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谁更狠

作品:《恶魔与天使

    “小妹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很招我们这种流氓,你那个好哥哥真舍得啊。”
    “哈哈哈,说不定是玩腻了。”
    “那我们试试?”
    “别废话,我老二等不及了,你按好她!”
    两个小混混一个紧紧捂着高小年的嘴,一只手反剪住她双手在腰后,另一个人站她身前,抓住她脑后头发往后狠狠一拽,她还有双腿使劲踢,男人被踢了好几下,差点把命根子踢废,当即一巴掌甩过去。
    啪的一声,很重,女孩脸颊马上红起来,她不知疼痛的不要命的挣扎,嘴里发出唔唔的求救声。
    奈何她人小力气小,何况是两个成年男性,几下将她制服。
    “妈逼的,挺辣啊。”
    “辣的才刺激。”男人摸女孩胸前一把,淫笑,“皮肤好滑啊。”一只手已经去解她牛仔裤了。
    高小年挣扎的手脚酸痛却动不了分毫,内心悲恸的泛起酸,绝望的眼泪流出眼眶。
    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人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这一刻,她宁愿死去。
    就在男人手解开女孩牛仔裤准备往下脱时,一道强光照射到这偏僻的巷子尽头。
    “你们干什么呢!放开她。”
    那声音是…顾锦川。
    小混混们被打扰好事很不高兴,可看着对方一个人胆子又大起来。
    “找死是吧,管什么闲事!”
    “我不管闲事,你们手里那个女孩,是我的女人。”顾锦川一步步慢慢走近,神情阴鸷,浑身散发冰冷的气势。
    两个混混对视一眼,暗道他不是走了吗,这会闹成这样不好收场,要么打,要么跑。
    “我报警了。”顾锦川闲适的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三分钟后应该就到了。”
    两个混混一听,脸色大变,忙松开女孩一起跑了。
    顾锦川没理两个逃跑的混混,蹲下身,看着缩到地上,上半身趴在脏污地上的女孩子。
    “啧,小年你好惨啊,要不是我你可怎么办,要被两个混混给轮奸了呢。”
    高小年极慢的抬起头,发丝凌乱的散在脸蛋四处,眼泪汗液还有脏污将她的脸弄的一塌糊涂,左边脸颊有些红肿,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夜色下发出憎恶的光亮。
    “顾锦川,你故意的。”故意服软让她心软,故意带她到酒吧,故意离开让坏人有机可乘,故意让她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是啊。”顾锦川笑了下,承认的很痛快,一字一顿道,“你、想、我、死,而我,只是让你受点小小的惩戒,对你够宽容了吧。”
    高小年浑身一阵阵的发冷,突然想跟他同归于尽,这一想法刚冒出就被她狠狠压下,他不值得自己为他承担任何伤害。
    “你应该来晚一点,等他们把我轮奸了我更痛苦,你也更开心。”
    “我怎么舍得。”顾锦川扶了她肩膀揽在怀里,右手从腿弯抄过去把她打横抱起来。
    “你放心,就算他们把你强了,我也会把他们阉了给你出气。”
    高小年没力气的倒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任他抱着自己走出阴暗的巷子。
    “那你应该先阉你自己。”
    “都什么时候了还牙尖嘴利,阉了你就要守活寡了。”
    她说错了吗,高小年疲惫的闭上眼。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们坐出租车回的家,顾锦川一直抱着高小年,司机疑惑的回头看了好几次,问要不要去医院,因为男人怀里的女孩看起来不太好。
    顾锦川让他开自己的车。
    高小年也轻声说她没事,只是摔了一跤。
    司机这才作罢。
    回到家,顾锦川将人放到沙发上坐着,去搬了药箱出来,掰过她的脸看,高小年侧开头不让他碰  ,他发狠的捏着她下巴转回脸对着自己。
    下巴被掐的生疼,比打肿的脸还疼,她面无表情的垂着眼。
    “擦点药,肿了。”男人说着,翻了消肿的药膏出来给她一点点的抹。
    高小年眼泪滑下来,将药膏稀释化开,他便用纸巾擦干,继续擦药,两个人像较劲一样,都不说话,一个掉眼泪,一个擦眼泪后擦药  ,如此反复几回过后,谁也不退让。
    最后,顾锦川也不擦了,就静静的看她哭,等她不掉泪了,再继续擦药,只是手有些抖了。
    高小年无声无息的哭,直到没眼泪可流。
    最后男人叹息一声,将她抱进怀里,“你就不能服下软吗。”
    她为什么要服软,跟一个只会强迫她,利用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她感受的人服软。
    “你可不可以永远消失。”
    女孩冷漠的语气让顾锦川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一下将她按在沙发里。
    他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冷酷的扬起,“不好意思,除非这具身体没了呼吸,不然我永远不会消失了。”
    高小年跟他对视,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现在不管他用什么药物都压制不住我,我永远存在。”顾锦川突的笑了下,手指滑过女孩微湿的额头,将发丝轻柔的拨弄上去,说的话却相反的阴狠,“他如果继续消沉逃避下去,我可不保证他才是彻底消失的那个。”
    “顾锦川。”女孩嘴唇颤抖的轻喊,眼角又是一行泪滑下没入耳畔。
    “嗯?”
