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尿了(H)

作品:《见色起欲(公媳H)

    冯瑶睡了饱足的一觉,迷迷糊糊醒来却觉得撑得慌。
    她被人从后抱着,两个人身上就盖着块沙发上的小薄毯,勉强遮住一半身体,但她也不怎么觉得冷,男人的四肢覆盖住她,浑身的热气都在往她身上冒。
    醒了醒神,终于察觉那股饱胀从哪里来。
    她的两腿之间,有根湿滑的硕大插在里面。
    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几分,她不是无知少女,清楚他们做了全套。
    她记得睡前她是挨着他的,他们都有点醉,她舒服到极点,晕晕乎乎就睡着了。
    他趁她睡着插进来了?冯瑶想起夜里那些颠叁倒四的梦,有点模糊的影子,和那些难以忽略的身体快感。
    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湿得很厉害,下体被撑开也没什么不适。
    可他好粗,一直这样顶着她,跟顶在肚子里一样
    冯瑶乱想一通,侧过脸,余光能看到男人坚毅的下巴,他没有动静,应该还睡着。
    轻轻拿开胸上的手,她抬起一只腿,放置在阴道里的鸡巴顺势滑了出去,穴道里霎时涌上一点空虚。
    冯瑶腿都软了,努力撑起来,才看全躺在一旁的公公。
    他也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放松状态下也很有型,健美如雕塑作品。
    他身上还算干爽,独显得刚从她身体里抽出去的那根肉棒湿腻黏滑,尾部还挂着水珠,就那么吊在跨间。
    冯瑶脸热,屈膝刚要跨过他,手臂被拽住了,她被一股力道拉坐回男人的腰腹。
    皮肉接触间发出声闷响。
    他像是一一直蓄势待发,现在才睁开眼看她,眼神带着点懒,“去哪?”
    冯瑶看向被扔在另一边沙发上的睡裙,嘴唇动了动,“穿衣服。”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多余,果然樊信笑了声,大手从腰间徘徊到臀肉,摸来摸去,问了句:“穿了有什么用?”
    冯瑶身子被捏得一颤,轻捶他的胸膛,决定先发制人,“你还说!你趁我睡着,强、强奸我。”
    樊信笑看她说不利索的嘴唇,挺腰用鸡巴在她岔开的腿间顶她细嫩的穴肉,眼看着那道肉缝夹了他一下。
    “强奸?昨晚你爽得很,反抗都没反抗一下,逼里湿得跟尿了一样。”他说着,还用长指在她肉穴里抠挖,掏出亮晶晶的蜜液,夹杂着丁点白浊,“你看,现在还没流干净。”
    饶是冯瑶也羞耻难耐,又想起来别的,面露慌乱,“你射进去了?会怀孕的”
    “我结扎了,不用担心。”樊信慢悠悠欣赏身上的裸体,语气淡定。
    可他口说无凭,冯瑶也不敢全信他,她没吃过避孕药,都在想要不要一会儿吃一点。
    樊信不喜欢她这副犹疑的表情,她和别人搞怎么就不担心怀孕?
    恶劣地又从下面顶了她一下,看她奶子晃荡,盯住她的红唇,说:“要说谁先开始,昨晚是谁先让我给她舔了好几回逼,乖儿媳,你也礼尚往来一回?”
    冯瑶下面被弄得很痒,但一听他要让她给她口,就不情愿起来。
    他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她趁他酒醉让他口了,他不仅半夜操她,还要让她给他也口回来。
    她才不想,他的肉棒那么粗,又挂满乱七八糟的液体,她现在没兴致。
    可看他不放过她的样子,冯瑶只好趴在他身上软声道:“不要,早上嗓子不舒服而且,你太大了爸爸”
    没有男人会讨厌这种恭维话,摩擦间,他的阴茎已经渐渐勃起了,樊信握着她的腰,示意她看两人挨着的腿心,问:“那怎么办?”
    冯瑶看他一眼,期期艾艾的,抬腿向上坐了坐,阴户压住硕红的龟头,慢慢吃进去,纤细的脖颈也扬起来,“这样,好不好?”
    樊信被压的闷哼一声,揉捏她的屁股,“动快点,让爸爸看看你的本事。”
    “唔好粗”冯瑶第一次清醒状态下吞下他的屌,小腹吸紧,略吃力地含进去后,快感上升。
    交合处她的肉穴被撑成圆形,除了露出的一截粗紫和囊袋,基本都被吃进去了,满满当当的扎实感,他那一坨果然不是花架子。
    冯瑶被插得酥软,也睡饱了,精力恢复,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
    头发拨至一侧,双手扶住他的胸膛,屁股后坐,摆好姿势。
    她深吸气,抬臀蹲起,鸡巴从洞里露出大半,又猛力深蹲,一口气吃进去,来回十几下,双腿大开,次次蹲到实处,逼心被顶得软烂湿滑,成堆的快感从肉腔里爆发。
    “啊啊啊好深快被戳烂了嗯嗯啊啊爸爸”她边喘边叫,浪得没边,上下耸动飞快,满脸情欲。
    樊信看得欲望节节攀升,配合她的深蹲上顶,发觉她的穴紧归紧,容纳度却很高,一进去鸡巴就像被软肉按摩,忍不住也爽得低喘起来。
    “骚逼,好会吃操烂你,这么欠操,早就逼痒了是不是?”
