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风被他亲得将近窒息,他太黏糊了,自尊心和体面对他来说更是闻所未闻的东西,因此在床上也很烦人!
    她实在想不通,做爱就做爱,干嘛搞这么多没用的,大家不出声不行吗?像他这样说那么多,听着就烦。
    李洲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似乎很喜欢看到许南风露出与平时不同的表情。
    不管是厌恶还是示好,只要她给他的和别人不一样,李洲便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赢了。
    性爱又偏偏是极特殊的事情,李洲许多时候搞不清,自己沉浸其中,究竟是来自于青春期男生自带的对于性格外渴望的态度,还是只是因为能够在这种时候见证许南风不同的一面。
    那么多次在废弃厕所里给许南风舔的过程中,她所吐露的每一声喘息、难耐的渴望表情,当快感过载冲昏大脑时,思考防线完全被击溃,显现出的空白茫然、眼中只有他的样子,成为唤醒他性欲的根源。
    他的阴茎简直硬得要爆炸,直直地挺着,将运动裤的宽松裤腰都顶开,嫩红的龟头上,马眼翯张着吐出源源不断的阴影。李洲嘴里含着少女的阴蒂,喉咙吞咽对他来说无比甜蜜的穴水,一只手不得章法地帮许南风揉胸,一边偷偷撸自己的鸡巴。
    许南风只因为好奇心帮他撸过一次,后来就懒得理他,心情好就用手拍几下肉棒下方的囊袋,心情不好就干脆用脚去胡乱踩。
    那些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小腿上,将校服裤弄脏。
    从来不需要自己洗衣服的李洲为此掌握了一些生活技能,附中的校服是肥大的运动服,男女同款不同色,李洲遮遮掩掩将她的裤子塞进自己的书包里,红着脸去教师公寓的房间帮她洗。
    李洲最初是手洗的,在夜深人静,寝室里的人都睡了之后。自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偷偷摸摸跑到阳台,笨拙地往盆里倒洗衣液,借着手机屏幕微弱地光芒小幅度地搓洗。
    但他洗得实在不太干净,许南风直言让他别自我感动,教师公寓的房间明明就有洗衣机,手洗留下那么多洗衣液残余泡沫,纯属是没事找事。
    李洲听到这样的评语,只好垂头丧气放弃自己的贤淑人夫攻略计划。
    他非常不擅长伪装,僵硬地模仿温柔贴心善解人意的男人,但效果完全不沾边。
    许南风不知道他装什么蒜。
    她曾经嘲笑他:“你本性如此,学好人也学不来,像马戏团的小丑。”
    那是第一次,李洲没有反驳回去。
    他们总是互怼,无论对方说了什么都能飞速还回去。李洲凭借没自尊无下限,在这种对战中总占上风。不管许南风说什么,他都坦然承认,然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恶心回去。到后面许南风被气哭,他再手忙脚乱去哄人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那天他听到这样的话,只是僵住了,什么话都没有说。
    李洲是想说些什么的,许南风看到他苍白的神色,嘴唇微微张了张,然后闭上了。
    她有些搞不懂,干嘛搞得这么严肃?
    过去许南风骂他什么,他都笑嘻嘻干脆承认,甚至会鼓掌赞同许南风的观点。这种战术在吵架时格外恶心人,许南风次次都被气得不得了。
    这次他怎么没有点头,贱兮兮地凑过来说“对,我就是小丑,那你这种估计属于跳火圈的狮子,马戏团太忙人手不够的时候,我还要过去替人抽你鞭子”呢?
    她有点不自在,然后开始回想自己说的话,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呀!
    或许只是被自己戳中痛脚,还没反应过来吧!自己终于也赢了这个贱人一次,许南风兴奋起来。
    随后,少女哑口无言,她束手无策,慌乱地问:“你干嘛呀?”
    许南风看到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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