姑娘说上话,往日里这会她早睡得东倒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