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穿书] 第107节
作品:《金屋藏娇[穿书]》 容见一点一点地靠了过来,他坐在明野的膝盖上,搂住了这个人的脖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消失了,完全依靠明野,任由他掌控。
他将自己交给这个人。
很短暂的瞬间后,容见的手撑在明野的腿上,抬起头,嘴唇贴着明野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又微微移开。
他回答了明野的问题:“嗯。”
靠在明野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容见如梦初醒,他说:“你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得到想要的一切。”
——只有容见,只是容见。
即使在这样的时刻,说这样的话,对容见而言也过于勉强了。
但还是说了。他希望明野能开心一些,很少的一点也可以。
容见慢慢解开胸前的系带,脱掉外面繁复的裙子,就那么落在明野的膝盖上。
房间里没有烧炭火,有点冷,容见在明野面前坦.露着身体。脱掉衣服后,其实能看出他的身形纤瘦,胸口平坦,是很明显的少年人。
有少年人的可爱,也有少年人的青.涩。
明野似乎无动于衷,就在容见都快要泄气的时候,明野掐着容见的下巴,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不算舒适,却很安全的床上,明野拥有了容见。
他令容见快乐,也令容见痛苦,让他拥有,也让他失去。
容见被折腾得很厉害,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还在抽噎着,连后背的肩胛骨都一颤一颤。
那么可怜,那么惹人怜爱,却不能得到明野的丝毫怜悯。
但也没想过逃开,被强迫展开身体,揽入怀抱的时候,容见还是没有拒绝。
他的手软软地垂在帐外,连手腕都透着粉,像是烧的厉害。很快,他的身体绷紧,像是痛到了极致,又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痛苦,没有任何拒绝,那么用力抓着床沿,忍耐着什么。
不多一会儿,另一只很大的、粗糙的手掌将容见的手包裹了起来,捞进了帐子里,什么也看不到了。
明野第一次沉溺于欲.望也不愿意脱身,怀里抱着浸.透他的气味的容见,宁愿长醉不醒。
从黄昏至日落,屋子里一片黑暗,渐渐的,连很低的、哭泣的声音也消失了。
明野没有睡意,他看了怀里的容见很久,吻掉了他脸颊上的泪水。
很甜。
违背客观规律,没有事实依据,纯粹唯心主义的评价。
可能人都是如此,评价标准因人而定,明野也沦陷为庸俗的普通人。
容见是明野的欲.望,也是明野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见qwq
不好意思,非常卡文,这么晚才更。
感谢追文,感谢至今的陪伴,评论抽一百个红包。
晚安,啾咪!
第83章 挑剔
容见睡了很长、很好的一觉。
迷迷糊糊入睡之前, 容见觉得明野是世上最坏的人,刻意地捉弄他,弄疼自己, 混合着眼泪的恳求再多, 也没有停下来。
醒来的时候,容见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他勉强睁开眼, 看到明野坐在自己身边, 手中捧了本书, 随意地穿了件衣服, 松松垮垮地披着,没有系起来。
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容见躺在枕头上, 明野靠着床头,左边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容见偏过头,视线微微上移,明野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 留下几道很深的疤痕。大约划开时用的是很锋利的刀刃, 布满伤疤的皮肤很平整, 看起来不能算丑陋, 只是很突兀。
明野手腕上的疤痕, 容见反反复复看过很多次, 但每一次再看,心脏还是会本能地产生一种绵长的钝痛,像是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么想着, 又不免凑了过去, 很轻地碰了一下。
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 明野低下头,左手托住容见的脸,很专注地凝视了一会儿。
昨天晚上,容见哭了很久,明野不知道容见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又过分放纵欲.望,很恶意地试探容见承受的极限。
容见半睁着眼,眼尾泛着很浓烈的绯红,经过小半个夜晚和一个上午的休息和睡眠,也未完全恢复。
大拇指在容见的鬓角处摩挲了几下,明野的语调平静,但能听得出心情很好,他说:“容见,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傍晚才醒。”
容见怔了怔,他的嗓子很哑,按照平常的习惯,开口的时候几近失声,调整了一下,才说出话:“现在是什么时间?”
明野说:“巳时刚过。”
他这么说着,拢起帐子,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
容见躺在床上,慢慢挪动到明野方才的位置,那里还留有余温。午后温暖的日光也照了进来,缓慢地适应过后,支着手肘,半撑着身体,靠在床头。被子从肩膀处滑落,容见的上半身近乎赤.裸,暴露在初冬的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寒意。但房间里不怎么冷,不知何时烧了炭火。
明野端起炉子上温着的热茶,转身时看到容见裸着身体,他的身形非常纤瘦,有许多斑斑点点的痕迹,大多是红痕,偶尔也有青紫,譬如腰间的指印。
容见的皮肤太白,看起来就很明显。
明野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提醒道:“不冷吗?”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令容见如梦初醒,他捞了一下被子,重新遮住身体,还是露着肩颈和手臂。
明野走回床边,容见就着他的手喝了一些温茶,感觉嗓子好多了。
明野看着他,有些好笑地说:“殿下,你把我的地方占了。”
容见一怔,没想太多,疑惑地问:“你还睡啊?”
