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你不想做吗?
作品:《坠欢犹可拾(NPH)》 蒋城城回家,晚饭已经做好了。
林献问她工作累不累,肯定累啊,但如果她说累,他们就会劝她早点放弃,她才不要呢。
“不累,现在有人帮我,轻松很多了。”
林献又开始给她分析,说现在服装行业太饱和了,向她这种新手创业很多都夭折了,而且她选的赛道竞争力很大,不如回他那上班,让她做总监。
蒋城城才不信他那鬼话呢,她坚定不移地要做出一番事业来。
晚饭结束,蒋城城回房间休息,今天又去看了打版的情况,经过前几次修改,这次终于定下来,开始做样衣,然后又下了四个稿打版,一天下来身心俱疲,洗完澡躺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觉,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还没伺候今天轮值的大爷。
果不其然,门被敲响了。
“进来。”
封信端着牛奶进屋了,看见蒋城城瘫在床上,眼睛都没睁,心里有些小失落。他大多时候在剧组待着,两人聚少离多,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她还要工作,等到她下班,又是一身疲惫。
他把蒋城城扶起来,喂她喝了牛奶,又帮她把压在身下的被子掀起来,扶她躺下,给她盖好。
自己躺在她身侧,关掉灯,搂着她。
黑暗中蒋城城睁开眼,听着封信的呼吸声,他这是不打算要她吗?
也好,正好睡个好觉。
过了一会蒋城城反倒不想睡了,他真的不打算碰她吗?
蒋城城扭头试图看清男人的脸。
“怎么还不睡,不困了?”
“你不想做吗?”
“想。”
“那你怎么不做?”
“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两人沉默了一会,空中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我想。”
封信猛地坐起身:“你说什么?”
“还不快点。”
原本她确实不想,可是发现封信不做之后,她又想了,她怀疑自己就是一身反骨,专门和他们对着干,等等,最后她这不是在成全封信吗?
“啊——”粗长的性器进入时传来胀痛感,随之而来的是舒服的饱胀感。
“城城,我好想你。”封信双手撑在她两侧,说话间性感的唇带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两人循着对方的唇,交迭在一起,她伸出香舌勾勒他的唇,被他的唇捉住,吸吮着。
蒋城城搂住男人脖子,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坐在男人胯间扭动着,俯下身舔舐男人的锁骨。
封信的大手握着女人的臀瓣,用力揉捏着,惹得女人小穴一缩,夹得他嘶一声。
蒋城城的扭动的速度和幅度都太小,封信忍不下去了,起身把她压在身下,重新占据主动位。
“啊、啊啊——”男人加大了挺动的力度,充血而胀紫的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里面的红肉,混着被捣成白沫的花液,又被重重的捣进去。
“舒服吗?”男人在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好舒服,小穴被插的好舒服。”一波一波的欢愉荡漾在女人心中,甬道每一次被顶撞、被剐蹭,都带来无尽的舒适。
“我也好舒服。”封信卖力的挺动着腰,“城城的小穴,又热又紧,还有这么多水儿,包裹着我,真是太棒了。”
“啊、封信、你好棒啊——”他很少说这么露骨的话,在床上也是,但听到他舒服、赞美她的时候,蒋城城还是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
人一高兴就容易飘,蒋城城泄了一次,做完后封信提出再来一次,她答应了。
“啊、不要了、我好累。”
“你答应我了,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呜呜,我要到了,封信,射给我,呜呜。”
封信射了一次依旧龙精虎猛,又来二十分钟,依然没有射的迹象,但听到蒋城城连连求饶,决定放她一马,最后冲刺几个来回,射了出来,蒋城城也在此时攀上了高峰。
两人紧紧拥抱着,平复气息。
“明天我陪你去工作室。”
“还是不要了吧,你去了肯定要被小陈认出来,她是你的粉丝。而且他们仨小陈都见过了,已经很难解释了。”
“只有我没去过,我也想去。”
“好吧。”
果不其然小陈见面不到十分钟就把封信认出来,激动的尖叫,又蹦又跳。
问蒋城城怎么会认识封信。
蒋城城只好说封信是她亲戚。
“嗯,我二姑的妯娌的大舅的大舅子的老婆的弟弟的孙子。”
小陈努力的想捋清这是一个什么关系,但一时很难捋清。
封信在一旁真诚的点点头:“是。”
“好了,先干活吧,以后还会见到他。”
陈然和面料商定面料时,被告知有一款库存不足,且短时间内不补货。两人只能去面料城找可以代替的布料,封信也要跟着去。
面料城人多眼杂,蒋城城一边挑面料还要一边照看着封信,真不知道是谁来盯着谁的。但千防万防也难防粉丝们的慧眼。
有个小女生在他戴着墨镜口罩的情况下,和她朋友说这个男生好像封信啊,身材、气质、头型都好像,而且他的声音也像,真想看看他的脸长得像不像,不过封信一个大明星怎么会来这。
蒋城城真的是无语,这样也能看出来?
封信是见过了大场面的,就算有人在他旁边议论他也置若罔闻,好像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两个女生窃窃私语了一阵,说他像封信的女生走上前来,说想和他认识一下,可不可以加个联系方式。
封信看了一眼蒋城城,婉拒了女生,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女生不死心,还想追问,蒋城城走过来挽住封信的手臂:“不好意思啊,我就是他女朋友。”
正主都已经站出来了,总不好当面撬人墙角,那个小姑娘说了声抱歉,和她朋友离开了。
“你看看你,非要出来,要是被认出来,看你怎么收场。”蒋城城看着一脸淡定的封信,真是服了他这处变不惊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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