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乖”学生妹&恶劣男高

作品:《问夜(1v1)

    注:是架空番外,写作风格和正文不太一样
    六月,别名毕业季,但是和苏茵无关,她九月才到高三,离高考还有一年。
    学校教室拿去做了高考考场,给他们这些准高三租了个自习室,在里面上课,不浪费一天的时间。
    自习室在老旧的大厦里,天气热,电梯坏了,他们每天爬到五楼楼顶,汗湿了的白色校服就贴在前胸后背。
    晚八点,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接下来是自习,要一直坐到晚十一点。苏茵把书本摊开在桌面,假装上厕所,实则踩着皮鞋噔噔噔地跑下楼。
    大厦二楼是一家KTV,据说以前还有毒贩在这里交易,不过店老板背后据说有人,最后也就不了了之,生意天天火爆。
    推开KTV的门,根据收到的消息去找房间号,可是KTV走廊里都是魅紫色的光,晃得她眼睛疼,在下一个拐角果不其然就撞到了人。
    很结实的胸膛,她撞上去就感觉眼冒金星,晃了两下没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双腿岔开,校服裙底的颜色暴露在空气里。
    苏茵揉着鼻子,一定是红了,但是面前那个男的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根本没打算来扶她。
    闻人岱还在抽自己的烟,呼出一口白雾,收起手机,“还穿着校服就来这里玩?”
    他打量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苏茵反应过来,立刻把双腿并拢,捏紧裙角红着脸站起来,瞪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四中的校服设计得很好看,青春活泼,原本是有运动裤的,可是夏天太热,苏茵就穿的是校服裙。而百褶裙应该是过膝的,可是苏茵比高一又长高了点,卡在最适当的长度,没合拢的膝盖窝和往上延伸越发白嫩的腿肉,千万都不能细想,又脏又臭的想法很快就能掌控一个男人的大脑。
    “我和这里老板认识,要帮他看看人的。”他歪着头,笑得人畜无害,“谁知道你是来玩的,还是来被玩的。”他话没说完整,毕竟你安全裤都没穿。
    苏茵耳根都涨成了红色,天气太热,穿了屁股上容易长痱子她才没穿的。
    她走到闻人岱面前,盯着他看,睫毛扑闪地像蝴蝶翅膀,忽然笑了起来,他拿烟的动作滞了半拍,凑到他面前的俏脸让他脐下三寸烧得旺盛。
    然后苏茵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声音清脆,他还没完全回过味,她就已经气鼓鼓地走开了。
    该是清纯的背影,但在这样淫靡光线下也笼上了层妖娆,裙摆摇曳下的细腿,被光一照能模糊看见校服底下盈盈的水蛇腰,闻人岱捂着脸,吹了声口哨。
    苏茵今天是为了庆祝学长学姐顺利毕业才逃了一次自习的,刚好定的KTV就在他们上课的地方,很顺利地就跑出来了,只要在到点前回去就行。
    她主要是来送楚学长的,楚学长在学校里帮了她很多,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来一趟。里面不止她一个穿着校服的,还有些其他人,不过没关系,这种场合很快就都能熟起来。
    只是没过多久,包厢门被打开,又进来个人。
    “闻人,你脸上怎么了?”楚学长招呼人坐下,闻人岱坐在沙发里,然后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
    “被妞打了。”很简单,也很显而易见,认识他的人在场内都难以置信地大笑,而他本人耸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倒是在他身边坐着的苏茵偷偷红了脸,不过场内五彩射灯斑斓,也没人注意到她什么情况。
    他坐得离苏茵很近,苏茵看见他有耳洞,只是没带耳环,两个颜色更深些的点坠在耳垂上,像红痣一样。
    闻人岱早就发现了她有些露骨的眼神,让她看了好一会,有些无辜地转过来问她,“这位同学,我们没见过吧?怎么一来就盯着我看?”低眉顺眼的,像良顺的羔羊,但苏茵知道他绝对不是。
    她怔怔地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好看。”结果两个人都愣了,然后彼此都挪开脸。
    苏茵不想跟他一起坐,刚准备换个位置指尖就被一股大力扣下,被抓在另一个温热的掌心揉捏把玩。
    “你放开我。”她用指甲去抓他,可是闻人岱手心有茧子,并没什么感觉。
    他声音有些低,像警告又像威胁:“你最好别乱跑,这里真的有学生妹被下药然后被迷奸的。”
    苏茵嘟囔着,这里最有可能迷奸自己的明明就是他。不过她没再说要换位置,然而没一会,她就感觉有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裙子摸了上去。
    好滑,真的像他想的一样,比豆腐还嫩。闻人岱像叹息又像是爽到了呼出一口气,苏茵闻到他身上的薄荷烟草味。
    他手指想往腿心探,苏茵肯定不让,夹紧了腿,他就在外面摸了摸,鼓鼓的,有一条小缝,往下再打开就是正中了。
    闻人岱指甲修得整齐,扣着那条开口,就左右来回扫,动作很快很轻,跟隔靴搔痒一样,从来没感受过的麻感,还有甬道里已经开始往外流了,等下被他摸到了怎么办?
