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发烧互相当面各玩自己

作品:《小妈futa

    许尤曼在医院上班,半夜常常接到一个电话就能出门,林元元出门的时候,便看到了门框上贴的纸条。
    看来今天是她一个人在家了,小妈也不让她做什么...
    *
    许尤曼在回来之前,乱七八糟服下了些药,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头开始发晕的时候,她就知道是时候了。
    林元元一直在沙发上看电视,隐约闻到了她熟悉的淡香水气息,她立刻看向门口,也不出所料的有了动静。
    “元元...过来扶一下小妈。”许尤曼这会没带一点歪心思,头是真的晕,应该确实是发烧了。
    林元元扶在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深色正装裙并不厚,滚烫的温度要灼伤她的手一般。
    她把人带到房间,又赶忙去端水,床头柜上的铝膜包装袋还在静静地躺着,许尤曼把它拉到不显眼的地方,又装出一副不胜的模样。
    药源性发热,她真是下血本了。
    林元元跑过来的时候,许尤曼已经脱掉了裙装缩在床铺里,又因为她觉不着冷,平直的窄肩裸露着,白皙细腻。
    “有退烧药吗?”林元元不自觉带了些恼意,为什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呢?她捏着被角往上拽,又架不住许尤曼半真半假的推搡。
    “热...”她轻轻蹬了蹬,大半个盖在身上的被子都滑落开,林元元本在找退烧药,连忙扑过去按住的时候又脚滑,许尤曼自然伸手去接她。
    “嗯......”女人发出满足的喟叹,镶缀在那一只白乳上的红樱俏生生地立着,林元元由于惊讶微微张开了口,亦是恰巧不巧地含了进去。
    下半身的本能让她忍不住磨了磨牙,又引来小妈似娇又弱的声音,“元元...”许尤曼是实在没想到这小崽子咬她。
    林元元连忙起身,“药...药在哪...”她的视线四处漂移着,许尤曼只是看着自己可怜翘立着的乳头,“纸。”她自然地命令着。
    ……
    她擦拭掉了些根本没有的水际,将纸又放到了林元元手里,“怎么了?这么大了还想吃奶?”
    “不是...”急得都快要哭了一样。
    “好啦,药就在这个柜子二层。”许尤曼抱着被子,顺过垂落在颊上的头发,指了指左边的床头柜。
    动作自然,散发着说不出的魅力,抱着的被子却更想让人扒下来...
    不听话的身体又将她穿的睡裤顶出一个帐篷,她蹲在地上翻找,入目却是一些吓人的玩意。
    绳子,珠串,跳蛋,按摩棒...
    她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小妈玩这么大啊?她硬着头皮继续翻,终于是找到了药盒。
    许尤曼垂着眼看她的反应,藏在被褥里的双腿并了紧,只是看着这小孩,她居然已经饥渴地在流水了,她探去一只手安抚激动的身体,分开肉瓣,又迟疑着没有进去。
    “谢谢元元。”她就这林元元喂来的药,靠在了枕头上,藏在被褥下的右手却还在翻飞。
    “元元陪小妈说说话吧。”许尤曼拍了拍女孩的手背,林元元犹豫着,想了一个万全之策,她坐在地毯上,小妈也便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动作。
    她的动作需得小心,不能让小妈看出来。
    “元元和我过的习惯吗?”许尤曼终究还是没有插入,有时候洁癖发作真是无语,她心里叹气,又将双腿分的更开,只轻轻触了触那枚红豆又流了满手,她不动声色的咬紧下唇,眼尾渐渐晕上一抹酡红。
    “小妈对我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她攥住腿间磅礴的肉棒,对着小妈的脸开始撸动。
    “元元有喜欢的人吗?”许尤曼又夹紧了双腿,另一只手也缩进了被褥。
    “我们学校那些,还是算了。”她的声音已经有了细细的喘音。
    许尤曼一向敏锐,此刻却没有听出来,她只顾着玩自己了。
    “可以嘛...”她转了身,侧着面对着林元元躺着。
    林元元手下一紧,居然直接射在了睡裤里。
    她连忙移开手,大脑快要死机的卡壳。
    小妈却向她伸出一只手,林元元忙不迭将干净的那只手过去握住女人。
    “你看看,我还烧不烧。”许尤曼嗓音含糊,一个烧,差点被她听成骚。
    想要探体温,要么伸手去摸额头,要么把脸探过去对上小妈的,第二种动作太亲密,第一种...她的手实在算不得干净。
    可也不能再犹豫了,林元元随便捏了一把干净的布料,将那只手探去小妈额上。
    许尤曼作为医生,对于气味的敏锐度极高,哪怕是有些发热...居然用摸过什么的手来摸她...
    “啊...”她忍不住向下陷去,屈成节的食指进了早已泛滥的穴里,只轻轻一动,她又颤了一下。
    “小妈...?”林元元只虚虚地摸了一下,没成想女人发出的那一声暧昧极,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的手冰。”许尤曼知道不能吓到人,又将滚滚欲出的话压在唇边。
    “我帮你暖暖,然后你也早点回房间睡。”她把女孩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林元元不敢动,许尤曼心血来潮没一会后,又实在不尽兴,想要把对方调走的心情也就更重。
    “元元早点休息噢。”
    “好的,小妈。”林元元替对方关掉灯,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刚一走,许尤曼才终于解脱,她打开投影仪,看着画面那头的女孩,终于不再压抑着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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