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作品:《她乡(百合,女性主义现实向正剧)》 说着,杨冉冉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一堆杂物的底下翻出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是一团黑色的人造革布料,加上两根亮粉色的……假阳具……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腾”地骤然滚烫灼烧,想必是红透了。
杨冉冉三两下展开那一团东西,组装到一起,赫然是一条黑色的内裤,在裤裆的内外侧各有一根尺寸差不多的硅胶玩具牢牢固定。她笑眯眯说:“可儿,你上次不是说想试试用玩具嘛。我挑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咱俩可以一起玩的。”
如果我有选择,我恨不能当场晕过去,留下竺可儿和杨冉冉这对小情侣随意折腾。但是上天并不如我愿,我只能被动地看着竺可儿欣然接受,感受她用手小心翼翼把玩具穿戴到自己身上。这硅胶玩具是冷的,尺寸并不是太大,触感温润,缓缓插入阴道时,传来一阵凉丝丝的触感。我感到那光滑的表面一寸寸深入,撑开。这具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少女的阴道却生涩着微微发疼。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要把这里绑起来,固定好……”
杨冉冉伸手把扣子牢牢固定在我的腰侧。她的手指泛着凉意,触摸到的地方,我的肌肤兴奋得汗毛竖立。我低头,便能看到原本元贝形状、覆盖着耻毛的私处,此刻被一根荧光粉色的棒状东西占据了视线。这玩具凸起在我身前,沉甸甸的,让我莫名有些害怕。
“冉冉,你确定吗?”我听到自己开口问,“会不会……会不会不舒服……”
杨冉冉用一个吻堵住我的嘴唇,堵住竺可儿的话。“只要是跟你做,我愿意。”她注视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可儿,我准备好了。”
我并不了解女同性恋的文化,不知道在她们的世界里,用手指做爱和用假阳具,究竟有什么不同的象征意味。我只知道杨冉冉在我面前张开双腿,面色微红,羞涩又果敢的模样让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激动。像是有磁铁在吸引着我的手指、我的身体,我几乎是黏在了她的身上,亲吻她柔软的唇、线条优美的脖子、圆鼓鼓的胸脯……一时间,我甚至分不清是我在吻她,还是竺可儿在吻她。
我想是竺可儿在动作,只是她同我分享了她此刻的激情。
“我要进去了……”我伏在杨冉冉的耳边,低声开口。
她的阴道口被前戏刺激得有些潮湿,黏答答的液体温热地沾湿穴口的毛发。我用手小心翼翼拨开她的阴唇,用那根假阳具的头部对准当中,挺送腰肢,轻柔地向内送去。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这感觉就像是用手指戳开两片紧贴在一起的保鲜膜——短暂的阻滞到达极致后,玩具终于突破重围,进入那道神秘的区域。杨冉冉也跟着惊叫一声,吓得我连忙停下来,担心地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没有,就是……有点凉……还有点胀胀的,好奇怪……和别的,不太一样……”
“和别的不一样?”我有些不解:“你以前用过别的玩具吗?”
“之前就买过一个……你不是也用过嘛?紫色的那个,没这个这么多花纹。”杨冉冉脸越发红了,瞪了我一眼,“你专心点!”
的确,杨冉冉这次买的玩具,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布满花纹。插入她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根也伴随着一起动作,磨蹭得我体内泛起一阵奇异的痒。越痒,我便越想动作,越动作我便越痒。一时间,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我戴着假阳具在贯穿她,还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带动着这玩具在一次次贯穿我。
动作之间,我听到杨冉冉口中溢出一阵无法自控的喘息。她轻声哼着,手指紧紧握住身下的枕头,湿润的眼神无辜地看着我,勾引得我心里燃起一团情欲的火。
或许姿势真的会决定心态,想到她是因为我的动作而作出这样娇媚的模样,因为我的插入而喘息颤抖,我只感觉心里泛起一阵满是成就感的快乐。我的动作忍不住一次接一次加重,狠狠撞击在她身上,忍着自己体内被假阳具冲撞的酸麻,去满足她,贯穿她。
冰冷的不适感早已消失无踪,此刻体内的玩具被我的温度染得烫热,我甚至能听到动作时隐隐的水声。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杨冉冉也是如此。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路从面颊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开始泛红。我低头伏在她身上,夹紧双腿感受体内玩具的磨蹭,死死抵住她的私处,碾磨着,同时亲吻她滚烫的耳朵。
看起来似乎是我先到达了高潮。小穴难忍的酸麻后是一阵有力的抽搐,包裹着里面硬邦邦的玩具,惹得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趴在杨冉冉身上,半天都不敢动弹,生怕那根坚硬的东西刺激到高潮后过度敏感的穴壁。她搂着我的腰,声音因为兴奋黏腻异常,几乎称得上娇媚:“可儿,你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呀,我马上……马上就到了……”
……还好玩具并不会因为我高潮而变软。我适应了一会儿,搂着她的脖子,小心翼翼重新开始动作。很快,我便见到杨冉冉双目失神,呼吸猛地变得急促,死死捏住我的手,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定在那里,半天才缓过来,大口大口粗喘着。
半晌,她忽然蹦出一句:“册那,还真是跟用手不一样,差点搞死掉了。”
我心中默默点头同意,心想的确是好东西。虽然高潮来得慢很多,但比起用手却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有空我也买一个,跟刘雯一起试一试。
想到刘雯,我默默有点心虚。
虽说和杨冉冉做爱时,控制身体的大部分是竺可儿的神志,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在精神上有任何不忠于她的地方。然而,我毕竟并未把所有事都同她和盘托出,而隐瞒本身,就是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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