    她的木瓜奶随着她的动作一坠一坠,像烂熟的果子,樊信用了点力,毫不留情地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奶肉从指缝间漏出来。
    “啊哈是骚逼早就痒了,爸爸一直不来操,呜呜”
    冯瑶下面被填满,敏感的奶子被揉着,性欲大涨,晃着屁股欢快地吃着鸡巴,偶尔分离,就有滴滴答答的骚水流出,溅在男人的腹部和毛发处。
    她在上面动得快,又进得深,没多久就身子一抖,吐出肉棒,挺着肉穴吹了一股水出来,畅快地泄了之后,又撅臀把直挺挺的鸡巴重新塞回去。
    樊信看着她的骚样,愈发嫉妒能进过她身体的男人,爽快的同时不忘敲打她,挺着腰和她对撞几下,啪啪的响声传来,他沉声说:“逼再痒也不许给别的野男人操,这个骚逼以后只能给爸爸操,记住了吗?”
    “呜呜好只给爸爸,爸爸好粗,好喜欢”冯瑶在兴头上,声音媚得滴水,什么都能答应,乖巧又淫媚。
    樊信握着她的腰把她拽下来些,含住她的舌尖深吻,两人的小腹紧贴,一下下撞着黏腻得分不开。
    “唔”亲到舌尖发麻,冯瑶渐渐觉得连接的地方黏黏糊糊,有浓厚的浊液挤出来,可她还不满足,心痒难耐,抱着男人的腰撒娇,想让他来出力,“爸爸,再重点嘛,还不够还要还要”
    “浪货。”樊信在她逼里摸了一把,水多的能洗手,他坐起来,把粗长又水淋淋的阴茎也拿出来,站在地上,拍拍她屁股,指挥道:“蹲沙发上,尿尿的姿势,爸爸来操你。”
    他既想看着她这副骚样,又想自己使力,便不管羞耻度,怎么爽怎么来。
    “嗯哼”冯瑶轻颤,动情地泄出一口湿液。
    咬了咬唇,如他所愿,两脚分开,悬空蹲在沙发上,顾不上淫液从腿心滚落,朝他张腿,急道:“进来爸爸”
    “再蹲一点,把逼露出来。”他俯视她。
    冯瑶照做,又压低臀部,馒头逼对着他,阴唇裂开,中间是鼓鼓的阴蒂和大敞的嫩肉,一吸一夹,像要对着他撒尿一样,淫靡放浪。
    樊信呼吸粗重,走近一步,矮身就把鸡巴循着肉洞撞了进去。
    “呜呜好满,爸爸的鸡巴好大,肏死小逼了啊啊啊”冯瑶整个人陷在公公怀里,淫叫不止。
    这回施力的人变成了樊信,他把人兜在怀里,毫无顾忌的乱撞,粗长的鸡巴磨过阴蒂,又插入阴穴,胸膛和大奶子挤在一起,阴茎插到最深,里面的嫩肉一圈圈吸绞着他,难分难舍,肥美多汁。
    他咬着牙抽出来,又死死钉在肉感十足的深处,激得冯瑶娇喘浪叫,“呜呜受不了了,要尿了爸爸啊啊啊”
    “不许尿,沙发都被你弄脏了。”他生了坏心,身下搅动,故意不给她痛快。
    “啊啊不要嘛,爸爸,我会喷很高的,给你看啊嗯”冯瑶爽到轻颤,一双狐狸眼眯起,脸贴在他怀里扭着腰套弄进进出出的肉棒。
    樊信尾椎发麻,垂眼看她,骚媚的面孔,眼波荡漾,雪白的肌肤。
    下身一紧,憋着气给了她几十下,在她不间断的呻吟中,把她操尿了。
    冯瑶身体脱力,蹲不住,仰面倒在沙发上,大开的腿心骤然激射出大股淡色液体,高高扬起又滴落在地上。
    “唔,真被干尿了,居然能喷这么高,还有没有?”樊信对她软嫩多汁的身体爱不释手,揉奶子的手伸下去拍打她被肏得红红的肉穴。
    “啊哈还有轻点”她敏感得不行,被他又拍出了一小滩水,小腹和大腿根全是透明的淫液。
    “嗯水好多,射给你”樊信低喃,拽着她两条白腿又插了进去,眼见媚肉翻涌,软趴趴的嫩肉缩绞着他,他粗喘着,浑浊的精液灌入她黏糊糊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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