    苏茵很不自然地扭着腰,小脸都皱巴巴拧在一起。
    因为其实不止是最核心的部位,被细软毛发覆盖的位置也很敏感,闻人岱发现了她在抖,觉得好玩,也顺手安抚地为她按摩,没想到人抖得更厉害,甚至他隔着内裤都碰到了潮热。
    不知道该说闻人岱是正人君子还是小人,至始至终都没脱开她的内裤,可是已经被他摸得差不多了。
    苏茵咬着下唇,尽力地捏着裙角,掩盖底下混乱的场景。
    最后他把摸到的都擦在她裙子上,他有点啼笑皆非,这样就摸出水了?
    恼人的是,闻人岱还在和楚学长说笑,跟没事人一样。
    听着他们的对话苏茵才清楚,原来这人跟她同一届的,还是同校的呢,只不过之前苏茵从来没见过。
    楚学长有来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本想借机出去换一下位置,但是裙角又被男人拽住,她回头看,他眸里清澈见底,全是她。
    苏茵哭也哭不出来,被迫继续坐在闻人岱身边。
    没过多久场内的男男女女开始脱衣服,不知道是喝嗨了还是就像借着酒劲发年轻的疯,男的裸着上身,女的就穿了个胸罩,热情地扭在一起。
    苏茵不敢去看,这些画面太难理解了,还不如让她回去做令她头疼的数学题。但是难免会看到的,她就觉得有点渴,也不管桌上是什么,抢过一瓶没开过的,咕咚咕咚灌半瓶下去,缓过来之后脑子和脸都浆在了一起。
    打了个酒嗝,很呛的味道,闻人岱在旁边笑了下,“毛都没长齐还学人喝酒。”直接从她手里抢走剩下半瓶,仰起头喝了个干净,吞咽时候喉结滚动,还有一滴酒水顺着滑下来。
    苏茵头脑发懵地看着,等他喝完,抬起手,闻人岱以为她还要打,结果青葱的食指只是帮他把嘴边白色的泡沫擦了擦。
    闻人岱挑了下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你和我同一届。”苏茵已经有点醉了,但还保持着好学生的逻辑,提醒他其实他跟自己一样。
    闻人岱若有所思,没说什么。
    欢送会肯定不会这么快结束,但是快到点,苏茵得回去五楼,说不定老师会来查人数的。
    苏茵和楚学长道别,走到楼梯间,听见身后跟上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忽远又忽近,好像在根据她的脚步调整。她有些慌,这里太旧,说不定监控都坏了,真的要被人掠走强奸都查不到。
    那点酒劲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她趁着转角,猛地回头,楼道上破了的玻璃窗里漏进来月光,照亮了闻人岱那张脸。
    他一开始也没打算藏,被发现了就大步走上来,搂住她的肩,很薄,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低下头问她:你说我长没长齐?
    毛毛的触感,有点扎,还有炙热的温度,起伏不平的青筋,苏茵刚想叫,但是叫出来被别人发现她也逃不开关系。
    噔噔噔噔,苏茵踩着自己的小皮鞋逃窜回了五楼的自习室。同学问她怎么了?脸这么红?她摇摇头,说没事,天气太热。
    等这阵热度褪去,苏茵忽然想到:他不会是特地送自己回来的吧?