    “你把姑父还给我。”女孩嘴唇轻抖红的发烫,她揪着男人的衣襟,带了些恳求,“你把他还给我…”
    “够了!”顾锦川猛的封住她的唇,女孩热烫的唇瓣轻易的打开,反而急切的含住他嘴唇轻吻,主动的去解他衣裳。
    “你干什么?”顾锦川抓住她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抖的。
    “你不就是想要我吗,以后我都可以,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别让他消失好不好。”
    高小年哭的不能自已,她不知道顾锦川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她不敢赌,一想到姑父会彻底死去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她接受不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你就这么在乎他?我为你而生,险些为你而死,你就没有一点触动?我是他衍生出来的,我是另一个他!你明不明白!”
    高小年轻轻摇头,哭的泣不成声,她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她只想要以前的姑父。
    “我们是一个人!”顾锦川气到极致,整个胸膛起伏不定,眼神凶狠的恨不得杀了她,“没有我他早晚也会这么对你!而且更狠!”
    高小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只要姑父!
    顾锦川突然站起来,快步回了房间,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门砰的一声响关上了,高小年蜷缩在沙发里忍不住的啜泣。
    一想到再也看不到姑父,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的眼睛肿胀不堪,额头一阵阵发紧,最后不知不觉就这么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初冬的夜晚寒凉,窗户还开着呼呼透风,女孩冷的发抖,睡梦中的她自我保护的将身体蜷缩的更紧,虾米一样的弓着腰,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被人抱起,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叹息,有什么东西滴在脖颈处,热的,风一吹就凉了。
    第二天高小年睁开眼时眼睛肿的难受,坐起来,眯了眯眼,发现她睡在自己床上,昨晚的一幕幕电影胶卷一样一帧帧滑过脑海,她头疼的使劲按揉太阳穴,哭多的后遗症。
    事已至此,她哭的已经够多了,起床先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回房时,看见顾锦川呆在厨房忙碌,她一下以为姑父回来了,连忙跑到厨房门口。
    “姑父!”
    刚转过身的男人看见她,女孩兴奋的难以言表,看见他的眼神,只是一瞬间,只有一瞬间,那双微肿的晶亮眼睛就暗淡了下去。
    “怎么,看到还是我很失望?”
    高小年垂下头踌躇着想回房,顾锦川叫住她,“过来吃饭。”
    高小年不想吃,被男人强硬的按坐在餐桌前,椅子拖过地砖发出噶呀的刺耳声响
    “你看看几点,下午三点了,你不吃饭等着被饿死?”
    高小年歪过头,饿死也不关他的事。
    “你要是饿死了,他回来。。。”
    “什么意思?”高小年马上转过头看他,“他会回来吗你有办法?”
    “吃饭,吃完饭我就告诉你。”
    高小年拿起筷子,可看到桌上的食物更没什么胃口。
    那粥,不像粥,倒像是干饭,可又比干饭稀,像是米饭被泡了一夜水,烙饼,姑且称为烙饼吧,两面都是黑的,怎么吃啊。
    “我叫你吃饭!”
    男人猛的一拍桌子,高小年吓一跳,咬着筷子,委屈的瘪瘪嘴,“看着吃不下去。”
    “你还嫌弃是吧,我第一次做饭做成这样不错了!”顾锦川将桌子拍的砰砰响。
    高小年只好挑了颗米粒含进嘴里。
    看她开始吃顾锦川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烙饼,刚嚼两下就呸的一声吐出来。
    “算了,别吃了。”他将高小年筷子夺下来扔餐桌上,“还是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么。”筷子被摔的蹦几下掉地上去了。
    “皮蛋瘦肉粥,牛肉饼,南瓜饼。”
    “嗯,你玩去吧,等会就来了。”顾锦川又点了几样餐食,下好单抬头,见她还坐在对面不由气闷道,“就这么急?”
    “嗯!”高小年竟一下知道他在说什么,忙点头。
    顾锦川掩下眼里的神情,“上次我还呆了两天,这次满打满算都没两天。”
    “那你上次总说有感觉他会回来,这次呢,有感觉吗?”高小年急切的问。
    “没有,不过可以试着谈一谈。”顾锦川拳头越捏越紧。
    “啊?怎么谈?”
    “高小年,凡事要有代价。”
    望着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高小年浑身如坠冰窖。
    “你想怎么样。”她觉得每个字说出来都很困难。
    男人缓缓开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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