他们平常都待在一起,容见的精力没有那么充沛,而明野大多时间都在忙,事务实在太多,但会抱着休息的容见,或者握着容见的手。
明野反问道:“不可以吗?”
容见摇了下头,又慢吞吞地挪动着,退回了床的内侧,但动作太慢,中途被人按住了肩膀。
他仰起头,看着明野的血色眼眸在午后的日光下熠熠生辉,像是冰雪消融,流淌着的湖泊,无端显得温柔。
容见有些失神,像是陷入了湖泊里的深邃漩涡中。
明野的手指很长,抚摸起容见来也很容易,从脖颈至腰背的每一根骨骼,皮肤上的每一处痕迹。也许是得到了满足,他没有表现出那种强烈的、想要占.有容见的欲.望,是很自然地把容见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明野的体温略低,指尖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时,容见往后退了退。,是想要逃避的意思。
比这还要过分的举动,触碰身体更隐秘的地方,昨晚做过很多次。可昼日时分的阳光太过明亮,容见以为自己已经适应的事,其实还不行。和明野相比,他的段位永远很低,察觉很大。
明野察觉到了容见的挣扎,似乎很正直地问:“不能摸吗?”
这样的若无其事,反而显得容见格外心虚,像是做错事的那个,他磕磕绊绊道:“也不是、也不是不行。”
容见就是没有办法拒绝明野。
明野笑了笑,手掌覆盖在容见的后背,低头吻了上去。
一刻钟后,有人送来了热水、饭菜和点心,没有进来,是明野去门口拿的。
洗漱过后,容见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一口一口地吃完饭,还要指点江山。
房间里太空了,什么都没有。对于这间卧室里没有丝毫生活气息的事,容见的意见似乎很大。
明野好像对这些事的兴趣都很低。有的时候,容见也不明白,除了自己,明野还有什么想要的。即使回想《恶种》的故事剧情,好像也找不出来。
容见希望明野的欲.望无需克制,得到满足,也渴盼他的人生能被爱、温暖、舒适填满。
他轻声说:“我都没来过你的房间。”
但还是又很多不满和挑剔,需要一一说出来。
明野问:“怎么了?”
容见偏过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缓慢地靠了过去,贴在他的胸口:“我觉得这里不好。”
除了明野,这间房间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
明野打理了一下容见的长发,将一些碎发压在耳后,似乎不太明白:“有什么不好的?”
容见说:“很多,很多地方。”
他顿了顿,提出具体的意见:“现在是冬天了,要装饰得温暖一点,不然我会觉得冷。”
明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平静地说:“还有呢?”
容见还在想,所以说得很慢:“要打个软塌,这里的也太硬了。上面铺那种带毛的厚毯子,我喜欢握在软塌上睡觉。”
明野说:“好。”
容见想得更远:“过了冬天,夏天要换竹帘子,日光从那里透出来,映在屋内,就不那么热了。”
“长颈白瓷瓶插花最好看。嗯,对了,我还想养碗莲来着,你说要放在哪里?”
还有很多听起来是天方夜谭的设想,明野都一一答应了下来。
容见讲了很多,嘴都干了:“窗边要栽一棵桂树。”
明野道:“这么喜欢桂树么?”
容见靠在明野的怀里,沉默了一瞬。他们在一起睡了很久,但都是非常单纯地相拥而眠。现在却不同,皮.肉之间没有别的阻隔,紧贴在一起,没有别人能分离开他们,这样亲密的接触,与拥抱和接吻是不同的感觉。
所以他坦白地说:“看到桂树,我就会想起你。好像一推开窗,你就会在那里。”
其实容见对装饰仿佛并无太大兴趣,他只是想和明野谈论很多以后的事,共度漫长的人生。
明野听了很久,最后道:“到时候我来挑,看你喜不喜欢。”
容见听到了这话,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他还未恢复好,还是很困倦,从明野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最后被小心地安置在了被子里。
明野也陪他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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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见出宫且在外过夜的事,知道的人不算少,但口风都很严。
之后的每一天,容见还是和明野成日厮混,作为长公主,本来不应该这样明目张胆,但宫中实在没有人能管得住容见,也不可能去管这么点小事。
十一月十一日,诸事不宜。
今日下了雪,天气很冷,却是大朝会,文武百官齐聚于金銮殿上,明野也身处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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