    晚十一点,苏茵收拾好东西回家。刚到家就收到个好友申请,是楚学长推过来的,她就直接通过了。
    通过了之后看一眼黑漆漆的头像,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人很快发来一张图片,苏茵下意识感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她还是点开了。
    苏茵看了,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发来的是她今天在他面前摔倒时候的照片,腿岔开,所以能看得清楚内裤颜色是浅粉的,包裹着鼓鼓的阴部,又因为是跌坐的,勒出了两瓣厚实的阴唇,还有中间的那条缝。
    所以那会他拿着手机是在拍照。
    苏茵刚想打字,闻人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删掉。”她说话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声音也是。
    “不。”
    他那头还有奇怪的喘气声,低哑的,有些性感,苏茵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你在干什么?”
    “自慰,撸管,打飞机,你喜欢听哪一个?”
    苏茵骂他,骂他是变态、神经病,闻人岱笑笑,直接承认了,他就是。
    他低哄着:“我自己留着用,又不发给别人。”他其实只是想把话题继续下去,听着苏茵的声音他更来感觉。现在阴茎是又肿又涨,对着那张照片,再听听正主的声音,手里的动作也加快,前精已经流出来了,糊了他一手,但是如果是今天打他的那双手握着就更好了。
    “那也不行!”
    苏茵嗓音都变得尖细,听上去快哭了,但闻人岱知道她不会哭的,外表看着软,实际上骨头硬得很,自己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他诱惑她:“那不然你给我干一次,我就把照片删了。”
    最后话题没办法继续,因为闻人岱大概是射出来了,闷哼的声音通过听筒飞入苏茵耳朵里,吓得她直接挂了电话,蒙头把被子盖上,脑子里乱成一片。
    第二天苏茵比平时晚起床了几分钟,她愣愣地坐起来,伸手摸到私处,湿的、滑腻的,内裤都已经泡透了。
    梦里是闻人岱那张脸,他其实长得很好看,有些锋利的那种英俊,她才见过他一次,就感觉很混,是学校里最不该招惹的那种人。
    还不止是脸,还有她没看见过的薄薄短袖下蓬勃的肌肉,在梦里一清二楚,很板正,身材特别好。最关键的是胸肌贴着她的背,腹肌在她尾巴骨上蹭,摸到的性器顶在她屁股上,顺着缝来回挺弄,她穴里流了很多水,都顺着腿流到地上了。
    闻人岱也不理,就对着穴口一直蹭,摩擦过两瓣肉,还顶到阴蒂,那一下重的要命,她立马就腿软了,最后淫水喷在柱身上,被他嘲笑了:这样就不行了?
    关键的是,她在里面很享受,叫得很浪很媚,还骚。
    苏茵头晕晕地换掉湿答答的内裤,照旧提早一个小时出门,结果在五楼的楼梯口又碰见了闻人岱。
    他没穿校服,一开始苏茵以为只是个路人,结果被拦住了腰才发现来者那张脸,又欠又有点味。
    “认不出来了?”
    “学校规定只要是在上课就得穿校服。”她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
    主要更想挣脱,但是没用,被他死死扣在怀里,背后耳边就是他跳动的心脏,胸乳刚好怼在他胳膊肌肉上,闻人岱更用力地抱她,感受磨人的软嫩。
    “哦,所以?”
    “我不穿,然后呢?能干你吗?”
    苏茵想起梦里的场景,浑身都热腾了起来,“你都在想些什么,我们还只是学生、学生!”
    他不为所动:“学生就不行?我记得三班就有一个肚子大起来过,还是被同学发现了才知道的。”
    闻人岱咬她耳朵,舔得湿润,“你再挣扎我就把你肚子搞大。”
    “你、你不能的!”苏茵睁大眼睛,都不敢挣扎了,软软地趴在他胳膊上,眼睛里水润的像要落泪。
    “射进这里就会了。”他揉了揉苏茵的小腹,光滑整洁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不知道这里被操得时候会不会出现他的形状。
    他把苏茵汗湿了的刘海拨开,亲亲她额头,笑得恶劣,结果又被瞪了。闻人岱心底无名火起,自己真的是贱的,看过这双清澈的狐狸眼就不想让她再看别人,不管是什么眼神,怒气的还是娇气的。
    他大腿强势插入苏茵腿间,撂到自己腿上,手掌摸到大腿根,掀起来她的校服裙。学校里很多女孩在夏天都会穿,但是没一个穿的有她这样好看的。
    闻人岱低头,啄了啄她的嘴,苏茵呼吸停了一瞬,闻人岱又轻轻碰了碰,问可以么?
