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最初冷宫二三事
作品:《王八不入爱池(1v1)》 相宜第二次化成人形,是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夜。
冷宫里荒废空寂,拓跋厌居住的偏殿门窗残破,入了冬后便日日里寒风呼啸着往里进,吹得床榻上薄薄的一层被褥冷硬如冰。
相宜在修炼成妖之前,冬日里虽然要冬眠但却并不怕冷,更别说如今有了近千年修为后,越冷的冬天反而精神更好了些。
可是榻上削瘦的少年同她说话时牙齿都在打着颤,苍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紫,幽翠的绿眸更像是嵌在雪地里的一块绿宝石了。
她拖着小小的龟形,爬到床头,盯着拓跋厌苍白如雪的面颊看了半晌,慢吞吞开口问:“你是要死了吗?”
拓跋厌想要回答,开口却激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嗽到脸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翠绿的眼睛蒙了一片雾气,望过来时水意涟涟。
巴掌大的小王八妖嗓音还带着些少女的稚气,自觉友好的同他商量,话语中却透着天真的残忍:“你死掉的话,可以把你的眼睛送给我吗?”
拓跋厌却是笑了起来,漂亮的翠眼在幽白月色中如最名贵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好啊。”
“只不过我死掉的话,眼睛就没这么漂亮了,会慢慢的开始腐烂,生出许多虫子。”
相宜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漂亮到雄雌莫辨的少年继续道:“所以,相宜陪我多活几年吧,就可以天天看到这双眼睛了。”
相宜叹了口气,表示理解:“好吧,可是你看起来快要死了啊。”
拓跋厌耐心和她解释:“因为天气太冷了。”
他笑了笑:“相宜可以变成人形吗?互相取暖的话我应该可以死得慢一些。”
血契在静脉中微微的发着烫。
一阵白雾闪过,拓跋厌将化作人形的相宜从身后轻轻拥入怀中,纤弱清秀的少女神色天真而漠然,像是神台上的瓷娃娃,身子却是温热而柔软的。
从小生于深宫耳濡目染,母亲被迫辗转在北胡父子之间,几年前便有小宫女赤裸勾引的拓跋厌早已明白了男女之间的榻上之事,但一直厌恶的厉害。
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晨起时少年人该有的正常反应他从未有过,所有放浪不堪的欲望似乎都被深深地掩埋在了身体最深的地方。
但是此刻,只是这般抱着,他全身的血液控制不住的兴奋着加速流动起来。
模模糊糊的绮丽念头让拓跋厌身体似乎都有些发烫起来,他忍不住舒服的低低喟叹出声。
相宜动了动,主动将向后面蹭了蹭,幸福的眯起了眼。
拓跋厌的身体好冰啊,就像一个大冰块,凉凉的贴贴好舒服。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漂亮少年呼吸蓦得急促了许多,原本亲密贴着的腰胯也佝偻了起来,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像只被烫熟的虾。
寂冷的偏殿并未点亮烛火,清冷的月光透过残破的窗纸洒到榻上,少女半露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瓷,是腻腻的莹白。
拓跋厌长久的,不知疲惫的注视着,似乎这样就能暂时缓解胯间兴奋时带给身体的不适感一般。
察觉到怀中的相宜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之后,拓跋厌终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少女重新抱紧。
柔软纤细的腰肢陷入他的身体中,胯间充血的青涩肉物只是堪堪蹭过少女后腰的衣衫,拓跋厌便舒服的眼角沁了泪出来,无法控制的低低呻吟出声。
他忍不住记起幼时还在北胡时,母亲曾偷偷藏了一块麦芽糖给他吃,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甜味这种让人快乐起来的味道。
而现在,比起麦芽糖的甜更要快乐上千百倍。
是一种,让他几欲发疯的快乐。
让人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这样的快乐。
寂静的宫室之内,逐渐响起了压抑低哑的,如同淫兽一般缠绵不断的呻吟。
黯淡的床榻上照进了些月色,单薄的被衾在微微的耸动着,漂亮的少年死死箍着纤弱的少女,精致艳丽的脸上潮红四起,裹着一层粘糊如蜜糖般的痴色,如同随风摇晃的罂粟,淫靡绮丽到近乎骇人。
拓跋厌眼尾的嫣红色愈来愈浓,浓密的眼睫轻轻的颤着,掩去翠眸中晦暗淫靡的浓浓欲色。
天真懵懂的少女安静的睡在他的怀中,一无所知的被他淫浪肮脏的亵渎着。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拓跋厌产生了自我厌弃的强烈兴奋,让他原本急促的呼吸更加沉重而炙热,肆无忌惮的偷偷喷在少女洁白可爱的耳垂上。
初识情欲的少年如同吸食了五石散的放荡贵族,在一次又一次极乐中控制不住的愈发放纵自己的肮脏欲望,柔软的唇瓣不知何时贴上了少女纤细的脖颈,痴迷的随着一下下小心翼翼的顶蹭摩挲着细腻的颈肉。
也许是太过放肆,熟睡的少女好像察觉到不太安稳,终于低低嘤咛出声。
拓跋厌心跳有一瞬间的暂停,胯间的淫物却是异常兴奋的弹动了两下,被发现的恐惧将原本强烈的快感几乎激到神魂俱散。
他粗喘着,表情是舒爽至极的狰狞,身下动作控制不住的更加放肆起来,甚至心中在暗暗期待突然醒来的少女发现这一切。
她会骂他下贱吗?
还是说对这样的他依然不会离开,不会丢掉?
抑或是,仍旧单纯的毫无察觉?
无论是哪种情形,单是想想,拓跋厌就要兴奋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已经颇具规模的肉物隔着皱巴巴的衣衫一次又一次顶蹭在少女柔软丰盈的臀肉上,像是撞进了一片绮丽易碎的梦境,快乐的连思绪都在颤抖着混乱。
相宜……他的相宜……
拓跋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毫无察觉的少女,终于控制不住的重重闷哼出声,一瞬间将熟睡的少女紧紧抱住,泛着潮红的眼尾沁出了舒爽至极的泪花,濡湿的衣衫提醒着他发生的这一切。
他好脏啊。
幸好,他的相宜也被他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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