    她没说话,僵硬地看他。
    那一刻苏茵绝不敢承认,自己当时想的是如果一定被迷奸还不如被他,起码闻人岱长得好看。
    闻人岱吻技很好,有点离谱的那种,软滑的舌头入侵口腔,很快苏茵浑身都没力,只能靠着他站着,眼睛也被亲得发红,可怜巴巴的诱人。
    “这里好脏。”她说的是他们站着的地方。苏茵把口水咽下去,有她的也有闻人岱的。
    “哪有比我更脏的,你说是不是?”他似乎是在自嘲,“用这些脏手段把你搞到手了。”
    苏茵扭开脸,不想去看他那副欠揍的表情,闻人岱就跟橡皮糖一样粘了上来,用舌头去舔她的脖子,又细又韧的。
    他摸到苏茵屁股,又圆又弹,他扇了一巴掌上去,臀肉就翻起白浪,他立刻在左边也补上。
    苏茵觉得自己不太争气,被打都有感觉,一小股的水流出来了,她怎么不长记性,又没穿安全裤。
    “这样就不行了?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
    他根本就不会安慰人!苏茵在心里大叫,又抬起手想打他,但是有过上一次的经验闻人岱反应很快,抓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胸就自然地挺到他面前。
    闻人岱呼吸全拂在她胸上,夏季校服轻薄,苏茵被弄得上面下面都出了汗,他解开校服纽扣,雪白饱满的胸脯赤裸裸暴露在初升的日光里。
    她喜欢上下穿一套同色系的。他吹了口气,隔着胸罩都感觉奶尖突起来了,很离谱的敏感,可能学生妹就是这样,随便弄弄就软成一片。
    他剥开内裤,手指一摸就勾出来银色水液,抹到苏茵锁骨上,然后用嘴替她清理干净,抬起头求表扬的眼神让苏茵差点背过气,明明一开始就是他弄脏的。
    苏茵校服都还没脱,松松垮垮的,闻人岱把胸罩推上去,捏着乳头玩,一小粒,很热情地回应他,摇晃着,又红,等着他来吃一样。
    “苏茵同学,你怎么这么敏感?”他弯弯眼睛坏笑,“不是年段里排名前十的好学生吗?连这个都好学?”
    说着把手指插进小穴里,又紧又软,一进去就吸他,他抬手拍了拍她屁股。
    “别夹,手指都夹,急不死你。”
    不知道是阴道短还是什么,他好像很轻松就捅到里面,而且苏茵水多,很快就没阻碍地来回抽插,揉她里面的肉,搅和成浆糊,咕叽咕叽的。
    摸到凸起的时候很果断,看苏茵凌乱的表情就知道是G点了,一直戳一直扣,再揉着阴蒂,最后一股水流冲出来,被他接住,抹在她整个阴部,他看了眼,水淋淋的,所以他抿了下唇。
    苏茵想叫,但是闻人岱在吻她,不让她叫,嘴里动作是比较轻,可能猜出来他刚拿了人家初吻,那么青涩,随便挑弄就没了分寸,就被他带着走。
    她的皮鞋都因为挣扎被踹掉了,足下白净的袜子踹在闻人岱硬邦邦的大腿和腹肌上,可是根本踹不动。
    闻人岱轻笑,把她看破:“你舍不得踹的。”
    “你喜欢我。”
    乖乖女学生可能不清楚她的眼神有多露骨,连藏都不会藏一下,总是盯着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腹肌,甚至大胆的扫过他裤裆中央,真的当他完全不知道?
    苏茵脑袋颤了一下,觉得是不是自己起太早了,脑子不清楚,竟然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她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闻人岱没听清,凑过去她又说了一遍,说的是:“校服不要弄脏了,我还要穿的。”
    他含含她的嘴唇:“我为你穿一次校服,你给我操行不行?”
    苏茵愣在原地,然后鬼事神差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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